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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毅和花唱晚也一同摸了摸肚子,寶寶還在動,似乎很興奮的樣子,這讓他們也更加期待這個小生命的降臨了。
&爹,爹爹,弟弟動了,弟弟和我打招呼呢,真乖。」小璃兒開心的笑著,一邊笑還一邊拍著小手,大眼睛直盯盯的看著許南毅的肚子,好希望現在就可以見到弟弟出來啊。
而此時許南毅肚子裡的小寶寶不知道是不是也感受到了爹爹和姐姐的對話,竟然做出了反應,猛地在許南毅的肚子裡動了動,許南毅和小璃兒立刻就感受到了。
&定回噠。」小璃兒保證道,越來越有大姐姐的風範了。
&小璃兒以後也要照顧弟弟哦。」許南毅很喜歡看小璃兒和寶寶說話時的樣子,總是不由的想到未來,小璃兒牽著一個比她更小的娃子,兩個娃娃一起玩耍的情景。
&弟,姐姐又來看你了,你要乖乖的快點長大,和姐姐一起玩哦。」小璃兒很喜歡弟弟,或者說她很喜歡許南毅肚子裡的寶寶,只要有機會,就會對著肚子和寶寶說話。
小璃兒很乖也很懂事,知道爹爹的肚子裡有小寶寶後,雖然還很喜歡膩著許南毅,但卻輕手輕腳的不會在向許南毅的身上猛撲了,不過有母就有女,小璃兒也養成了一個和花唱晚一般的習慣,那就是喜歡用著她那粗胖的小手摸著許南毅的肚子,而且一邊摸還一邊喜歡對著肚子說話。
花唱晚熟練的將小璃兒抱上了床,就放在她和許南毅的中間,不過距離許南毅有點距離,怕她太過活潑壓到了許南毅的肚子。
&厭,還是爬不動,人家什麼時候才能爬上去呢?」小璃兒再一次爬床失敗,有些懊惱的抱怨道,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試著爬床了,但每次都爬不上去。
&親,爹爹,璃兒來了,快起床呦,太陽公公要曬屁屁了。」小璃兒一邊跑著還一邊用著軟軟的小聲音喊道,小小的身子也很快就跑到了兩人的床邊,眨巴著大眼睛看著花唱晚和許南毅,伸出手想要往床上爬,卻是因為個子太矮的緣故,怎麼爬都爬不上去。
果然,花唱晚的話剛說完不久,臥室的門就被推開了,小璃兒邁著小短腿,一臉笑容的跑了進來。
這些日子,許南毅和花唱晚雖然也很忙碌,但因為許南毅懷有身孕的原因,倒是在家裡呆著的時間越來越長了,也就和小璃兒有了更多的相處時間,而小璃兒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早上都起的很早,許多時候都會和花唱晚一起用早飯,更甚至還喜歡突然間闖入兩人的臥室,花唱晚和許南毅都防備的習慣了。
花唱晚抓起許南毅的手在嘴邊親了親,「不睡就不睡了罷,一會小璃兒也該來了。」
&這樣,我怎麼睡?」其實許南毅也沒有了睡意,他只是不想動罷了,而這麼說,倒是故意和花唱晚開玩笑了。
花唱晚說是睡,但是哪裡還睡得著,躺回去之後也不安分,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許南毅的肚子上撫摸著,最後甚至還像是彈琴一般跳動起了手指,弄的許南毅痒痒的,忍不住抓住了她作怪的手。
花唱晚就忍不住笑的更開心了,錯開身躺回了床上,眯著眼睛道:「那就再睡會,想什麼時候起就什麼時候起。」大冷的天,誰也不願意早起啊。
&想起床怎麼辦?」許南毅語氣慵懶的問道,一邊說還一邊可憐兮兮的衝著花唱晚眨眼睛,一副撒嬌賣萌的樣子。
&呵,好吧,我亂說的,快起床吧,早飯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花唱晚笑了笑,說著就要起身了,卻是被許南毅握住了手臂。
許南毅神情慵懶,聽了這話也有些靦腆的道:「哪裡會,亂說。」
這一日早上,天空飄了一些小雪花,氣溫極冷,許南毅醒過來之後,只感覺被窩裡暖暖的,動都不願意動,這個時候花唱晚也醒了,伸出手就在許南毅的肚子上輕輕的撫摸著,一邊摸還一邊嘀咕著:「怎麼感覺又大了呢,會不會把肚皮撐破了?」
而在這段時期,許南毅的肚子也越來越大了,甚至已經很影響正常的活動和作息了。
天氣越來越冷,年關將近,無論是大雅,還是琰國和西宗國,雖然都在緊急而又忙碌的準備著些什麼,但是卻也都知道,這不會是一個開戰的季節,所以三國之間,氣氛還不算緊張,勉強算是處於一種暴風雨前的寧靜期。
數日後,當琰國女皇收到那一箱子的頭髮時,自然是震怒不已,整個朝堂一半的朝臣都被琰皇點名罵了一通,廢物之類的詞語更是成為了琰皇現在的口頭禪,她是真的痛恨朝中無可用之人啊。
許南毅讓人剪了趙愷圖的頭髮,放在了一個盒子裡,便派人直接送去了琰國,其實許南毅還是做的有些心軟了,不然的話狠一些,送根手指頭或者送只手什麼的,才會更具有威懾力,也能達到報復和警告的目的,實際上許南毅也不是沒有那麼想過,但一想到趙愷圖是名男子,而自己又懷有身孕,這才沒有真的下狠手,算是放過了趙愷圖一碼。
&許南毅乖巧的點了點頭,隨著花唱晚離開了小院,外面攆車已經在等著了,花唱晚扶著許南毅的動作熟練卻仍舊謹慎,就怕哪裡不小心摔到了許南毅。
&吧,我們該回去了。」花唱晚掃了趙愷圖一眼,已經沒有了再與他說話的興趣,小心翼翼的扶著許南毅的胳膊,聲音輕柔的說道,那溫柔體貼的樣子,實在是看的讓人眼熱,而趙愷圖就直直的看著,眼神幽暗,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有那麼一瞬間,趙愷圖是覺得慶幸的,但隨即便又覺得悲哀起來,眼睛中的神色也愈發的暗淡了,事實再一次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他再也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曾近高高在上的琰國明王,此時也不過就是一個可悲的階下囚罷了。
趙愷圖想要反抗,卻是根本就掙脫不開侍衛的桎梏,所以只能在那一劍劃來的時候,驚恐又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不過片刻過後,他卻是沒有感受到什麼疼痛,猛地睜開眼睛,就見到了侍衛手中一縷手臂上的頭髮。
&要做什麼?你敢動本王一根手指,本王定要讓整個大雅都付出血的代價!」趙愷圖色厲內荏的喊叫著,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向後躲閃著,但那兩名侍衛哪裡是他能躲過的,其中一人很快就抓住了他,而另一人則猛地抽出了腰上的佩劍,向著趙愷圖就劃出了一劍。
&不做什麼,就是要你身上點東西,帶回去給琰皇見見,免得她忘了你還在這裡做客。」許南毅的語氣陰森森的,聽的趙愷圖全身發冷,也顧不上生氣或者是嫉妒了,神色中滿滿的都是恐慌。
許南毅冷冷的看了趙愷圖一眼,揮了揮手,後面跟著的人立刻走出來了兩人,直奔著趙愷圖而去。
&們來這裡到底是要做什麼?無事的話就滾出去,本王要休息了!」趙愷圖已經不想和這兩人說話了,他怕自己被氣死,尤其是心中那濃濃的嫉妒,越是看著這兩人,就抓心撓肝般的難受。
有那麼一瞬間,趙愷圖都有種恨不得衝過去將面前這兩人都殺了的衝動,這兩人到底是來做什麼的?是來秀恩愛想要氣死他的嗎?
&丑不醜,你彆氣,我這不是氣他呢嗎,他那麼嫉妒我,估計也只覺得這一點比我強了。」許南毅雖然在心裡有些哭笑不得的嘀咕著,但還是立刻就出言安撫起了花唱晚,帥就帥吧,反正這個詞他也挺著花唱晚說過好幾遍了。
許南毅心裡有些糾結的想著,而好在花唱晚不知道他的心思,不然一定會惱羞成怒的,竟然連許南毅都質疑她的審美觀,簡直是太欺負人了。
許南毅也沒有想到花唱晚會突然說這種話,不好意思的瞬間就臉紅了,他到不會以為花唱晚是在哄騙自己,這麼時間接觸下來,他也明白一些花唱晚的心思,唱晚似乎對他的容貌真的挺滿意的,所以他自己也早就不在意了,只是,咳咳,事實就是事實,唱晚的審美觀就算是再特別,他也不好真的就承認自己很帥吧。
這個時候,花唱晚突然間就覺得有些遺憾,要是許南毅生在現代就好了,那一定會是個回頭率達到百分之二百的大帥哥,要是混娛樂圈的話,就是單單靠臉都能引起無數粉絲的尖叫。
&說你丑的,在我眼裡,你是最帥氣的,再說自己丑,我可生氣了。」花唱晚在一旁聽著這話可就不願意了,怎麼能說許南毅丑呢,在這個世界她還沒見過比許南毅更帥氣的男人呢,說許南毅丑那不是在質疑她的審美觀嗎!
&王再丑也比你嫁得好,而且還比你過得好,本王現在是一國攝政王,有妻有女,而你呢,一個可憐的階下囚,只會眼巴巴的嫉妒別人際上趙愷圖和許南毅原本也沒有什麼私仇,按理來說不該如此攻擊對方,但這趙愷圖偏偏像是條瘋狗似的,被嫉妒蒙蔽了理智,甚至忘記了國讎,非要追著許南毅咬,讓許南毅不得不出言反擊。
如果是以前,趙愷圖的指責也許還會讓許南毅小小的傷心一下,但愛情可以給人幸福的同時,也可以給人堅強和自信,而花唱晚對他的感情就很好的證明了這一點,讓許南毅越來越相信這份愛,也越來越自信起來,再也不會在意這種無謂的言語攻擊。
趙愷圖是有些魔怔了,或者說是已經偏執到了某種程度,這也許和他從小生活的環境有關,但更多的還是他自己的心性問題,很多問題如果不是自己想開,旁人說的再多也是無用的,而感情問題,以真心換真心,他就從未付出過真心,又怎麼有資格要求別人為他付出真心,更何況也未必就沒有真心喜歡他的人,只是他覺得對方不配喜歡他罷了,一個挑剔的眼高於頂的不捨得付出真心卻要求旁人又完美又要付出真心的男人,找個對象還真是件挺困難的事情。
而眼前這男人又憑什麼能夠得到所謂的幸福,這個除了身份和他相當,其餘哪裡都沒有他優秀的人,憑什麼可以得到幸福,這一定也都是假的,花唱晚怎麼會喜歡這個男人,也不過就是為了權利罷了,一定是!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就不能找到個好女人來愛他,為什麼那些個女人都只是看上了他的身份,不然就卑微的根本就配不上他,一個個虛偽和愚蠢的令人厭惡!
&謬,本王怎麼會嫉妒你,你算個什麼東西,也不看看你長的那個醜樣子,花唱晚會看上你,估計就是看上了你那皇子的身份吧,不然誰會娶你!」趙愷圖的眼神變得愈發惡毒起來,心中有一種叫做嫉妒的滋味怎麼遮掩都遮掩不住,瘋狂的爆發了出來!
許南毅拉著花唱晚的手,一點都沒有反駁趙愷圖的意思,反而用著一種理直氣壯的語氣反問道,他不靠他的女人,難道還要靠旁人不成,這趙愷圖是有什麼毛病吧,才會說出這樣的話,真可笑。
許南毅愣了一下,因為他沒有想到趙愷圖反擊的點會落在這個問題上,但隨即便輕輕的笑了起來,用著一種認真的語氣問道:「她是我的女人,我靠她難道不對嗎?你……這是在嫉妒本王?」
&本王是廢物,你又是個什麼東西,如果不是靠著這個女人,你以為你可以站在現在的位置上?」趙愷圖用著陰冷的眼神看著許南毅,也許是同性相斥的原因吧,他看許南毅也不怎麼順眼,尤其是在看到許南毅被花唱晚小心翼翼的護在身後的樣子,就更覺得礙眼了。
他原本還想看看這琰國第一男子的風範,沒想到竟然如此不堪,還真是讓人覺得有些失望呢。
&呵,口出狂言,原來琰國的明王,也不過就是個喜歡在嘴皮上逞強的廢物罷了。」接話的不是花唱晚,而是許南毅看不慣趙愷圖那種憤恨的眼神,忍不住諷刺道。
&花唱晚,你別得意,大雅早晚有被滅的那一天,到時候本王定要讓你也嘗嘗階下囚的滋味!」趙愷圖當真是恨極了花唱晚,恨不得扒她的皮吃她的肉,但那也只能是想想罷了。
花唱晚語氣隨意,但動作卻很小心,她一手扶著許南毅,身體卻略微向前擋在了許南毅面前,隨時都可以預防突發狀況,將許南毅保護的很周密,其實她並不想讓許南毅親自來這裡,尤其是和趙愷圖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這趙愷圖雖然被綁了手腳,但畢竟是個大活人,萬一出點什麼萬一,她可不想賭這一把,所以在聽到手下人送來的消息時,才立刻趕了過來。
&下敗將,有什麼好羞辱的。」花唱晚隨意的反駁道,這趙愷圖根本就沒有被她看在眼裡,也就更不會有羞辱的衝動。
趙愷圖的眼神最終歸為了畏懼與憤怒,他直盯盯的看著花唱晚,最後像是困獸一般的低喝道:「你來這裡做什麼?是來羞辱我嗎?」
花唱晚讓兩個侍衛跟著一起進去,最後在趙愷圖的臥室找到了他,趙愷圖衣衫不整面容憔悴的坐在椅子上,聽到聲音的時候猛地一驚,看向門口的眼神無比的複雜,有恐懼,似乎也有期待。
夫妻兩人牽著手進了軟禁趙愷圖的小院,此時已經是冬天了,趙愷圖也不會在外面坐著,而且經過這段時間的軟禁,還有營救行動的失敗,趙愷圖整個人都變得沉默起來,除非必要,不然已經不怎麼出屋了。
&對於花唱晚的關心,許南毅從來都不會推辭,因為他只會覺得幸福。
&陪你一起去,那人挺凶的。」花唱晚其實是不放心許南毅一個人,不僅是來見趙愷圖,更是去做任何事,最近花唱晚除非必要的時候,可以說是全天候的跟在許南毅的身邊,比天朗和天月伺候的還周到。
許南毅親自去了皇宮中軟禁趙愷圖的小院,他本是自己去的,但還沒走到那小院門口呢,就被花唱晚攔住了,準確的說也不是攔住了,應該說是追到了才對。
而當許南毅收到這個消息後,就決定要下手要給琰國送回禮了,這份禮物自從他知道迎親隊伍被刺殺之後,可就一直在準備中,如果不是怕激怒了琰國做出什麼更兇殘的事情影響到許寧和西門韻的婚禮,這禮物早就送了,不過現在送也不晚就是了。
西門韻和許寧終於到了西宗國皇城之後,大婚的典禮才正式開始,那也是一場極為隆重的慶典,至此,大雅與西宗國的合作,也算是正式確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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