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她徑直走至桌邊,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拿在手上,眸光幽幽,緩緩而道:「他進門之後,拿起了喜秤,卻在準備挑起蓋頭的時候當著我的面將喜秤扔在了地上,隨後拂袖而去。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鳶耳吃驚不已,道:「為什麼啊?明明娶主子是言王自願的,為何做出像是別人逼他成婚的舉動。最重要的是,新婚之夜,言王不僅沒有掀開您的蓋頭,還拂袖而去,府內那麼多的下人,他們瞧見了,定會傳您的閒話。到時候......到時候您還怎麼在這諾大的言王府立足啊!」
「他怕是故意的。」
「故意的......」鳶耳一時間想不明白:「這......」
「你還記得是言王府的沈管家和冥錦前去送聘發生的事麼?」
鳶耳恍然:「原來......言王是為這件事而肆意報復,就是要讓您明日無法在這言王府立足!」
她將茶緩緩送入口中,片刻之後,茶杯穩放於桌面之上:「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來解釋今晚的事。」
「主子,那現在怎麼辦啊!」鳶耳覺得,這兒畢竟不是軍師府。言王今晚來這麼一出,明日一早怕是眾人都要看主子的笑話。
唉......這才剛嫁過來言王就給主子了一個下馬威,日後在這府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啊。
「別擔心!」她道:「縱使這兒是言王府,單是照我的性格,也不會讓人隨意的欺負我們。」
鳶耳對她自然是萬分信任的。
「好了,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鳶耳同她點了點頭,道:「是。」
看著鳶耳離開,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之後,她起身朝著喜床走去,疲憊的癱倒在床上。眸光盯著桌上的飯菜,肚子還在「咕嚕嚕」的叫,可是她現在一點要吃的心情都沒有。
這個言帝封借這個時候報復她,看來是蓄謀已久。
可她是不會因為這點小小的挫折就屈服的,不管明天聽到什麼流言,她都會當做沒聽到一般。因為她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他和皇上聯合,一致對外。
他可以在新婚之夜扔了喜秤棄她而去,她卻不會因此而放棄同他開口的機會。
言帝封,明日見吧!
第二日一早天剛亮她便醒了,興許是昨日太過於疲憊,竟一夜未夢,一覺睡到天亮。
「吱呀。」
房門被推開,鳶耳帶著四名婢女走了進來。穩穩的立在喜床前,鳶耳道:「主子,要現在起麼?」
「恩。」她從來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況且今日還有正事要辦呢!看著鳶耳身後的四命婢女,她疑惑的問道:「她們是什麼人?」
鳶耳還未開口解釋,四人便恭恭敬敬的跪下,齊聲道:「參見王妃。」
其中一名年長些的抬頭看著她,道:「我們是王爺派來專門照顧您起居的婢女,分別叫司琴,司棋,司書,司畫。」
她饒有興味道:「琴棋書畫,你們四個人的名字不僅好記,還很好聽。莫非你們各懷才藝?」
司琴道:「奴婢們愚笨,並未有什麼才藝,如此動聽的名字乃是沈管家所贈。」
「哦!」她瞭然道,腦海中閃現沈管家彬彬有禮的樣子,如此動聽又富有美感的名字,說是他起的,倒是名副其實。
「你們起身吧。」
「是。」
看著司琴,她又道:「你可知這個時辰,王爺何在?」
司琴斂著眉眼恭敬的回應道:「晨起時分,王爺都會在自己的院子了練劍。」
她瞭然,又道:「我再問你,這言王府內除了我這個王妃之外,還有多少女人?哪幾個是王爺最喜歡的?」
司琴的心裡「咯噔」一下,萬萬沒想到她一進門便開始打聽王府里的女人。
王爺乃是言靈國第一美男子,盛名在外,就算王爺不主動,也有許多女子希望能在王爺身邊侍奉。如今後院的舞姬有數十名,王爺喜歡的也有三名。
雖說王爺將她派至此處侍奉王妃,可是說到底她還是這言王府的人。凡事應當為王爺考慮才是,但凡是不利於王爺的話,一句都不可說。
思索再三,她道:「啟稟王妃,這諾達的言王府,正主就只有您一位。」
她眸中划過一絲懷疑:「當真?」
她可是知道言帝封好色,當初還想著給他送上美女來換取談判的機會,誰知誤打誤撞的把自己給折進去了。現在都已經嫁進來了,說什麼也沒用了。可是這司琴跟她說正主就只有她一個,她真的萬分懷疑啊!
不對!
她說的是「正主」只有她一個,莫非言帝封還有許多妾室?
當初嫁進來之前就應該先好好的調查調查才是,現在如此不知他的底細,也只能怪她自己。
司琴再三回味自己的話,確定沒有任何的疏漏,面色穩然的同她點了點頭,道:「當真,王妃。」
「好吧!」她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既然你要跟我玩兒文字遊戲,那麼我就陪你好好的玩一玩!」面上划過一絲陰霾,又道:「現在我換個方式問......」盯著司琴,一字一句道:「王府內,除了我之外,還有多少女人?」眸光微眯,特意強調道:「婢女就不用算了,我要知道的,是除了婢女之外的。」
司琴面色凝重,因被她身上的壓迫感所震懾,頭埋的很低,手握成拳頭身子忍不住的發抖。
來這個院子之前去見了沈管家,雖然今日一早府內便開始傳言說王爺昨晚未在王妃的房內就寢的消息,可沈管家還是千叮嚀萬囑咐她們,讓她們見到王妃之後千萬不要露出任何不妥的神色。
沈管家說,王妃不是一般人,惹了她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她將這些話謹記於心,奈何是身為王爺的人,又怎能在此刻倒戈說王爺的不妥之處呢?
可......王妃是要常住在王府的,後院那些舞姬她遲早會知道的......
如此,說還是不說。
「司琴!」
她沉沉的一聲喚,嚇得她立刻抬起頭來,一雙杏眸中閃爍著畏懼和恐慌。
她無奈道:「你何必怕我怕成這樣,我又沒打你!」從鳶耳的手中接過茶,淺淺的喝了一口,覆又放回手邊的桌上:「我不過是問問你這府內除了我還有哪些女人,你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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