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沉重的回來了,把事情告訴了李青。
不過,李青看到了他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問道:「怎麼回事,難道你被林楚宇發現了?」
若是真的被林楚宇發現,那就真的不妙了。林楚宇可不是一般人,而是一為道基九階的修者,還是方圓學宮的天驕弟子,這種人真的算計他,必須不能讓方圓學宮參與其中。
否則,就是杯酒釋恩怨了!
李大彪說道:「並非是如此,而是老奴慶幸,主子您慧眼如炬,看出了老奴的小心思。老奴雖然看不慣天寶,但是老奴對主人是沒有異心的。」
擔心李青會再次的責怪他,李大彪又是急忙的表示自己的忠心。
李青說道:「我知道,所以,我並未懲罰你,這是你與天寶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理好便是,但是不能影響到我!」
「老奴知道。」李大彪接著說道:「老奴剛才與林楚宇商議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拿著老奴與他的勾當來威脅老奴了。如此之人,就像是主子您所言的那樣,他是一個不值得結交的人。若不是主子您發現的早,老奴此時已經是泥菩薩過河了!」
「哼,你知道便好,敢算計道爺,你給道爺等著,此事了了之後,道爺非要非要給你一個狠狠的教訓不可!」天寶道人腰間別著兩把大筆,從房內走了出來。
看到李大彪之後,便是一陣嘲諷,他也是道基二階了,現在不需要擎桑幫忙了,自己就能教訓這個混蛋。
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天寶道人臉上帶著冷笑,看想李大彪。
現在是在李青的計劃之中,他也不好與李大彪動手,容易被林楚宇那個傢伙給看出來。
現在,就是在藏拙!
李青說道:「林楚宇的身份,不至於對付你。你以前只是一個道基一階的修者,他即便是真的對你有什麼記恨之事,也會放出風去,自然會有人去教訓你的。但是他親自動手,我覺得他倒是有著其他的目的在的。」
聽到了這樣一說,本還是有些放心的天寶道人又緊張起來了,他看著李青說道:「那現在該怎麼辦?我們真的能夠對付的了這個傢伙?」
李青點頭說道:「當時的天驕之戰,你們都在,他的實力,我已經估算的差不多了,布下陣法,對付他還是可以的!」
聽到李青這樣保證之後,天寶道人心中的恐懼才是去掉了不少,他說道:「那我這幾日該怎麼辦呢?」
「你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下一次出去的時候,你與擎桑一起,省的出現了意外。我們雖然對林楚宇下了絆子。但是不能保證,林楚宇還有沒有其他的力量來對付你,尤其是他的目的不是你的時候,更應該格外的小心!」
「我明白了!」天寶道人正色說道。
林楚宇啊,道基九階的修為,他覺得以後他只能呆在李青這裡,或者去孔昭哪裡,別的地方有些危險了。
雖然這裡是方圓學宮,但是這裡不是他天寶道人的宗門,誰知道一個道基九階的修者到底有什麼樣的人脈,萬一他真的出了事情,即便是李青能幫他報仇,那也無法挽回他的性命了!
李青看著緊張兮兮的天寶道人,安慰說道:「現在,我手中的力量很強了,你不必如此的擔心。在我看來,只要你不去人少的地方,那個林楚宇即便是道基九階,也無法對你下手的。他畢竟是道院的人,不是我們武院之人。這裡所住的大部分都是文院、武院、法院之人。」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怕啊。」天寶道人有些鬱悶的說道,本是升到了道基二階的修為的高興,也蕩然無存了,現在整日想的就是怎麼躲避林楚宇的襲擊。
十幾日的時間,一閃而過,天寶道人這十幾日,不是在李青的身邊小心翼翼的躲著,就是在孔昭的身邊,不斷地灌輸者男人的概念。
此時的孔昭已經徹底的被天寶道人說服了,他也打算著為了自己與洛聲的幸福,開始對洛聲下手。
只是,他覺得這樣的事情,還是要爭取洛聲的支持。並未直接下手,而是不斷地與洛聲加深感情,準備找一個機會來告訴洛聲!
當然,慢慢的培養感情,也是天寶道人告訴孔昭的,他說這是徐徐圖之。
九品珍瓏閣外,連絕手中拿著一張黃金請柬,來到了這裡,在給守衛的修者看過之後,被請到了樓上,直接向著最高層而去。
旁邊,還有不少的修者,全都被請了進來。
十五日,從地器的消息放出來到今日,整整十五日,時間不短,但是也不長,若是當一些道基的修者從祖洲的其他地方趕來,真的會用上十幾日的時間。
但是,這地器,還真不是這些年輕人能夠覬覦的東西。
來的無不是道海之境,甚至是道海之上的境界的修者。
平常時候,難得一見的大宗門的名宿,還有那些只在宗門的核心弟子口中聽到的「敢傷到我,我宗門的大能長輩必不會放過你的」那樣的大能,全都來了。
地器出山,已經不是一個宗門的事情,而是整個宗門的機緣前途,這不是一個人能夠爭奪的,而是整個宗門都需要全力以赴的事情。
沒有人知道對方的宗門有多少地器,但是在修道界,除了三大聖地之外,至少在祖洲,可能只有十大宗門有一件地級法器!
低級法器,也僅僅只有一件而已。
當然,這是明面上的事情。
上品的玄器已經是非常了不得法器,更不要說是比玄器都要高上一個品階的地器了。
李青的紅葫蘆,在當初都被岳潭老人認為是地級法器。
幫著他保守秘密,即便是在布道天下的方圓學宮,都要如此的謹言甚微,更不要說是其他的宗門了,這樣的宗門,只能讓李青做一件事情,那便是把自己的地器交給宗門保管。
一個修為只在道基境界的修者,拿著一件道起,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不管是對待敵人,還是他自己,都是非常的危險。
連絕本以為自己是連城的弟子的身份,走上來之後,會受到特別的款待,但是真正的來到九層之後,他才知道這裡坐著的都是些什麼人。
一個宗門也只是來了十幾個人而已,當然方圓學宮的人來的不少,但是這些人都是來看一看地器長得什麼樣子,並未參與到地器的爭奪之中。
這件地器也不是一般的東西,而是非常強大的一件寶貝,據說已經從五洲商會傳出來一些小道消息。
連絕剛剛坐下,旁邊的一個中年男子就開口說道:「你便是連城的弟子?」
看不穿對方的修為,知道他是羅剎海的人,連絕連忙站起來說道:「晚輩連絕拜見羅剎海的前輩,晚輩師尊正是連城!」
「嗯,根骨不錯,是個好苗子。」羅剎海的修者緩緩說道,沒有露出什麼特別的情緒,就像是在品鑑一個東西一樣,不帶喜怒。
旁邊的金光宗的修者看到之後,卻是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說道:「人家根骨再不錯,也是連城的弟子,你羅剎海號稱門徒百萬,弟子三千,是不是與他一比,發現沒有一個能夠拿得出手的?」
金光宗與羅剎海本就是不對付,現在兩方的人坐在一起了,自然是話語之中帶著濃郁的火藥味。
連絕暗道一聲倒霉,怎麼就忘了這件事情。
不過,他轉頭看過去的時候,他的對面,是南晶宮的人。
南晶宮借住方圓學宮,修者還未走,來人也是一位名宿,在修道界很是有名。當然他的名頭只是在一百多年前出名,現在已經很多人忘記了此人。
連絕不認識,但是南晶宮的這位老者卻是盯著連絕看,因為連絕就是他們南晶宮的敵人。
「洛聲,連城的弟子們都要仔細的記住,以後,你們可能就是戰場上相見了!」南晶宮的強者告誡身邊坐著的洛聲。
洛聲聽到之後,問向這位宗門的名宿說道:「連城所有的弟子都要記住嗎?幫過我們的人,也要與之廝殺嗎?」
老者聽後並未說話,他身邊的男子已經開口了:「洛聲師妹,連城逼得我們南晶宮封山三千年,這可是一個莫大的恥辱,不要以為受到一些小恩小惠,就要把這些恥辱給忘記!」
「以後,若是被我遇到這些連城的弟子,我要一個個的全都把他們大的跪地求饒!」
老者聽後說道:「你們也被修道界的謠言給唬住了,我們南晶宮雖然與連城有仇怨,但是我們封山門三千年並非是因為連城,不要太高看連城了。」
洛聲聽著老者的教誨,眼神卻是不自覺的看向身旁的方圓學宮,但是,這裡並沒有她想要看到的那個身影。
他好像沒有來啊!
連絕是連城的弟子,他也只是孤身一人坐在了羅剎海的那邊,孔昭並未前來。
李青這一次雖然有著黃金請柬,但是,他差一點就來不了了,因為宗門的人太多了,能來的都是一些經常與外面打交道的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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