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飛氣哼哼的與李青從房間走出來,水雨菲與冰芯有些疑惑。這兩人在裡面說了什麼,怎麼像是仇人一樣。
水雨菲走到水清飛的身邊,看向他問道:「小弟,你與李青他鬧矛盾了?」
「沒有,我只是與他意見不合,並沒有什麼矛盾。」水清飛不願意把冰芯的事情說出來。在他的心裡,冰芯雖然只是一個私生女,但是她也是封洲水家的少主。李青即便救過他的命,也配不上冰芯。
從得知這個私生女的存在之後,水清飛便很是重視她。而且,她要成為未來封洲水家的主人,不可能嫁給外人。
從見到李青的第一眼起,他便感覺李青這個人,很危險。不知道為何,心中不想與李青有太深的接觸。
若不是他的姐姐水雨菲與袁家的千金鬥氣,他與李青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交集。現在,卻是關係極為複雜,李青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是他卻是看不上李青的身份。
或許,是李青太優秀了,他心裡已經產生了一種危機意識。
這一切,只有他自己能夠說出清楚。
冰芯輕聲與李青說道:「你與水家的人發生矛盾了?」
李青搖頭,道:「並未有任何的矛盾,他只是告訴了我一個事情。」
「什麼事情,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你這種神色,這麼嚴肅都快不是你了!」冰芯笑了一笑,似乎在調侃李青。
李青的性格,給她一種調皮、堅毅的感覺。平常的時候,就像是一個搗蛋鬼,但是認真起來,又是充滿了男兒氣概。
冰芯都不知道自己何時陷入了李青的情網之中,她的眼裡,現在只有李青這一個人。其餘的人,她不太在乎。
便是以後要見到的水家之主,她都沒有太多的感覺。甚至都比不上離去的鄉下養父。在記憶深處,從未見過這位親生父親,也從體會過溫暖的父愛,她沒有感覺,只有李青對她好,讓她感受到了一種被人愛護的感覺。
「沒有便好,若是真的起了矛盾,我要幫你,可能會讓花叔叔難看的。」冰芯說道。
李青一笑,沒有再往這個方面引。
……
梁國,魯水州的太守府。
太守杜平今日又招收了幾個天賦不錯的手下,他看著眼前的兩個少年,臉上帶著笑容問道:「你們都叫做什麼名字。」
「回稟大人,我叫李銘愷。」身形瘦弱一些的少年說道,眼中帶著兩道光芒,精氣神內斂,一看便是修者之態。李銘愷身邊的小胖子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對著太守說道:「大人,俺……我叫做李純,和銘愷都是一個的地方的。」
太守看向身邊的人,這人是負責招收年輕修者的,他在太守耳邊低語幾句,太守眼睛一亮。
他站起身,走到兩人身前,親切的說道:「原來是李青的兄弟啊,真是緣分吶!」
聽到李青的名字,兩人立即露出激動之色,李銘愷更是看向太守說道:「大人,您知道我青子哥他去什麼地方了嗎?自從他離開李家村之後,都三年了,我們家裡的人很是擔心他呢!」
杜平身邊的幾個知道李青去處的人聽到李銘愷的話語,都是露出莫名的笑容,杜平對著李銘愷說道:「李青啊他可是得了大機緣,已經進入了修煉宗門,你知道修煉宗門吧?」
李純眼睛一亮,看向李銘愷說道:「居然是修煉宗門啊,他也進入了!」
李銘愷點點頭說道:「我知道,我三叔就在修煉宗門裡面,從此就不與家中來往,青子哥也進入了修煉宗門,他是不是也要與我們斷了聯繫?」
杜平身邊,是大將軍徐盛,他看著李銘愷說道:「小傢伙,不要著急。李青他這孩子我能看出來,他不是那種斷情絕義之人,可能他只是在一心修煉,忘了回家而已。要不,你修書一封,我讓人幫你送信去宋國,找一找他?」
李銘愷露出驚喜的神色,問道:「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徐盛說道。
杜平看向徐盛,微微搖了搖頭,但是徐盛沒有應下。而是繼續的看向李銘愷說道:「李青認得你的字吧?若是認得,你自己親自寫信,讓他來一次太守府,我們這些人也很是想念他呢!」
李銘愷高興的說道:「青子哥認得,我以前寫過。」
「哈哈,來人,為這位李銘愷小兄弟端上來筆墨紙硯。」徐盛大笑著說道。
杜平站起身,走了幾步,頓住身子道:「徐盛,你來一下,老夫有話與你說。」
徐盛跟著杜平走了出去,來到一處偏房之中,杜平皺著眉頭說道:「李青已經拜入了披星門,那可是大宗門,我們這樣用計謀,恐怕會讓李青生氣!」
徐盛說道:「大人,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話。京城的陛下都快要成為傀儡了,林家日漸做大,我們再不請強者出手,到時候這魯水州便多了你我兩座孤墳!」
杜平沉吟片刻,有些猶豫的說道:「可是……」「大人,沒有可是了。這一年來,林家的人不知道從哪裡請來那麼多的強者客卿,幫他們攻占我們的地盤,這魯水州一旦攻破,大人覺得坐在龍椅之上的陛下會有什麼結果。你我又有什麼結果?」徐盛低沉的聲音在房間之中響起,「而且,李青是我們幫他進入了修煉宗門,現在,就是他們該回報的時候了。早在半年之前,我已經派人去請沈從星、劉元珏了。」
「這件事情我怎麼不知?」杜平驚訝的問道。
徐盛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不是嘲諷杜平,而是笑人世淒涼:「那沈從星還是我們幫他走的後門,結果他只是送來了三枚元石,一柄寶劍。說是恩情還了,不再相欠。陳元珏寫信來說,他天資太差,不來相助我等了。」
「我們只有李青與劉野兩人能請了!」杜平語氣一頓,有些虛脫。
徐盛說道:「宋國太遠,我擔心派人去了,李青與劉野等人會拒絕。但是讓他家的親人來做,他一定不會拒絕!」
「可是這樣,我們與李青的情誼不就消耗掉了?」杜平問道。
徐盛笑著說道:「太守大人啊,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這種情誼,真正有情義,沈從星與陳元珏早就前來相助我們了。」
杜平苦笑一聲,嘆息說道:「這是他們的路,他們只要有一人能前來相助便好。我們也無鬚生氣。」
「我知道,但是這口氣,我真的咽不下!」徐盛說道,「當初是大人培養的他們,卻是得到這個結果。」
「人各有志,不能強求。」杜平說完,走了出去。
徐盛怒哼一聲,也走出了偏房。
不久之後,三匹快馬從太守府疾馳而出,向著宋國而去。
……
「姐姐,原來你的幼年這麼悲苦啊,真是太可憐了。」水雨菲坐在冰芯的身旁,讓冰芯講出她幼年的事情,她聽完之後,卻是一陣憐憫,只是眼裡卻是帶著一絲笑容。
李青在一旁冷眼相看,他發現這個水雨菲似乎對冰心很有敵意!
水清飛坐在李青的對面,正在思考著該如何讓冰芯忘記李青的辦法。
冰芯說道:「我並未感到悲苦,你們之所以感到可憐,是因為你小的時候,錦衣玉食,吃穿不愁。但是我小的時候,最大的快樂,就是跟著師尊修道。」
李青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看著面色稍稍尷尬的水雨菲,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小丫頭,到底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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