呈橫在儲物戒中的法寶安靜的排列在其中,沒有一絲氣息,就如之前在刀冢中華生沒有去觸碰他們的那樣。
這樣直接打開自己的儲物戒將東西放進去而不毀壞儲物戒的手段也讓華生為之震驚。
一個儲物戒了煉化的時候,就已經打上了自己的一抹神識,除非自己不慎隕落,要不然屬於自己的神識會一直存在,而想要暴力打開儲物戒的話,只能抹去原本的神識,然後才能打開,而現在,不知道輪迴多少年的南宮孤皇竟然僅僅是留在冰壁上的一絲殘念就能無聲無息的將東西送進自己的儲物戒,這樣的手段可謂是曠古爍今啊!
果然,一個天仙仙位的大能,手段不是自己這個還在反間的小修士可以揣摩的,也許等自己晉級天仙仙位的時候,也可以做到這樣吧。
一想到自己現在身懷如此多的法寶,華生就有種想要大聲的吶喊幾聲的衝動。
就算是化洲大陸,歲月最悠久的宗門也不見得會有如此多的天階法寶吧,而那些高出天階的法寶,就更加不用說了。
天階法寶再往上的層次,華生就不知道了,在化洲大陸的記錄里,很多修真的文明都不全,哪怕是分神境上面還有一個天極境都無人知道,而且陣道和符道的文明也殘缺得厲害,而且修習符道的修士也是少得可憐,陣道文明落後,符道文明更加落後,最起碼修習陣道的修士還是大有人在的,而符道卻是寥寥無幾。
華生的修為其實隨時都可以晉級人王境,只是自從知道了分神境和人王境中間還有一個天極境之後,就一直在壓制修為,不去晉級,以求可以進入這個玄之又玄的境界,雷帝留下的修真知識里說過,能進入天極境的修士,最後的成就都將無可估量,當然凡是都有意外,再逆天的天賦只要沒成長起來,中途隕落也是白搭。
以前,華生默默無聞的時候,一個人出去歷練還沒什麼,自從名動天下之後,再這樣出來歷練,其實是一種恨冒險的做法,各方大佬的拉攏都讓他拒絕了,而且意志鮮明的想要自己一個人開宗立派,這無形之中就和各大宗門形成了對抗之勢,儘管在天佑城的時候,每一個都是笑臉相迎,可是背地裡,大部分人都想鎮殺華生,只不過有景化乾坐鎮天佑城,無人敢動手而已。
而此次華生也是悄悄的出來的,景化乾教了他一套隱匿氣息的功法,還可以改變自己的形貌,所以華生才能順利的到達寒洲,要不然的話,就算是十個華生也都被各大宗門的大能給鎮殺了。
……
」金拓小子,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啊!「
華生離開天佑城的半個月之後,金拓趕到了天佑城,刺客他還不知道華生已經遠赴寒洲去了。
自從練成完整的劍道九重之後,金拓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強大,當年自己敗在景化乾手裡,這些年來一直耿耿於懷,閉關苦修多年,才得以練成劍閣的無上功法,而就在此時自己的兒子金逸竟然被一個叫華生的小賊給斬殺了,最主要的是當自己座下的長老烏先知出手後,還被景化乾給攔了下來,舊愁新恨加在一起,讓金拓這位自信心爆棚的劍道大能無所畏懼的來到了天佑城。
練成劍道九重之後的自己就算是和七道門的總門主邊廣臣對上,金拓都相信自己不會落於下風,只有真正練成劍道九重最後一層御劍術之後才能感受到這套完整的功法的驚世之威,這樣的九層劍術,一旦疊加將會突破天地的枷鎖,那等氣勢金拓在剛練成之後施展過一次。
劍閣最高秘境藏劍峰乃是當年七道門的開宗祖師霍天南花費了諸多心血,盛情相邀各路靈陣宗師布置而成,藏劍峰歷來就是七道門劍道天才感悟劍道的地方,而藏劍峰的最頂峰是歷代宗主閉關參悟的地方,在藏劍峰的崖壁上無數的劍痕,都是劍閣的歷任閣主留下的,劍道九重這門天階功法在霍天南之後,金拓乃是第四個練成最後一重的人,當時金拓在練成之後,忍不住施展了一次九重劍術疊加的效果,最後那可怖的劍氣將不滿劍痕的崖壁都轟碎了,要知道那崖壁都是霍天南聯合眾多靈陣宗師攜手布置而成的啊,崖壁的堅固程度,就算是天階的利刃也難以在上面留下痕跡,而在崖壁上留下劍痕的哪一個不是天資卓絕之輩,就算是歷代的劍閣閣主也只能在上面留下劍痕,而無法將之毀去,但是金拓做到了。
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經歷,金拓才敢上天佑城來興師問罪,金逸被華生斬殺只是其次,雖然在明面上自己只有金逸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可是自從金逸驕橫跋扈,屢教不改之後,金拓早就放棄了他,也知道他這樣的性格早晚有一天會出事,所以暗地裡又和宗門裡的一位女長老行苟且之事,誕下一子一女的龍鳳胎,金拓擔任劍閣閣主這些年來積攢下來的修煉資源,也給那一子一女留下了一大半,除了那位女長老和自己,誰都不知道劍閣里名頭不在金逸之下的間隔雙子星也是金拓的孩子。
金拓沒有想到自己來到天佑城就立馬趕往了無雙閣,可是景化乾說的第一句話就算這樣。
常年身居高位的金拓不由得眉頭一皺,不喜的說道:」前輩好手段啊,當年的那等恐怖的雷劫之下,所有人都認為你飛升仙界了,只有本座不然,果然,沒想到多年之後,前輩一出手就阻我劍閣之事,不知前輩的那一招暴雨狂風還能否掀得起一番風雨。「
金拓的語氣無意不透露出一種,你已經老了的意思,仿佛是在說當年你是個人物,可是現在我已經不俱你了。
」呵呵呵呵……老咯,連你這小子都看不起老夫咯,聽你口氣,看來是練成了御劍術啊,要不然也不會這樣和老夫說話。「景化乾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好似並沒將金拓放在眼裡一樣。
事實上,景化乾確實沒有將金拓放在眼裡,別說現在自己的修為遠勝當年,就算是當年金拓的師門長輩見了自己也得叫一聲前輩,劍道九重固然威勢驚人,但是就算是九層劍術疊加而成的神劍術,自己都見識過,區區一個金拓在景化乾眼中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金拓不知道景化乾早已超越了天明鏡,而且經歷過雷劫洗禮的景化乾其恐怖程度,沒人知道,別說他一個金拓,就算是再來十個這樣實力的大能,在景化乾看來也不過是隨手就可鎮壓的事。
」確實,當年敗在前輩的那一招暴雨狂風之下,這些年來,本座深深的記住了前輩對本座的手下留情,總希望有一天能再次見識到前輩的風采,不知道今時今日的前輩還能動手否。「金拓絲毫不讓的說道,好像吃定了景化乾一樣。
景化乾依舊是眯著眼睛,嘴角微微上揚,平和的說道:『能否動手,出去一試便會知曉。」
金拓對景化乾這樣都不睜眼看自己的行為感到非常的惱火,然而在天佑城內根本無法經受得起自己這等層次的人動手,要是兩個實力不對等的天明鏡,還方能在天佑城動手,一位弱勢的一方會很快的被斬殺,所以並不會造成多大的破壞,而景化乾明顯不是比自己弱太多的人,兩個實力都強勁之人要是在天佑城動手的話,整座天佑城將會被毀得寸草不生,而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整個華洲大陸將再也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所以儘管金拓對自己的實力恨是相信,卻依舊不敢就此動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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