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園小妻主
花唱晚說著轉身就要走,那番作態和在當鋪里的表現差不多,是以退為進,也是願者上鉤,反正這馬要是不賣給她,估計也賣不出去了。
&您別走啊,價錢好商量,五百兩不成,那咱四百兩如何?這價錢可真是很低了,這馬看起來不太精神,但找個獸醫治治,也許就好了呢,亦或者留著配種,也是可以的,絕對不會賠的啊……」小二鍥而不捨的勸說著,一臉心疼的樣子。
&十兩,賣就賣,不賣就算了。」花唱晚伸出五個手指頭,語氣極為肯定的說道。
「……啊,這個也太便宜了啊,連給這馬餵的飼料都不只這個價錢了,您可要知道我們將這匹馬千里迢迢的運送到這裡來,可是花費了許多……哎呀,那個您別走啊,價錢好商量,要不您看兩百兩如何?哎哎,五十兩就五十兩,我賣了,客官您留步啊!」
五十兩,花唱晚在這個她初來駕到的世界裡,十分豪爽的給自己添置了第一件私有財產——瀕死黑馬一匹。
花唱晚牽著馬想要離開,那馬卻頗為不甘願的甩著腦袋,店夥計也有些無奈,顯然是了解這馬的脾氣,挽著袖子就想要使勁拽,卻被花唱晚揮揮手攆走了。
花唱晚走到馬前,盯著黑馬的眼睛看,黑馬被看的似乎很不自在,愈發的不安和焦躁起來,四處亂踏著蹄子,這個時候,花唱晚才開口道:「乖乖跟我走,也許還能救你一命,留在這裡就是等死。」
也許真的是所謂的神馬後裔,這馬兒倒是有點聰明的樣子,聽了這話,歪著腦袋像是思考一般的看了花唱晚好一會之後,便任由花唱晚拉著韁繩,跟著一起走了,看的店夥計在一旁嘖嘖稱奇,直嘆神馬通靈。
出了馬行,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花唱晚就從空間裡取出了靈水餵給黑馬喝,馬兒似乎有些不安,花唱晚摸了摸它的大腦袋,安撫道:「喝吧,喝完了病就好了,以後我會善待你的。」
其實馬兒是聽不太懂的,但卻很乖巧的喝了水,那是一個大水碗,馬兒喝的很快,而喝得越多,精神似乎也變得越好了一些,花唱晚滿意的點了點頭,之所以買下這匹病弱的黑馬,也是因為有著靈水的存在,只要不是太嚴重的情況,靈水就可以將它治癒。
&我給你起個名字吧,小黑如何?形象又好記。」牽著馬,花唱晚一邊走一邊調侃著馬兒道。
馬兒跟著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個時候卻是打了個響鼻,似乎不太滿意的樣子。
&麼,不喜歡?那就換一個,叫大黑?」花唱晚繼續逗弄道,對於動物似乎比對人還有耐心。
「……」這是馬兒都無語了的節奏。
&個也不喜歡啊,那就叫天墨吧,這次總該喜歡了吧……」
花唱晚牽著馬悠閒的走在大街上,一邊自言自語的給馬兒起著名字,一邊開始打量起了周圍的景物,那古色古香的城池樓閣,那慢鏡頭般的閒適生活,雖然與想像中的略有不同,卻也有著無數相似的地方,給她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奇特感覺。
花唱晚走著的這條街,是青雲縣城南區比較熱鬧的一條商業街,街道上,許多小商販都聚集在這裡,賣各種小玩意的,賣各種吃食的,還有街道兩側的各種商鋪,賣金銀珠寶的,賣衣飾配件的,賣日用雜貨的,酒樓茶肆,也算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了。
花唱晚逛了一圈,也買了一圈,手裡有錢出手也很大方,從雜貨鋪子開始,柴米油鹽醬醋茶,真是看到什麼就買什麼,反正有空間在,東西太多直接找個隱秘點的地方就可以放進去,一邊放一邊買,最後更是買了半隻豬,還搜颳了一間成衣鋪子,本是準備給自己買衣服的,但看到男裝的時候,就順帶著也給許南毅買了幾套,也不知道那男人有沒有醒,會不會在想著自己。
難得的,僅僅只是半天多的相處,花唱晚就已經將男人放在了心裡,時不時的竟然已經會想起那個男人了,這在以前可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只是她本人卻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天色漸漸變晚,雖然想買的東西還有很多,但時間有限,花唱晚還是準備先回去了,那男人還在家等著呢,她不回去的話,估計連晚飯都不會吃。
因為喝了靈水的的關係,此時的黑馬看起來已經好多了,花唱晚試著騎了上去,黑馬便穩穩的跑了起來,一路飛奔回到了南山村,來的時候步行用了小半個時辰,回去的時候騎馬卻只用了一刻多鐘,很是方便。
而就在村口的地方,花唱晚還見到了一輛敞篷牛車,上面坐了五六個大媽,每個人手上都捧著幾個小包裹,像是趕集回來的樣子,花唱晚的馬速很快,只是順帶看了一眼,那些人的樣子有點熟悉,應該是村子裡的人,但那些人看到花唱晚,可就沒有那麼淡定了。
&剛才過去的那人……看起來好眼熟啊,怎麼像是花家的那個三丫頭呢?」牛車上的大媽之一,一臉疑惑的說道,眼睛還在直盯盯的看著花唱晚遠去的背影,眼神頗為好使。
&可能啦,花家那三丫頭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怎麼可能騎著馬呢,絕對不可能,被馬騎著還差不多,一定是你眼花啦。」另一位大媽搖著頭極為肯定的道,臉上都是不相信的神色。
&是我看著很像呢,她還看了我一眼呢,那模樣就是花家的丫頭啊,只是,她怎麼會騎著馬,哪裡來的馬?那丫頭不會又做什麼壞事了吧?」
&不會是偷的吧?那可就糟糕了……」
&不定就是偷的呢,那丫頭什麼都敢做,偷匹馬算什麼啊……」
牛車上的幾位大媽熱烈的討論著,不難聽出其中對花唱晚的鄙視,足以見花唱晚以往品行之惡劣,以及在村民心中印象之壞啦。
花唱晚回到家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了那個有些破陋的土房,上面炊煙繚繞,應該是有人正在做飯,花唱晚停頓了一下,手中和馬背上頓時就出現了好幾個包裹,其中包括兩床被子和幾件衣物,還有米油醬醋和一塊豬肉,儘可能的將急需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農村的門大多不鎖,花唱晚直接開門進了院子,正好看到迎出來的許南毅,許南毅是聽到馬蹄聲才出來的,卻見到花唱晚雙手都拎著東西從馬上下來的樣子,頓時就露出了無比驚訝的眼神。
這人什麼時候學會了騎馬?還有那些東西,都是從哪裡弄來的?驚訝之餘,許南毅心中也滿滿的都是疑惑,但隨即便想到了自己給花唱晚的那個金耳墜,想著這人應該當了耳墜買的東西吧,還說要修葺房屋呢,現在就亂花了錢,這房屋估計是又修不上了,但是就算是當了耳墜的錢估計也不夠買這匹馬的吧?
許南毅心中疑惑重重,但再疑惑他也沒有詢問出來,只是默默的走過去,接過了花唱晚手裡的東西,幫著一起拿進了屋裡。
&去了縣城一趟,買了一些東西,還有這匹馬,它叫天墨,以後就是我們家的一員了。」花唱晚感嘆著男人的隱忍,她不信男人心中沒有疑惑,但既然沒有問,她也就不想多解釋什麼,不過最簡單的交代還是要有的,這也是她認可許南毅並且尊重他的一種表現。
「……恩,我會好好照顧它的。」許南毅看向那匹黑馬,腦子裡卻不停的在想同一句話,我們家的一員了……我們家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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