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啟把行李箱放在她的位置旁邊,從後車門下車,站在原地守望,直到公交車駛出車站,自己方才離去。筆神閣 bishenge.com就這樣深情的望著公交車離去,心中有一千個捨不得,一萬個捨不得,多想和她在一起再多待一會兒啊。
春節,到處都是鞭炮之聲,城裡也不列外,如此繁華的大都市是高樓林立,車來車往。新都的寶光寺也是進進出出來往不絕,在這些來往的人群之中,有的是求福祉的,希望來年有個好運。有的只是進來逛逛,走走,看看,形形的人群,多種多樣。
在寶光寺的大門左右,蹲著有很多算命的,就是沒有見到那位算命大嬸,也許是受到一些打擊,早早的收攤。唉,元啟那天還真不留情面,為了在這個大都市生存下去,賺幾個血漢錢還真不容易,但是他們走的不是正途,靠騙術賺取錢財最終會害人害己,如果易經讓這些心術不正的人掌握那不是更加的可怕嗎?
「無量天尊。」此時從寺中走出一個道人,上面的頭髮挽成錐形,一個髮簪穿插而過,雙目如鷹眼,鼻子如鷹喙,臉上時常露出陰冷的笑,身穿白色的道服,黑色的布鞋,其步伐是如此的輕。
這位道人走進一個偏僻的小巷子之中,轉彎就到了一個住宅區,這些房子不高,頂多也就是五六層的小高連排住宅,這裡不像市中心的高樓大廈,在這些不高的房子下面有很多菜攤和小飯館,此處靠近大型的農貿市場。道人走進住宅區站在這些矮小的房子下面,望望這些樓房,見下面的大門打開,道人從大門而入,關上大門,裡面很黑,如果不是聲控燈為此照明,裡面將是漆黑一團,和黑夜沒有兩樣。
道人走到六樓頂層,卻依然氣不喘心不跳,氣定神閒,看來此人是一個高人啊。頂層只有一戶人家,這戶人家總是神神秘秘的,看看門口之上,懸掛一隻死雞,還滴著鮮血,其門上貼滿紅色符紙。靠近此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從空氣中飄來。道人走上前去敲門。
裡面的算命大嬸走上前,站在大門之內。
「誰?」
「我,雲南巫山。」
算命大嬸這才面帶微笑,開門道:「師父。」
「嗯,我的好徒兒。」
道人進入屋中,算命大嬸關上房門緊隨其後,裡面沒有明亮的電燈,而是幾根紅色的蠟燭和幾個紅色的燈籠將室內照的通紅,而且很暗,面部的表情看的也不是那麼的清楚。正前方是靈台,靈台之上祭供是牛羊的生畜,靈台之後是一尊雕像,兩眼怒目,張開大嘴,滿口的獠牙,如此的凶神惡煞,讓人看了之後心生後懼。惡神的身上貼滿符紙,也許是避凶之用。原來他們供奉的是如此之邪神,怪不得他們沒有讀過易經。
他們相對坐在沙發之上,道人的面色依然不改,露出陰冷的笑道:「今天為師經過寶光寺之時,在大門的左右怎麼沒有看到你的人?」
「師父,你有所不知,自從去年的十一月底來了一個年輕人,此人厲害無比,幾句話將我說的啞口無言。從那之後我的生意就開始慘澹下去。」
「盡然有如此之能,看來只有戰國時期的公子啟。」
「師父,誰是公子啟?」
「你給他算命的時候有沒有問起他的名字?」
「沒有,師父,徒兒看他的面相就知道他是文曲星君轉世。」
「你說的沒錯,殷商時代,他是一國之相,位高權重,你知道我們所供奉的是誰嗎?邪神公孫豹,我們的祖師爺是被這位殷商丞相用天斧斬殺在轅門,所以我們與他有世代之仇。戰國末年,師尊陰勝也是被他用飛劍殺死在祭台之上,想必你說的那個年輕人就是公子啟,現名元啟,他從小博覽群書,孰知兵法,具有古風之賢,你能被他說的啞口無言是自然之事。為師這幾天正在算,年後他必去雲南,那就是他的葬生之所,你的任務就是查找他的生辰八字,為師自有妙用。」
「是,徒兒明白。」
夜黑風高,元啟坐在書桌之前打開筆記本,此時的他正在寫文章。周圍是那麼的安靜,沒有嘈雜之聲,桌子之上整整齊齊堆積有很多古書,最顯眼的就是本草綱目,藥王經等。在黑暗深處有一人影瞬間而過,快速沿著管道爬上高樓頂層,動作之快,非一般人能做到。此神秘人物站在頂樓的平台之上,望望元啟的房間,燈還亮著,小刀從手中飛出。此時元啟聽到玻璃窗被打碎「嘭」清脆的聲音,一驚,抬起頭來,飛刀飛進,元啟頭一偏,飛刀如同疾風般從耳旁飛過伸出手指夾住飛過的飛刀,難道元啟真的會功夫。
元啟走出站在陽台之上,向左右前後四面望了一望,打開飛刀之上紙條。
「元啟君,你還認識我吧,明日我在春熙路的中山廣場擺下擂台,咱們一決高下。」左下角立字『佐佐木。」佐佐木到底是誰呢?正在元啟疑惑之時,內屋書桌之上的手機響了,走進一看原來是一條簡訊。
「元啟,你知道辛福是什麼?」這是是蘇玲發來的簡訊。
「辛福就是夫婦和,家庭和,丈夫在外面掙錢養活一個家庭,能讓自己的妻子,以後的兒子過上安穩的生活。」
「今年過年我回去相親了。」
「那就祝你辛福,希望那個男子能夠對你好,承擔起一個對家庭極其對未來的妻子和孩子的責任。」此時,元啟的心裡感覺到一點刺痛,但是還是埋下頭來繼續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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