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擋在了客棧的門口,店小二卻是沒有去驅散。
這裡畢竟是邪修城,隨意怎麼做。
只是客棧裡面,主人不許戰鬥,大強者來通源府,有主人去攔截,弱些的人想要在客棧動手,就有店小二去阻攔。
他修為雖然不是頂尖,但是這客棧的一切陣法都在他的控制之下,敢鬧事,隨時鎮殺!
一些住店的修者,也不會在意這三個白衣人,直接從一旁跨過去,連看著三人都沒有看。
無人在乎他們三個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事情。
但是,通源府、邪修城雖然很亂,可是這小紅山的邪修城的客棧,卻是天下最為安全的地方,只要你住著,就不用擔心有人在這裡對你動手。
門口。
白衣人看到羅盤忽然動了,立即打起了精神,招呼手下準備動手。
天寶道人清早起來,不願意在房間裡面呆著。
那個魔界來的二腿子擎桑,居然在修煉的時候睡著了,還打起了呼嚕。讓他一夜都沒有休息好。
大清早的,他早早的起床,下了樓,在二樓的戲台處停下來,聽著優伶唱著小曲。他臉上露出微笑,小聲的嘀咕說道:「道爺我居然未曾發現,這間客棧居然有如此玩樂之處,真是有意思啊。」
客棧一樓沒有人吃飯住店,只是一個巨大的大堂,只有客棧的店小二與打雜的在。但是二樓卻不同了,二樓似乎打通了其他的樓閣,不止是一樓的那麼一點空間,一個露天的戲台敗在院子中央。
有人打賞,便會有優伶去唱曲,或是幾個身著片縷的姑娘跳舞,讓人慾罷不能。
天寶道人站在一旁,看著上面唱曲的女子,雖然是濃妝艷抹,卻是格外的美艷。心中大為火熱,他看到一個伺候的店小二,拉過來問道:「你們這裡的姑娘多少元石一位?」
店小二很是客氣的說道:「這位貴客,我們這裡的姑娘只賣藝不賣身,若是貴客有意向,可以與伶人去商議,伶人自己沒有意見,我們不收任何的錢財。」
「良心啊!」天寶道人豎起大拇指,不停的誇讚。
弄得店小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差一點忘記這裡是邪修城、
天寶道人嘿嘿一笑,找了一張座坐下,順手拿出一枚雜質元石,這還是他昨日與景灝他們戰鬥,從對方的屍身之上扒來的,反正人都死了,留著元石也沒有什麼用。
「讓他們給道爺我唱個曲。」天寶道人說道。
店小二收下元石,立即向著戲台後面而去。
不一會,一出大戲開場了。
太陽東升,李青醒了過來、他一睜眼,便看到蕭凌音正在看著他。
「你醒了。」
「嗯!」蕭凌音輕輕的點點頭,粉紅的薄唇緊緊的抿著,說不出的風情,卻是只能便宜了李青。
當然,這也是郎情妾意,濃情之中,兩人對視良久。
一個羞紅了臉,眼睛忽眨忽眨的。一個心思百變,卻是忍住了人性的衝動。
「好了,我們該走了。」李青說道。
蕭凌音知道,他們這一走,就要返回元洲,就要分別了。
心中有萬般不舍,但是,一個聰明賢惠的女子,是不能困住胸有溝壑的男人。
「嗯!」蕭凌音輕輕說道,「你幫我穿衣吧。」
李青嘴角一彎,露出讓蕭凌音害怕的壞笑。
「啊!」一聲輕呼,萬種風流,卻是被李青一個人欣賞了。
客棧的一樓,店小二看著城中的眼線傳遞給自己的消息,很是眼熱鳳凰血石。
因為他知道,鳳凰血石的持有者,就是那個在二樓聽曲的傢伙。
但是,他家主人何等身份,便是鳳凰血石,這種稀世珍寶,都沒有強行掠奪。甚至,還在隱形的保護天寶道人與李青的人身安全。
即便是現在,店小二看著門口一個道基四階,兩個道基三階的修者,怎麼都不覺得李青能夠戰勝他們。
自己的客棧能做的,就是保護客棧之內的客人,出了客棧,隨意你們怎麼翻天。
李青讓擎桑去叫起陳元與盧青璣,他去了二樓喊天寶道人。
正在欣賞伶人的天寶道人聽到李青要走的消息,很是不開心,但是,迫於形勢,他也回到再在靈洲呆著會出大問題的。
幾人收拾之後,下了三樓。後院已經有雜役準備好李青他們的馬車,李青他們從後門直接上車,向著城南而去。
看到羅盤之上的追蹤痕跡出現了變化,白衣人立即起身說道:「他們跑了!」
說完,眼中帶著憤怒看向店小二,店小二感受到白衣人的殺機,無奈的擺擺手,人家走什麼門,我又決定不了。總不能我要專門告訴你們,你們要追殺的人已經逃了?
店小二的背後是客棧之主,已經站在了通源府的頂層。除了自己的主人,他還真的不需要對任何人陪笑。
為了保證自己在主人眼裡是一個吃苦耐勞之人,他對於住店的任何一人都是十分的客氣。
而外面的人,想要得到他的笑臉,甚至主動問好,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輕笑一聲,店小二拿著一塊抹布開始擦拭紅木樓梯。櫃檯前面,漂亮的女修者正專心的計算著收益。
這裡,除了這位店小二外,其餘的店小二與雜役,還有女丫鬟都是下人。
看到白衣人遠走的身影,店小二搖搖頭:「看來這鳳凰血石是被輕樂山莊弄到手裡了。」
李青他們駕著馬車,一路出城,向著城南而行。
因為殺了景灝與東思辰,李青也不知道景灝背後的孤啖道人到底是何人,天寶道人也沒有給他細說。
「按照這個速度,三日之後,我們便可以到元洲與啟洲的邊界。」李青笑著說道。
蕭凌音點點頭,說道:「那慢行一些吧,看看路上的風景。」
李青握著手中柔軟雪白的小手,輕輕揉了一下說道:「等著我去太凌迎娶你,到時候,我穿上金甲神衣,從九天而來。」
「嘻嘻。」蕭凌音被李青給逗笑了,她看著李青說道:「你也真是不知羞,還金甲神衣,難道你還能成仙做神不成?」
李青一挺胸膛說道:「那還有假不成,我也是斬了仙神的人,成神又又何妨。」
也只有在蕭凌音的面前,李青還是當初那個李家村的少年,那個帶著小姑娘蕭凌音抓魚的少年。
看著李青的樣子,蕭凌音也似乎回到了幾年前,她站在岸邊看著水中插魚的少年。
「你變了好多。」蕭凌音輕聲說道。
李青露出溫暖的笑容,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蕭凌音的腦袋,把她的髮絲給揉亂了,讓蕭凌音嗔怒的看著他。
「我還是那個少年,在別人眼裡,我一直在變,但是在你身邊,我從未改變。」李青說道。
「哼。」一皺小鼻子,蕭凌音不說話了。心中卻是很甜蜜,與李青待在一起的日子,似乎又讓她變回了當年的那個少女,只是隨著父親來山中清淨,不問世事,只有青梅弄竹馬。
馬車出了城,向著山坡而去了。
身後,三個身穿白衣的人從邪修城飛速的追了出來,身上殺氣四散,便是邪修看到,也躲得遠遠的。
雖然是邪修城,住的也是邪修,但是並不是邪修就是腦殘,非要攔著這三個身穿白衣的囂張之人。
「這三個混蛋,怎麼像是輕樂山莊的人呢?」
「哪裡像是,本來就是,你們還不知道啊?」
「知道什麼。」
「發生大事了,輕樂山莊之主的私生子被人打死了,輕樂山莊暴怒,要來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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