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臣因為是教書先生,又是名中年男子,最後便在許南毅的院子裡住下了,小院子雖小,但住下三五個人卻是綽綽有餘的,除了他們三個人以外,還有一個分配過來的奴隸小侍,也是男子,名為花十三,是新來的十二名奴隸中的一人,相貌清秀,看起來挺機靈的一個小子,就是年齡小了一些,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他的任務就是照顧這個小院子裡三人的飲食起居,打掃整理方面是有旁人負責的。
又過了三五日,整個莊園內外也大概都修葺好了,莊園內,雖然還少了一些自然景色,但卻也是煥然一新,更是在花父的安排下,張燈結彩的極為喜氣,讓人看著就心情舒暢,很是有種進了婚房的感覺。
對此花唱晚也表示過疑惑的意思,而花父只說是新宅入住添些喜氣,可沒有逼著花唱晚娶親的樣子,一句話就將花唱晚噎住了,這到底是有多想讓她娶親啊!
莊園完工,而除了莊園內部,外面的果林和田地也都被打理的僅僅有條,就是那座小湖泊,都在花唱晚的安排下造好了一座小木屋,並且還增添了幾個竹椅子擺放在湖邊,留著以後釣魚或者曬太陽用。
當莊園徹底完工那天,花唱晚定做的牌匾也到位了,一層紅布蒙著,高高的掛在大門上,鞭炮聲響,紅布被揭開,桃源莊三個大字,也終於展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整個村莊的人幾乎都來了,其中大部分人都是應花家眾人的邀請,為了慶祝莊園完工,也為了感謝村民們這段時間的幫助,花家在莊園內辦了一場喜宴,也沒有說特別邀請誰,只說歡迎南山村的村民來做客,所以就連白家都拖家帶口一個不落的來了,厚臉皮的程度讓人嘆為觀止。
喜宴的菜單是新來的那兩位大廚聯合花父和許南毅一起定的,兩桌主桌上的飯菜是許南毅和花父做的,其餘的則是兩位大廚帶著僕人們做的,總計做了二十多桌飯菜,每桌固定的十四道菜兩道湯,有暈有素很是豐盛,色香味俱全,吃的村民們贊口不絕,直贊花家實在,看著花家眾人的眼神,也愈發的羨慕了。
宴席上,作為主角中的主角,穿著一襲紅白雲水裙的花唱晚,也是最為受關注的存在,她的相貌本就極為精緻,此時又畫了點淡妝,看起來更為艷麗奪目,而且最重要的還是她的氣質,淡定從容,優雅貴氣,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就好似可以綻放無盡的光芒,讓人看著就覺得無比的耀眼,想要低調都低調不起來。
村子裡適齡未嫁的男子,幾乎都被這樣的花唱晚迷花了眼睛,時不時的便偷偷的看花唱晚幾眼,那春心萌動的小樣子,讓花唱晚這個被偷窺的主角都有些哭笑不得,一群十五六歲的小孩子而已,怎麼就對她感了興趣,她可沒有戀童癖啊。
&謝朋友們來參加我們花家的喬遷宴,這一次莊園的修葺也要感謝大家的幫忙,日後大家仍舊是同一個村的朋友,大事小事招呼一聲,我們花家的人無論是住在了哪裡,還是以前的花家!」花母作為花家的大家長,代表整個花家發言,最初的話大氣又樸實,倒是很符合花母的性格,眾人聽的直鼓掌,但接下來的話,就讓某些人變臉了。
&天借著大夥都在的日子,我也正式宣布一件事情,我們花家和白家的婚約已經解除了,以後我們花家就和白家沒什麼關係了,也請某些人自重,不要再多做糾纏,雖然主動解除婚約的是我們花家,但我們家這些年來給白家的錢也足夠彌補這件事情了,村中那些亂嚼舌根的,也請你們自重!」花母這話也是憋了有段時間了,就等著找個合適的場合說出來,而這喬遷宴就是她找的機會了。
眾人聽到這番話,反應不一,有的拍手稱快,有的惱羞成怒,而這其中的主角花唱晚和白恩儀,一個是暖暖的笑了,一個則是煞白了一張臉,憤怒的瞪著花母,
要說這個時候的白恩儀應該是有些可憐的,名聲被傳的越來越糟糕,村子裡傳的話也越來越難聽,但是,這又何嘗不是他自作自受自食惡果呢?
想要利用花唱晚,想要花家的錢供自己讀書,想要讀書後功成名就,想要攀附權貴嫁入豪門,同時也想著將來該怎樣拋棄花唱晚,以什麼樣的名義拋棄她才不會讓自己名聲有毀,想著諸多的得到,卻從不想一點付出,如此的自私自利,當真是應了那句,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
花母說完了話,就張羅著眾人開始吃飯,這村里人早就等不及了,紛紛吃了起來,只有白家的人坐在那裡,吃也不是,走也不是,尷尬的可以,臉色也難看的可以。
&就說不來,你們非要來,弄的這麼難看,我走了!」白恩儀是最心高氣傲的那個,實在是忍受不了眾人落在他身上那種嘲諷的視線,猛地站起身,冷著臉就向外走去。
白父和白母臉色難看的互相看了一眼,也站起身跟著走了,還順手拉走了白家小妹,只是白家的老大白恩賜卻是沒有走,他的臉色雖然同樣難看,但卻陰沉沉的盯著許南毅在看,好似將這一切遭遇都怨在了許南毅的身上,而後越想越氣,站起身猛地就向著許南毅沖了過去!
白恩賜一邊沖還一邊撕心裂肺的喊道:「你個野男人,都怨你,都是你毀了我弟弟的姻緣,都是你,看我不打死你的!」
吃飯的賓客們都有些看傻眼了,想著這人怎麼就現在發瘋了呢,等他們吃完飯再發也好啊,這還讓他們怎麼好好吃飯呢!
花唱晚以及花家眾人都是臉色一冷,反應極快的紛紛擋在了許南毅面前,尤其是花唱晚,她錯身一步就站在了最前方,然後在白恩賜衝過來的時候,毫不客氣的就一腳踢了過去,直接將人踢倒在了地上!
按理來說,在這個社會制度下,她是應該好女不和男斗的,有點風度就不該和男子動手,但問題是她可不是在這個社會制度下長大的,看這男子人高馬大的,她就是真的動了手,也是半點心虛都沒有的。
&在我的地盤動我的人,找死不成!」花唱晚是真的動了怒,大好的日子被人找茬,而且還想動手打她的人,真是找死!
&的人?你真的看上了這麼一個奴隸?他是一個奴隸啊,而且長的那麼丑,要是長得漂亮點我們也就認了,可是你看看他,要什麼沒什麼,你怎麼就能夠為了這樣的一個男人而放棄我的弟弟呢?你簡直就是有眼無珠!」白恩賜雖然被踢了一腳,但也沒咋地,最多就是痛上一會而已,話還是能說的,只是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惹的花唱晚更加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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