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河沒了,在溝通了,希望早點出來吧。隨記是我自己刪的,感覺在向大家傾瀉負面情緒,不太好……這麼歡樂的章節不該壞了大家情緒,抱歉;謝謝大家的鼓勵,暖心。)
本章過渡:
————
同一個人,反覆變幻模式,這種體驗很神奇。
每隔幾分鐘,身下之人的反應都會變。沒多久秦弈就摸清了,自己是分別在和誰那啥。
明河有因自幼修道而抹不去的羞澀放不開,但卻很溫情,會生澀而含羞地儘量配合他,然後在他的主導下送上天。
冥河有種好奇巴巴的模樣,雖然一切是她引發的,她反倒不是太合作,咬著牙不吭聲,一直分心想要搞明白這件事的具體流程和原理,最終什麼都沒來得及搞明白,自己先被搞明白了。
很是有趣。
其實之前曾以為無仙那次會有類似體驗,說不定做著做著要打架。然而沒有,瑤光藏得很嚴實,也不知道是有所感覺但故意憋著不出來呢,還是徹底沒感覺。
這是唯一的一次這種體驗,是的,唯一,因為和合丹的藥力正在通過雙修生效,這次之後大概率就融合完畢了。
秦弈能感覺到,越到後來,兩人的變化就越發不明顯,有了種中和感。
到了最後,明河咬著下唇開始試圖翻身做主人的時候,秦弈就知道,融合結束了。
有明河的愛戀,有冥河的直接。
還有一種揮之不去的淡漠和威嚴感,雖然在這種情境之下這感覺很淡,但秦弈還是捕捉到了。
秦弈沒有征服她,是讓新生的冥主找到了和合的伴侶。
在他們看不見的幽冥深處,冥河之中靈氣化蘊,已經開始奔流。
冥主已經徹底獲得了新生,前後兩個靈魂已經不分彼此。
不是吞噬,是真正的融合。如果非要找一個主導意識的話,還算是明河。因為冥河說了,她沒有多少個體意願,當明河的意願與她相同時,那就沒有衝突可言,這本就是她的生命與意志的延續,並沒有區別。
如今這翻身做主的霸氣明河,不就是她麼?
其看淡若此,是悠悠天心,與凡人的思維真的不一樣。
但不管怎麼融合,終究是變了,已經不是秦弈所認識的原版明河。
逝者如斯,今日的河水,還是不是昨日所見?
可想而知在沒做這種事的時候,明河多半是再也不會跺腳臉紅了,這種情況大概叫做長大了?
理解為長大了,會比較舒服。沒有必要去燒腦想太多,也沒有必要糾結倫理學。
二十年下來,秦弈面對過很多人的長大,其中包括明明已經長大卻非要在他面前裝作沒有長大的小蛇。
人從來不是一成不變的,今日的自己和當年對比都變了很多,棒棒也變了很多。
易者,變也,天道之常。
修仙的日子,會有更漫長的生命,也會見到更多稀奇古怪的事情,要更加習慣變化。
秦弈發現自己也很神奇,居然能在明河自己動的時候,考慮這麼哲學的事情……
算了,還是好好欣賞小道姑空披道袍策馬馳騁的樣子吧,別有一番墮落的驚艷。
…………
「棒……呃,流……呃……」羽裳看著小幽靈滿谷轉來轉去,想問話,卻發現自己連怎麼稱呼它都不知道。
跟秦弈喊棒棒吧,好像關係不夠近,它好像脾氣不是太好,跳得很,會不會發怒啊……
喊流蘇,也好像不夠尊重,直呼其名的樣子……該加個什麼後綴?流蘇先生?流蘇姑娘?這貨到底公的母的啊!
羽裳抓狂。
流蘇滴溜溜在她身邊繞了兩圈,奇道:「你找我?」
「呃,是的。」羽裳定了定神,暗道我也是夫君妻子,怕你幹什麼?便挺直腰杆道:「你在谷中轉來轉去是在幹什麼?」
本以為這個語氣有點硬,這小幽靈可能會發飆,卻不料它只是笑眯眯的:「我在研究此地的封印,感覺有點意思。」
羽裳神色微喜:「研究出門道了嗎?」
流蘇轉頭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找我就是想問這個吧。」
羽裳有點不好意思:「是,不知道怎麼招呼你。」
「我倆誰跟誰啊,你還是被我……」
羽裳柳眉倒豎。
「好好好。」流蘇沒有繼續說下去,笑道:「想親近點就喊棒棒,覺得跟我沒那麼要好就喊流蘇,愛咋咋地,我至於跟你計較?」
明明是表示友好的話,不知怎麼就能讓人聽得火冒三丈,羽裳相信這絕對不是自己一個人的感覺……
算了,也沒誰跟它計較對吧。
羽裳無奈道:「好吧棒棒,這裡的封印是什麼情況?」
「暫時未能破解,鶴悼確實不是吃素的。」流蘇笑眯眯道:「不愧是神州第一人,以我目前的恢復狀態,破不了他的妙法。」
「那你為什麼這麼高興?」
「我高興嗎?」
「是啊你還看著秦弈明河那間屋子笑,你是被綠得很高興?」
「……」流蘇無語道:「我看那邊,只是因為想起了明河的師父,嗯,就是那位岳姑娘……」
羽裳:「……」
流蘇悠悠道:「當初崑崙虛那位岳姑娘和天上人打得要死要活的,結果你說我看見了什麼?」
「什麼?」
「這鶴悼真人施加的封印,居然全是天宮的味兒,哈哈……」
羽裳色變。
這消息有點可怕,羽裳都不知道流蘇為什麼能笑得出來。
「為什麼不能笑?鶴悼是天上人,又不代表曦月明河是天上人。」流蘇笑道:「我笑的是,如果找不到上去的路,那去找鶴悼就可以了,多好。」
羽裳很是無語。
明知道那是神州第一人,天下第一宗,你想怎麼讓他說線索?揍他?
看那笑眯眯的表情,好像真的這麼想。
流蘇也不解釋,笑道:「你為什麼忽然會主動來問我問題?看見明河和他那個,吃醋了?」
羽裳搖搖頭:「我心不安。」
流蘇怔了怔,表情倒是難得地嚴肅了一些:「鯤鵬之感麼?」
「是。」羽裳道:「這底下本有孕育鯤鵬的大道之源,你知道我這次來此本來是想看看的。而此地被魔主占據已久,如今的狀態究竟是魔主領悟了這種道源呢,還是這種道源被魔氣污染,變成另一種性質?」
流蘇知道她的意思。
之前那個意外出現的魔主,會不會就是鯤鵬之淵因為扭曲污染之後,誕生的新一種生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是與鯤鵬一個層級,魔化版本的鯤鵬。
開天之妖,也就是太清。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加起來,也不可能匹敵太清。
尚未復原的流蘇還不行,有太清意但是能力卻還局限在無相的冥河也不行。
大家似乎是踩在地雷上,隨時可能炸成灰燼。
流蘇淡淡道:「不會是太清,若是太清,早就出而肆虐了,這封印不可能攔得住一位太清。」
羽裳微微吁了口氣,欲言又止。
流蘇笑道:「你想說,如果不是太清,你說不定可以感應到路徑?」
羽裳這回真有點驚奇,一直以來沒感覺這小幽靈多聰明,可實際上它的目光似能看透一切,自己從頭到尾在想什麼都好像被讀心了似的。
她定了定神,低聲道:「是的,我能有些感應,又不是太確切,被忘川之意干擾太多。如果明河能夠徹底融合,待她出來與我合作,說不定真能找到破封之徑。」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3s 3.65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