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治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加之這孩子富有武學之天賦,是一個天才,小僧對這孩子很有信心,若稍加培養長大之後必成為一代宗師,受武林同道之敬仰,」一心和尚此時是一臉的和氣,對于國治是如此之高的評價。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太公坐於之上聽了以後也是非常的欣慰,笑道:「孫兒貪玩,主要是不惹禍就行了。」
「老施主太謙虛了,國治從小就有俠義心腸,這是他的優勢又是嫉惡如仇,如果讓他去做官也是他的致命的弱點。二位施主,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小僧就不變打擾了,」 一心和尚起身雙手合於胸前,行禮道:「阿彌陀佛。」
太公,何杰豪父子二人站立而起雙手合於胸前還禮道:「阿彌陀佛。」
一心和尚退後幾步轉身跨出廳堂。之後,何杰豪站立而起,行禮道:「父親,傑豪還有其他事務先行告退了。」
「好吧,豪兒你先退下吧,」何杰豪起身退出廳堂,回到自己的書房之中,叫來苟才到自己的書房問話。苟才進入書房之後,躬身行禮道:「老爺。」
何杰豪走上坐於案桌之前,望著站於身前的苟才,問道:「交給你的事情目前查的怎麼樣了?」
苟才只是低沉著頭,沉默了很久,道:「奴才什麼都沒有查出來,不過奴才將丫鬟玉心帶來了,她知道這些情況。」
「好吧,叫玉心進來吧,本府有話要問。」
丫鬟玉心很是小心的走進傑豪的書房,望著坐於案桌之前的傑豪,兩眼珠不停的打轉,也許她並不知道老爺叫她來是因為何事?好像自己犯了什麼錯誤似的,擔心受到老爺的責罰,行禮道:「老爺。」
「你就是玉心吧,」此時的何杰豪一本正經的望著書房之中站立的玉心。
「是,奴婢是玉心。」
「嗯,你請坐吧。」
「老爺,我,不,奴婢,」此時丫鬟玉心的心裡有些緊張,連自己說話之時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
「玉心,不要緊張,本府只是想要了解一下關於這園中鬼魂索命的傳言。」
玉心急於解釋道:「老爺,這個傳言不是奴婢傳出的,當時奴婢是聽他們都在傳這件事情,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也許她當時太想要為自己澄清此事,就此證明這些謠言不是她傳出來的,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反而越說越是有些慌亂。
「玉心,不要怕,老爺不怪罪你,先坐下吧,」玉心這才坐下來,之後何杰豪叫來下人,奉上茶在她的面前。玉心拿起茶杯的手還在不停的顫抖,一口喝下咽下,臉燙的通紅,淚珠流下,而後將茶杯放於一旁,望著傑豪,道:「老爺,你問吧,想知道什麼奴婢什麼都告訴你。」
「本府想知道的他們都說些什麼?傳些什麼?夫人病逝之時的一切情況。」
「夫人的身體一直不好,秋月姐一直在照顧夫人的飲食起居。一天深夜,夫人臥病不起,是夫人的病情加重的緣故,秋月姐一直在給夫人抓藥熬藥。就是在這天晚上,夫人離世的晚上,秋月姐突然瘋了,這一天的凌晨夫人猝然的離世,所以大家都在傳這件事情,說夫人的房間鬧鬼,怨鬼纏身,秋月姐也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鬼魂,之後受到驚嚇才瘋的。聽掌房的綠珠說她掌燈之時無意之間經過夫人的房間,聽到一個女人悽慘的哭聲,很是恐怖。」
「好,你說得很好,老爺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玉心這才站立而起行禮,道:「老爺,奴婢告退,」之後玉心緩緩的退出傑豪的書房。傑豪站立而起,道:「苟才。」
苟才跨進傑豪的書房,鞠躬行禮道:「老爺,奴才在。」
「本府想要問你丫鬟秋月關在什麼地方?本府要去看看有事要問問秋月,」何杰豪走出自己的書房,苟才側身上前帶路。這時,丫鬟秋月被關在廢棄已久的院子之內。這個秋月獨自一個人坐在稻草堆中,蓬頭散發,衣衫不整,一說一笑,其行事有些瘋癲,看來秋月是真的瘋了。此時的何杰豪站在廢棄的院門口,身後的苟才跨進這院子正要走上前,何杰豪拉住苟才示意不要上前,苟才這才退在傑豪的身後。隨後何杰豪轉身走出,苟才隨上。
「把丫鬟秋月接到前院安排一個房間住下,叫人看住她不許出屋亂走。」
「是,奴才這就去安排,」苟才正要離去。傑豪叫住苟才,道:「慢!」
「老爺,還有什麼吩咐?」
「之後再請一個郎中來瞧瞧。」
「是,奴才記下了,」苟才走之後何杰豪走進站於後院,望著已經瘋掉的秋月,望著園中的這株枯樹,殘葉掛在枝頭像是落在枝頭的枯葉蝶。何杰豪站在這株枯樹之下,道:「要從她口中得到答案,只有如此了,也希望她能夠有所好轉,」之後低沉著腦袋離去,此時的秋月已經瘋了,能否醫治的好只有盡人事看天意了。
何杰豪把丫鬟秋月接到前院,安排一間她原來所住的偏房住下來,又請來郎中為她醫治。傑豪領著郎中進入這個房間,此時的秋月正坐於床榻之上玩弄自己的頭髮還時不時的發笑,抬頭見他們進入,呆呆的望著他們,傻笑幾聲道:「你們是誰啊?」
「秋月,我是你老爺,」傑豪邊說邊慢慢的靠近秋月,郎中隨後。
「不,你們是鬼,是鬼,走開,走開,」這個時候的秋月反倒是有些懼怕起來,神情慌亂,雙手亂舞,爬到床榻的一角抱成一團身子開始不停的顫抖。
「秋月,不要怕,你看老爺給你帶什麼來了?」傑豪隨手從旁邊的案桌之上抓起一個精緻的木匣子拿出。
「咦!這是什麼?」此時的秋月才開始平靜下來,接過木匣子在手中把玩。此時的傑豪坐於床榻邊,道:「秋月啊,讓郎中給你把把脈好不好?」
「把脈,好啊,好啊,」秋月又是一臉的傻笑。
郎中坐了過來伸出手來,秋月看了看郎中,傻笑道:「什麼啊?」
「把你的手伸出來啊!」
「手,好啊,好啊,」秋月這才伸出手。此時的秋月的雙手不像以前那樣纖纖玉手了,如今她的手就像枯樹枝一樣,乾枯蛻皮。郎中伸出一手搭在她的手腕之上,一手擼擼他那長長的鬍鬚,是乎是在沉思。秋月呆呆的望著郎中,此時郎中放下秋月的手,和傑豪坐在一旁,傑豪在一旁,問道:「大夫,她的病情怎麼樣了?」
「她的脈象有些紊亂,的確是受到驚嚇所致,在下給她開一個安神的藥方,」說完之後在白紙之上寫下幾幅藥名及其用藥的劑量,將此交於傑豪,傑豪叫來苟才。郎中接著道:「記住,成都以東濟善堂,照方抓藥。」
「是,小的記下了,」之後苟才退出。郎中望了望天色正要走出,傑豪走出道:「大夫,你看快要到中午了不如用完餐再走也不遲啊。」
「謝了,夫人在家等候,就此告辭,」郎中拱手而別,傑豪、太公等人送至大門。
傑豪吩咐丫鬟玉心照顧秋月的生活起居,按時熬藥並給她服上。就在這個時候,何杰豪寫的奏章已達上聽,早晨晨鼓三響,執鞭太監站於乾清宮的大門之外,三聲鞭響,文武大臣紛紛進入大殿按班就站,三跪九拜齊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諸位卿家平身,」道光皇帝站於寶座之前,見文武大臣站立而起自己才方可坐下,坐下之後的道光皇帝,道:「今天朕在上早朝之前,接到何愛卿寫給朕的奏章,上面說啊,長江下游的江浙一帶,暴雨連年,請求朝廷放賑救災,諸位愛卿議議,可有什麼行之有效的方法?」
戶部尚書肅順站出道:「皇上,目前國庫已空虛,無錢支出了。」
「那麼這些錢都到那裡去了?你給朕說清楚。」
「北面張格爾叛亂,光軍餉及其遠征錢糧用去了國庫三千二百萬兩及其十萬石;去年黃河決堤遭水患,為了重修大堤用去了國庫一千一百萬兩白銀,此有賬本呈上還請皇上預覽。」
「不用看啦,此時朕知道了,江南水患得以解決,何愛卿為朕籌集一千八百萬兩白銀。」
「道光四年十月,回部非酋張格爾亂軍繞我大清邊疆,邊關戰事吃緊,不如將這一千八百萬兩白銀運往邊關充作軍餉,以此可振軍心。」
「皇上不可啊!這可是賑災款啊!目前西北多旱澇,南方又有匪亂擾民。」
「好了,你們別在爭執了,邊疆的安寧是朕之所憂,三百萬兩白銀運作軍餉即日到達邊關,剩餘的一千五百萬兩善後,退朝,」道光皇帝退朝之後回到御書房之中,仰天道:「唉!如果大清能夠多一個何愛卿這樣替朕分憂的賢臣,朕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這還不是皇上慧眼識英才,聖明燭照,」旁邊的執筆太監應聲道。
「不,這是父皇的聖明,能為大清識得此人才。」
「先帝聖明,皇上和先帝一樣的聖明。」
「好了,你別在這裡耍嘴皮子了,朕要擬一道聖旨封江浙知府何杰豪為江淮總督,賜三眼花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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