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犯人不多,聽說冥媚也被關在這兒,可是他卻沒有看到,可能是因為冥媚身份特殊,所以沒有被關在這一片吧。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再想太多,將其餘犯人的飯菜送完之後,最後一個給田格送。
朝著田格所在的那一間牢房走的越近,越是能將他看清楚,看清楚的同時,也發現他身上傷痕累累,神情有些茫然。
看來言帝封已經下令對他用刑了。
思及此,慢慢蹲在牢房門口,將手中飯菜放下,看著背對著他的田格,下意識的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察覺之後,輕聲喚道:「田格。」
田格聽到有人喊他,先是打了一個激靈,隨後轉身,目光與溫子玉的目光交織在一起。片刻之後,看到他跟前放的飯菜,眸光一亮,立刻跑了過來。
「吃的!吃的!快給我!給我!」
田格的樣子怎麼看都像是餓了很久,他道:「你很餓嗎?」
「恩恩!」田格慌張的點著頭,道:「我好餓!好餓!已經兩人沒有吃東西了。」
「為什麼他們要餓著你?」
「我......我......我也不知道。」田格的精神看起來有些恍惚。
「你不知道?」
「對!」田格的眸光死死地盯著他手中的飯菜,而後哀求的看著他,道:「求求你了,把飯菜給我吧,好不好?」
他凝眸道:「如果你回答我一個問題,答對了,我就告訴你。」
「你問!你問!」
「你有在王妃的泉水中下毒麼?」
田格先是一怔,而後發了瘋一樣拍打著自己的腦袋,大喊道:「啊!別問我!別問我!啊!」
他的叫聲立刻驚動了侍衛,溫子玉意識到他不能繼續再待在這兒了,立刻帶著飯盒離開了地牢。
看來田格的精神狀況已經出現了問題,原因可能是受刑導致的精神崩潰。不過幸好他仍有意思理智存在,所以......還需要想辦法從他嘴裡套話才是。
第二日,他又借著送飯之餘去了,還是送到最後一個是田格,這次他沒有以飯菜作為交換問題的籌謀,而是直接將飯菜給了他,他吃完飯菜之後,精神明顯好了很多。
「我認得你......」田格把手中的空碗從牢房兩根木柱子中間的縫隙里遞給他,道:「昨晚你出現過,我記得。」
看來他的猜測是對的,田格並沒有完全喪失理智。
他眸光平靜,緩緩開口:「能告訴我昨天問題的答案麼?」
田格嘆了一口氣,從懷中拿出一張紙,紙上寫滿了字。他將紙折成小小的方塊,然後遞給他,道:「一切答案都在這張紙上。」
他接過來打算去看。
田格道:「不要現在看,出去再看。」
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看著他道:「田格,我希望這一切都不是你心甘情願的。」
田格眸光又有些複雜,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意味深長道:「謝謝你給我送的飯,你走吧。」
他眸光定定的看他一眼,將飯碗收拾了,提著飯盒走了出去。誰知道剛出去沒多遠,就聽守著地牢的侍衛們大喊道:「來人!快!田格咬舌自盡了!」
他周身一顫,提著飯盒便要回去,剛走出幾步,又停了下來,轉身飛奔至言帝封為他安排的住處,將田格給他的紙拿出來。
一點一點的展開,越是離那些文字近,越是有一種莫名的恐怖感,這使他的手心裡出了許多汗。
當信紙完全展開以後,他看著上面的字,心情複雜。
信上,田格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他害淺桑的過程,並且......他這麼做的原因是有人指使,而指使他的這個人,戴著銀色的面具,那種無色無味的毒藥就是那個人交給他的。那個人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讓他與何安相撞,而後代替何安前去琴心閣送泉水,趁此讓他將毒藥滴入泉水中。
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到那個戴著銀色面具的人的臉。
而他答應那個人這麼做,是因為那個人給他服食了一種,如果他不照著那個人的吩咐做的話,就會毒發身亡。為了自救,所以才害淺桑。
溫子玉想,除了冥帝閣的人之外,沒人會戴著銀色面具。
而且,根據之前的分析,勾吻這種毒只有冥帝閣的人才能研製出來,如此一來,與田格信上所說剛好對的上。
冥帝閣!又是冥帝閣!
而且,淺桑懷疑言帝封是冥帝閣的人,怪不得容樞有解毒之法。
可是看著言帝封為淺桑中毒之事忙前忙後,根本不像是他所為,那麼指使田格的人到底是誰!
事情變得簡單又複雜。
簡單是因為有可能的兇手就在眼前,複雜是因為,雖然有眉目了,但是卻無從下手。
而就在他心煩不已的第二天,淺桑醒了過來。
他立刻在鳶耳的引領之下前去看望,這時恰巧言帝封不在,兩人能夠好好的說說話。
「淺桑,你還好麼?」
她現在除了周身沒有力氣之外,其他都還好。
微微動了動身子,抬起眼帘,她緩緩開口:「還好,聽鳶耳說,你為了我在查這件事情,子玉,辛苦你了。」
他想伸手握住她的手,柔聲的告訴她「無妨」,奈何自己的一雙手微微顫抖,卻沒有伸出。
「關於這件事,已經有些眉目了。」
鳶耳道:「奴就知道,依溫公子的聰明才智,定然能夠查出些線索來。」
溫子玉將田格給他的那封信拿出,交給鳶耳,鳶耳照著信上的字一個一個的念了出來。念完之後,心驚不已:「主子,這件事果然又與冥帝閣有關係。」
她點了點頭,隨後同鳶耳道:「鳶耳,你去為溫公子拿些點心來。」
「恩?」鳶耳疑惑了一下,有些意外她讓她這個時候去拿點心,可是後知後覺又好像是明白了些什麼,立刻道:「奴這就去。」說著,轉身出了房門。
房內只剩下淺桑和溫子玉兩人,兩人之間陷入了片刻的沉默,而後淺桑扶著床沿下了床,他上前去扶,她拒絕了,道:「我自己可以。」
這兒是在王府內,他確實要避嫌,故而沒有堅持。
她走了幾步,邀他前去茶桌邊坐著。
坐穩之後,看著他道:「我中毒之事來的突然,醒來之後聽鳶耳斷斷續續的跟我講了些,就猜想到可能同冥帝閣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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