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驚蟄一大早就被酒痴和寧瑤帶上了清風山,這個事兒沈遺風和落月白都是親眼看到的。愛字閣 www.aizige.com
他們知道蘇驚蟄與寧瑤的關係如何,所以那個時候也並沒有在意,也沒有選擇跟過去。
但此時天色漸晚,落月白心頭卻是有了一抹擔憂。
她不願意時時刻刻的關注著蘇驚蟄監視著他。
但卻知道蘇驚蟄從早上出去到現在,都還沒有歸來。
她知道按蘇驚蟄的尿性,天一黑這段時間恐怕就想要來找自己雙修一下。
心頭逐漸的升起了一抹不安。
「這人到底怎麼回事兒?
他是去了峽谷那所謂的奇地之中了嗎?」
落月白站在自己的庭院之中,目光向著清風山的方向看去,眉頭也皺了起來。
自語著,落月白便是來到了沈遺風的院子。
「三爺爺,你可感應到山上的情況了?
他…他還沒有回來,我有點擔心。」
在沈遺風面前,落月白倒是沒有掩飾自己的憂慮。
她很清楚自己和蘇驚蟄的關係,恐怕沈遺風這老傢伙早就已經知道了。
而沈遺風也是她最為信任的人之一。
聽到這個話,沈遺風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嘖嘖,沒有想到丫頭你有一天也會這般擔心一個人啊。
雖然那小子是我的徒弟,到爺爺倒是有點好奇,他到底何德何能了。」
他這話一出,落月白面色卻是驟然冷了下來:「老傢伙,我現在是好聲好氣的在跟你商量事情,請你嚴肅一點,不要逼我對你不客氣。」
這話一出,沈遺風臉上的笑意陡然凝固。
捋了捋鬍鬚,一秒嚴肅。
對落月白,他還真是有點惹不起。
認真的道:「放心吧,那小子比誰都更精,比誰都更惜命,斷然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他不是在那峽谷之中還有著一個秘密基地的嗎?估計是在那裡修煉吧。
一時半會兒不回來的也屬實正常。」
聽到他這話,落月白又道:「不行,我心頭總是有著一種不安,你跟我去看一看。
畢竟咱們暗中還有著一個敵人的存在,你不是說偷襲丹堂的那個神修,鍊氣方面至少也是達到元嬰期的嗎?
我總是感覺那傢伙的目標或許就是他。」
落月白這話可沒有半點跟沈遺風商量的意思,這是直接要求。
沈遺風無奈的點了點頭:「行吧,爺爺我便陪你走一趟。」
然而他正準備帶著落月白直接上清風山之時。
臨江城之中,卻是忽然有著一頭巨大的金色雄鷹飛了進來。
金炎鷹,三.級妖獸。
戰鬥力堪比金丹期修士!
而在這頭金炎鷹的背上還站立著好幾道身影。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臨江城修士,一個個神色間都有一些凝重。
「這又是哪方大佬降臨了?
居然使用金炎鷹做坐騎!」
「最近這段時間,臨江城可謂是多事之秋啊,不過據說清風山上那片被水靈聖體搞出來的能量場域,已經是被酒痴的徒弟完全吸收掉了,
那裡已經變成尋常之地了,怎麼還能夠引起這般大人物降臨啊?」
「」
這頭金炎鷹直接飛入城中。
向著邪月宗臨江分宗的方向而來。
準備起飛前往清風山的沈遺風二人自然也停住了身形。
皺著眉頭看著來勢洶洶的金炎鷹。
「來者不善呢。
不知是哪方勢力對咱們臨江分宗有點不滿。」
沈遺風眉頭微挑,這般自語道。
隨即便是帶著落月白玉御劍升空。
「邪月宗,還我白家水靈珠來!」
那頭金炎鷹才剛剛飛到臨江分宗之外,其上邊是有著一道厲喝聲傳來。
金炎鷹停在了邪月宗臨江風宗大門口的上空,倒也是沒有敢直接闖入進來。
隨即一個身著灰衣的老嫗,拄著一桿龍頭拐杖,直接踏出金炎鷹的背。
凌空漫步看著御劍而來的沈遺風二人。
「凌空漫步!這是出竅期修士!」
「沒想到這一次來者居然有一個出竅期的大修士。
而且先前他們所說,他們居然是來自白家,可是聖城的那個白家?」
「是了,青州大地之上擁有出竅期的白家,應該也就只有聖城的那個了。
不過邪月宗什麼時候跟聖城白家扯上關係了?
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白家水靈珠水被搶不是酒痴所為嗎?
難道說酒痴已經悄悄地加入邪月宗了?不能夠吧?」
「」
這老嫗自曝家門之時,聞風而來看熱鬧的眾多臨江城修士卻是討論開了。
最近臨江城因為燕霞搞出的那種動靜,可是來了不少各大頂級勢力的修士。
此時這些修士一個個都有些疑惑。
「呵呵,白瑩前輩,倒是好久未曾見到。
不過素來聽聞前輩是在閉關,此番突破出竅期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到我臨江分宗來行這般無理質問之事嗎?
倒是讓晚輩有些詫異。」
看到這老嫗的模樣,沈遺風眉頭微挑。
似乎並沒有太過在意。
然而連他沈遺風都要自稱晚輩的人,倒是讓旁邊的落月白有些驚訝。
這怕是個年代有點久遠的老怪物。
「廢話,老身不想跟你多說。
沈遺風,既然你在此處,那麼事情也好解決,老身只要我白家水靈珠。
把水靈珠交出來,老身立馬帶人就走。
也不想在你這臨江城逗留。」
這話一出,沈遺風卻是再次皺了皺眉頭。
「據晚輩所知,白家水靈珠是被酒痴搶走了,前輩不去找酒痴,反倒是來為難我邪月宗臨江分宗,這倒是有意思。
或許前輩以為我邪月宗是比酒痴好對付,還是怎的?」
初見之時,沈遺風並不介意給一個好一些的態度,不介意笑臉相迎。
但開口閉口要從他邪月宗拿水靈珠,要把他沈遺風當成個軟蛋。
這就是白家的錯了。
話音落下,沈遺風身上元嬰中期的氣勢升騰了起來。
即便明面上的境界要差白瑩許多,他卻也並沒有絲毫緊張之意。
甚至多少帶點輕蔑。
他這話一出,白瑩又道:「我白家水靈珠的確是被酒痴盜走。
但酒痴在白天的時候,卻是到了你邪月宗臨江分宗。
與你臨江分宗首席大供奉蘇驚蟄關係密切。
這你得承認吧?
誰知道那酒痴有沒有加入你魔道。」
她這話一出,沈遺風和落月白眉頭再次一挑。
聖城離臨江城路途遙遠,白天在這裡發生的消息,正常手段想要在此時傳到聖城去基本不可能。
看來他們也一直都是在追尋酒痴的腳步而來的。
眼下這是實在追不到酒痴了,想要讓他們邪月宗來擔點責任了。
於沈遺風而言,這倒也是可笑。
當即又道:「如果白前輩以此為理由,那麼不得不說前輩的消息略有過時。
酒痴攜其徒弟離開臨江城已經是數個時辰之前的事了。
此事前輩若想打聽到是很簡單。
而現在白家修士沒有受到我邪月宗的邀請,居高臨下的出現於我臨江分宗宗門之處。
沈某卻只能給你白家十息時間。
退開!
否則沈某將視作對我臨江分宗的挑釁。」
話音落下,沈遺風那柄充盈煞氣的殺生劍,倏然間出現在他的身前。
其上已然劍氣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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