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廳內裡面是人山人海,手舞足蹈,既然是如此的瘋狂,站於高台之上瘋狂舞蹈是一些舞女,舞女們在這些舞蹈的人背後擦來擦去。筆神閣 bishenge.com美人儘是如此的妖艷,扭曲的身軀,閃電般的暗光不停的在他們身上閃爍,閃爍出不同的花紋。協警甲和協警丙站於這些人群之中,傻呆呆的站在這些人群,兩眼直勾勾的,好像被這些瘋狂的少女所迷惑,傻笑的走上前 真想和她們熱舞一番。
「你們沒有見過這種場面嗎?」協警乙笑眯眯的站在他們的身前道。
「如此的美艷,你看他們的屁股、腰、正是楊柳腰左右搖擺,如此的迷人,」協警甲說著說著口水從口角流下,像是嗅到肉香味的野獸,即將撲上前去似的。
「以後我們有錢啦,還怕沾不到腥嗎?走吧,辦正事要緊。」
協警乙帶著他們走進一個包間,這三人站於房門口將包間的房門關上。協警乙彎腰鞠躬道:「發哥。」對於旁邊倆人道:「這就是發哥,快叫發哥好。」
協警甲和協警丙很是本分的站立甚至有些緊張的道:「發發哥,好。」
坐於正對面那位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就是他們所說的發哥,是個在江湖之中有些名氣的人物,雖然光線很是暗淡但是可以看出這位發哥是一個光頭,暗淡的光線照在他的頭上還有些反光,一旁的耳垂上還吊了個大耳環,於上身,青龍紋身盤於腰間抗於右肩,周圍兩邊的人都是一樣,青龍紋身,各抱有陪酒小姐。
「嗯,過來請坐。」
「謝發哥賜坐,」協警甲和協警丙站於協警乙的身後,不斷的低頭哈腰,做出很是猥瑣的樣子,和協警坐丙於一旁。發哥抬起頭來叫來三位陪酒女坐於他們之間,開始協警甲和協警丙表現的很不自然,雙手不知放在何處為好,最後只有搭在雙膝之上,上身前後的移動。兩位陪酒女看了看這兩人也是呆呆的坐在一旁,一個美女坐在發哥的大腿之上,發哥一手抱著美女的細柳腰,另一手就不是那麼的規矩了。
「哎喲,發哥,你真壞,快來罰酒一杯,」這美女倒是有些嬌氣,嘟起紅潤的嘴唇道。隨後拿起卡桌之上的高腳酒杯,倒上白蘭地遞於發哥的身前。發哥看了看美女的酒杯,一手搭在美女握酒杯的手上,另一手輕輕地按下放於身前的卡卓之上,將其手緊緊的握住,其雙眼直勾勾,陰笑道:「你想罰我酒呀,不急,不急,想讓我親一下。」
「不嘛,那位帥哥正看著我們呢。」美女在與發哥逗笑之間斜眼看了看協警甲。
發哥正眼看著協警甲,協警甲即可回過頭來看著正前方的大視頻,雙手放於膝蓋之上,時而拽緊拳頭,時而鬆開手規規矩矩的坐著。發哥這才拿起卡桌之上的酒杯,道:「來來,我們一起來干一杯。」
周圍兩旁的人站立而起,拿起身前的酒杯,協警甲這才緩緩的拿起身前的酒杯站立而起,與發哥相對。發哥看著與之正對的協警甲,道:「你既然來到這裡我們就是兄弟,在兄弟的面前就不要那麼的拘謹,要放開。」協警甲他知道這句話是針對他說的,所以望著發哥點了點頭,隨後將杯中的酒喝下,坐下之後,協警甲盡情的放開,露出他的本性,將一手搭在美女的肩上,旁邊的美女頓時轉過頭來一驚,不知其然的望著協警甲。
「來,來,我們一起喝酒,」 此時的協警甲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啦。
「來,來,我們一起來玩一個遊戲吧,誰輸了誰罰酒三杯,可怎樣?」旁邊的美女喜笑顏開的望著協警甲道。
「好,喝多少我奉陪到底。」
最後發哥望著對面的協警甲和協警丙道:「關於你們的事情大海已經向我詳細的說了,元啟這人我都知道,不是我們道上的人說對付就能對付的了的,給你一個任務,暗中監視元啟的住所和他的出入,找准機會做掉元啟不是問題,但是要隱秘不要讓他有所覺醒。」
「嗯,好。」
「之後你們三人去雲南,那裡有我們的人。」
協警乙坐在一旁點了一首「友情歲月」的歌曲,走上前和協警甲、協警丙站在一起面對發哥道:「感謝發哥對我們的照顧,獻上「友情歲月」同時也獻給在座的大家。」
「好,好,」隨後迎來一陣掌聲。曾共度患難的日子總有樂趣,不相信會絕望,不感覺到躊躇,在夢裡競爭,每時拼命進取,奔波的風雨里,不羈的醒與醉... ...。
天色漸漸的亮開,太陽從厚厚的雲層之中掙扎而出。元啟從茶樓之中走出拿出衣袋之中的手機給趙德清打電話,電話之中的趙德清道:「師父,我已經在趕往暢春園的路上啦,暢春園就是案發現場,我們在那裡見。」
「好,我馬上趕過來,到了之後你就在暢春園門口等我,」隨後叫來一輛出租車道:「暢春園。」今天很明顯,元啟沒有開車,坐出租車趕往暢春園。坐在旁邊的出租司機很是驚奇的望著元啟道:「你是去暢春園。」
元啟很是自然的回答道:「對啊,我是去暢春園。」
「暢春園發生了人命案被查封,你是去喝茶看戲嗎?」
「嗯,是啊,」元啟聽了出租司機的這句話之後越發的感覺奇怪,道:「這個我倒是不知道,我是從外地趕來和朋友到茶樓談一些生意,暢春園的環境很不錯,暢春園怎麼啦?」
「聽說那裡的怨氣很重,有不乾淨的東西作祟。」
元啟故作笑容的道:「我倒是想要聽聽。」
出租車被堵在紅綠燈口子上,出租司機打開車窗,頭伸出車窗之外,拿出兩根煙,遞給元啟一根。元啟接過他手中的煙,將其點燃,打開車窗將菸灰抖落在車窗之外。出租司機將頭收回到車窗之內,吸一口緩緩的吐出煙霧,道:「暢春園是百年老宅,聽老一輩說在那個宅院之中死過很多人,所以宅院之中的怨氣自然很重,你應該知道戲曲大家白燕子是怎麼死的吧。」
「知道一點點,不是說猝死的嗎?」
「猝死,我覺得那只是掩人耳目,拿來哄騙我們這些老百姓。」
「哦,看來你不相信白燕子是猝死這種說法咯,那麼白燕子是怎麼死的呢?」
出租司機湊上前來在元啟的耳邊悄悄的說了「鬼魂索命」這四個字,隨後將頭望著正前方,雙手握著方向盤,出租車開始啟動。元啟笑道:「這個你是怎麼知道的?」
「其實不是我一個人這麼說,很多人都是這麼傳言的。」
此時的元啟開始沉默不語,頭轉向車窗之外,望著二環高架橋還有兩邊的高樓,從羊犀立交下高架橋。此時的元啟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他一定是在沉思,難道這真是人們口中所傳的鬼魂索命嗎?元啟並不相信什麼鬼魂索命的傳言,眾人都這麼說也為白燕子之死增添了一份神秘色彩,還有一種詭異,讓人有些不知所措,如同迷霧一般揮之不去,令人無法尋找其中的答案,失去了查找的方向。
出租車很快的停在暢春園門口,元啟從出租車之中緩慢的走出,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趙德清迎上前來站在車窗口道:「師父。」
元啟只是很平靜的回覆一聲,道:「嗯。」隨後兩人一起走進這個暢春園,此園的老闆走上前來吆喝道:「喂,喂,你們是什麼人呀?」
「我們是警察,」趙德清走出亮出自己的警察身份。
「你們是警察呀,我早就在這裡盼望你們前來,你看呀自從白燕子死之後我這裡的生意冷清了很多,沒有一個人前來大家都避之不及你說這叫什麼事呀?,」茶樓拿出一包煙散出道:「我這煙不是多麼好,還請不要見笑。」
元啟和趙德清接過茶樓老闆手中的煙,道:「謝謝。」元啟點燃煙吸一口緩緩的吐出煙霧,向四周望望,這茶樓並不是什麼普通的茶樓,好像是一所官宅,看樣子很是豪華,可惜現在已經看不到了。中間有一個很大的院落,院落之中雜草叢生,好像很久沒有園丁修剪。院落之中的雜草高低不平,最深的可以覆蓋你的腳,在院落的正中間有一株百年的老樹,樹幹需要四五個人展開手臂才能將它抱住。想必這株樹和這個古老的宅院一樣古老,只可惜在這裡早已沒有了人的氣息,只有幾個巡邏的保安緩慢的走來走去。
「這是個百年老宅吧,」元啟背對著他們,雙手放後,很是儒雅。
茶樓老闆快步的走上前站在元啟的身後,道:「是,這是百年老宅。」
「案發現場在什麼地方?帶我們去案發現場,」元啟轉過身來望著茶樓老闆很是嚴肅的道。
「嗯,你們跟我來,」茶樓老闆帶著他們進入茶樓,正前方就是戲台,樓上樓下都是觀眾席。元啟跨步上戲台,站在戲台正中間,茶樓老闆和趙德清緊隨其後,站於元啟兩旁。此時的元啟有些心傷,強力的控制住自己悲傷的心情,問茶樓老闆道:「當時白燕子就是站在這個地方,是吧。」
「是的,這就是白師傅所站的地方。」
元啟這才閉上眼睛不斷的沉思,讓案情再現。白燕子站在這戲台之上,雙眼圓瞪的看著台下的觀眾,非常驚恐的倒地而亡,又回思今天在出租車上,出租司機湊過來在他耳邊說出了「鬼魂索命」這四個字,突然的睜開眼睛,聚精會神的看著台下的觀眾席。這個時候在空蕩蕩的觀眾席之中出現一個白衣女子,長長的頭髮垂下,蓋住了自己的臉,搖搖晃晃,搖搖晃晃的走來,其腳步很輕,很輕,好像一陣風,緩緩的逼近在元啟的眼前,從烏黑的頭髮之中可看出她那蒼白沒有血色的臉,烏黑的血盆大口一聲嘶嚎,儘是如此的刺耳。元啟頓時被驚醒望著這觀眾席,空無一人看來只是他一個人的幻想。
「師父,你怎麼啦?」趙德清望著元啟額頭上的汗珠流下,於是問道。
「沒,沒什麼,德清你可知道為師剛剛想到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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