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冥帝閣的人,出現在言帝封的面前,看他作何反應?」
溫子玉道:「如何假扮?」
司淩道:「江湖傳聞,冥帝閣的殺手不以真面目示人,但凡出現,皆戴銀色面具。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我們只需找幾個高手戴上銀色面具出現在言帝封的面前,便能從他的反應得知他是否與冥帝閣有所關聯。」口中話擲地有聲,話止於此,面上划過一絲為難,又道:「只是我從未見過冥帝閣的殺手,更不知那銀色面具的具體樣式,故而......」
「我知道。」溫子玉道:「我見過。」
簡岑書迫不及待開口:「既如此,立刻行動!」
「恩。」溫子玉和司淩面色凝重,異口同聲道。
寒冬已到,越往北走越冷,正午時分出了煙陽城,天空開始飄起零星的雪花。
淺桑一手將馬車的車簾掀開,一手伸出車簾外,接著從天而落的雪花。潔白的精靈落在她的手上,瞬間與她的手心融為一體,只余絲絲縷縷的涼意。
他順著她的側顏朝外看去,看到雪花落在她的手心,通過眼角微微彎起來的弧度,得知她此時的心情無比愉悅。
看雪都能看得這麼開心?看來她堅強的外表下藏著一顆天真、美好的心。內心對潔白的憧憬讓她也顯得無比的美好。就像身帶光環的仙子,一眼便再也移不開目光。
她的寧靜帶著一種沉寂的美,讓他的心也忍不住安詳下來。
輕輕地閉上了眼,腦海中迴蕩的依舊是她伸手接住雪花的模樣......
突然睜開眼,眸中有掙扎之後的漣漪。他自問,什麼時候如此的迷戀她。以至於她小小的一個動作都能勾起他如此多的遐想。
他承認對她的喜歡,可是還沒到不理智的地步。現在他這是怎麼了?
心跳驟然加快,眉頭皺的很深,冷眸凝視著幾乎與窗外的雪景融為一體的她,下一秒,猛的抓住她的手腕。
「言帝封你幹什麼?」受到驚嚇的她迅速的回頭,當看到身後臉色不好的它是,吃驚的問道。
他收了手迅速冷靜下來,同她道:「你下去。」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本王不想重複第二遍。」話畢,伸手攬過她的腰身,走至馬車門口,一躍而下。
車夫意識到兩人下了馬車後,立刻勒停馬車,並將這個消息告知走在馬車前的冥錦。冥錦得知後,立刻讓整個馬車隊伍停了下來。
並朝著言帝封和淺桑所在之處走去。
「你放開我!」淺桑大力的推開眼前的言帝封,看著他的眸中滿滿的「莫名其妙」。
站穩後的他凝視著她,冷聲道:「從現在開始,你與本王保持一段距離。」
「……」他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見她不發一言,又道:「從現在起,你不許與本王乘坐一輛馬車,休息時間不許靠近本王。記住本王的話,本王沒有同你說笑。」話畢,眸光定定看她一眼,轉身朝著馬車走去,掀起錦袍,躍身上了馬車。馬車的車簾在他的大力一扯之下,驟然而落,將馬車內與馬車外隔絕成了兩個不同的世界。
雪還在下,下的有些急了,她剛想上前理論,就見冥錦走到方才言帝封上馬車的地方,看了看馬車,又看了看被言帝封趕下馬車的她,眸光冰冷,面色無波。
她眉頭輕皺,與冥錦對視一眼,轉身朝著鳶耳所在的馬車走去。
「鳶耳!」
聽到聲音的鳶耳將車簾拉開,忙將手伸過去,憂心道:「主子,你怎麼站在外面,雪下得越發大了,您快進來!」
她將手遞過去,攀附上鳶耳的胳膊,身子前傾,上了馬車。
鳶耳忙拿起乾淨的布帛為她擦拭身上的雪花,可事實是,許多雪花在她還沒來得及擦的時候就已經融化了:「主子,您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吧,方才您站在外面,雪花落在上面許多,此時來不及擦便融化了,若是不將身上的衣服給換下來,怕是要染上風寒了。」
「無妨。」她同鳶耳擺了擺手,無所謂道:「我的身子骨沒有那麼弱。」
「主子千萬別不要這樣講。」鳶耳憂心道:「越往北走天氣會越來越冷,馬車上沒有暖爐,只有錦被,主子方才又在雪下的急的時候站在外面那麼久,若是不將身上的衣服換下來,感染了風寒,一時半刻怕是不能夠好。」
「我都說了沒事。」她堅持道:「現在重要的不是我淋了雪,而是言帝封對我的態度。」
「......」鳶耳這才想起來淺桑此時本應該與言王同坐一輛馬車。眸中盛滿疑惑,看著眼前的她,道:「對啊?主子,奴還未問,你為何會出現在奴的馬車前?此時......您不應當與王爺同坐一輛馬車麼?」
她嘆了一口氣,回想著方才言帝封反常的舉動,道:「誰知道他突然發什麼瘋?十分的莫名其妙!不僅將我趕下了馬車,還說要我與他保持距離,接下來的路程都不准與他再乘坐一亮馬車!」話止於此,心中有幾分生氣,不悅道:「當初離開言王府,非要與我乘坐一輛馬車的是他,如今這路走了一半兒都沒有,他竟然變化如此大,真教人捉摸不透。」
「主子,王爺本來就是心思深沉,性情反覆無常之人。可能是突然想獨處了,故而將您趕下了馬車。」 眸光真摯,又道:「不過這不見得是壞事,您是因為被王爺趕下馬車才有機會同鳶耳乘坐一輛馬車的。」嘴角微彎,勾起甜甜的笑意:「主子能來,鳶耳特別開心。」
她伸手捏了捏鳶耳的臉,調笑道:「倒是讓你稱心如意了!」
「呵呵。」鳶耳低著頭輕笑出聲,眉眼中有掩飾不住的喜悅。
「算了!不想了。」她問鳶耳道:「你可知離下一個城還有多久?」
「主子當真是問對人了,方才奴剛剛問過趕馬車的車夫,得知離下一個城峨寧城還有兩個時辰的路程。」
她立刻掀起馬車的車簾,眸光透過漫天的雪花朝著天空看去,收回眸光,放下車簾,面色凝重道:「若是放在平時,兩個時辰的路程我們趕到峨寧城天還不會黑,可是現在雪下得越來越大,恐怕一個時辰之後地面的積雪的厚度就會影響馬車車隊的行進,如此一來,到峨寧城時,天怕是要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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