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日月長
葭月找了個沒人的樹下坐下,沒多久趙寶川幾個就回來了。
「老大,你怎麼沒去丙字島?哎呀,你是沒看到,宋真真那個氣急敗壞呦!真沒想到,餘珍珠竟然這般厲害,難怪老大你先前不願跟她動手。」趙寶川喜氣洋洋的道。一來他本就不喜宋真真,二來餘珍珠救過他們,所以他還是挺希望餘珍珠贏的。
汪源心細,見葭月皺著眉,忙拉開趙寶川:「老大,你沒事吧?」他這一說,趙寶川和葭時這才注意到葭月的異常。
葭月擺擺手道:「我沒事。」
趙寶川急切的道:「老大,今天不會是有人上台了吧?還有幾天呢,你這受傷了可怎麼辦?」
「吵吵什麼,都給我一邊去。」葭月再次擺擺手,扭身背對著他們。
「阿姐,你放心療傷吧,我們就在不遠處守著。」葭時說完就拉著趙寶川往對面的樹下走去。山下倒是有不少木屋,不過都被有請柬的弟子給占了,他們這些過來湊熱鬧的,壓根就沒安排屋子,可不就是隨便找個地休息,好在他們修士也不在意這些就是。
趙寶川是個坐不住的,普一站定,他就急道:「你們兩個在這裡守著老大,我出去找人問問。」
汪源也想知道,忙催他快去。
很快,趙寶川就滿臉帶笑的跑了回來。
「怪得老大受了傷,原來這次上台的大有來頭,你們快猜猜是誰?」趙寶川一臉神秘的道。
葭時不出聲,汪源卻捧場的很,急道:「快說。」
趙寶川這回沒賣關子,直接道:「這位的來頭比張易之還大,是紫鄞劍君的女兒紫棠。最重要的是,她是金丹中期。我才還擔心老大受了傷明個會吃虧,如今瞧著這回怕是真沒人敢上去了。我可聽說,紫棠的傷的也不輕。老大果然是老大,看來我們以前都小看她了。」
汪源聽了,一臉敬佩的朝葭月望了一眼,這才在心裡道:我早就知道老大不一般。他正想著,就聽到趙寶川又道了一句「可惜了!」,他忙抬頭:「可惜什麼?」
趙寶川搖頭晃腦的道:「這原是個揚名的好機會,可惜因著前幾日的緣故,今個來的多是鬼劍宗的弟子,他們可不會幫老大揚名,我才去問的時候更是三緘其口,找了好些人才從個鼠眼老頭那打聽到的消息。」
汪源倒不覺得,「老大向來不在乎這些,你看宗里來人,老大都沒想著過去說說話。」
趙寶川點點頭:「也是。」
彼時,丙字號島的小木屋內,宋真真正撲在被子上哭,淚水將被子染了一大片。往前,她只是察覺自己不如餘珍珠,可心裡不是沒存著僥倖。外人說起來,亦說餘珍珠不如她。可如今當眾被打敗,對方還明顯留有餘力,這讓她如何受得了。
正哭著,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咚咚咚」。
「滾」宋真真伸手將床上的軟枕拋到了門上。
誰知道,對方卻是直接進了屋。
「這是怎麼呢?不就是輸了一場,何至於如此。我看輸一場也好,也省得你總以為自己是元嬰以下第一人。你還不知道吧,沈容那個小徒弟,也就是跟珍珠一個地方來的那個,今個可是打敗了紫棠。」雲朵慢條斯理的道。
宋真真聞言氣的捶了好幾下被子,紫棠她見過,傲的很,連她也不放在眼裡。聽說,葭月前不久還打敗了張易之。張易之也就輸了那一場,第二日就奪了丁字號島的論道台,還穩穩的守住了。能打敗鬼劍宗雙珠,怕是也在她之上。這樣想著,她胸中的妒火燃的越發的旺了。以至於她雙眼發紅的請雲朵殺了那兩位的時候,把雲朵也嚇了一跳。
雲朵上前拍她,想著將其拍醒:「你這傻孩子,莫不是要氣死娘不成。娘早與你說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何苦執著將人都比下去。早年你不是這樣的,都怪娘,是娘害了你。」說雲朵後悔不已的道。宋真真以前的性子隨了宋松石,散漫不說還灑脫的不像話,她瞧不慣這才硬將其給扭了過來,還特意招了個弟子,希望激起她的鬥志,哪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娘,我心裡難受。」宋真真半闔上眼道。
看著女兒的眼淚,雲朵有一刻心軟,不過她最終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道:「不行,同門相殘乃大忌。真真,你振作些。不過就是輸了一次罷了,你還有無數機會贏回來。」
「真的嗎?我怕」宋真真說著就低了頭。
「娘從不騙你。你比珍珠悟性好多了,若要是真的哪裡比她差,那就是你幼時太過散漫,基礎沒
她好,如今也沒她努力。」雲朵循循善誘道。
「真的?那你以後不許再教她?」宋真真期待的道。
半響,雲朵才點頭答應。宋真真聽了,立馬高興了。沒了她娘的指導,她看餘珍珠還怎麼贏她。
離著宋真真不遠的一間木屋裡,餘珍珠正在照鏡子,珊瑚就從窗戶外縮回了頭,幸災樂禍的道:「嘖嘖嘖,你又要遭殃了。我才見著你那好師傅去了你師妹哪。uu看書」
「去就去了唄,那位是她女兒,她去安慰下也是應該的。」餘珍珠不在意的道。
「你就不怕你師妹告狀?我看她今個在論道台上那樣子,都恨不得吃你的血扒你的肉。」珊瑚故意道。
「我這不是好好的,往日裡我受了她不少氣,今個可不就都找補回來了。且我瞧著,她道心出了問題,日後怕是夠嗆,已經不配再做我的對手了。真要說起來,我覺得阿月才是。」餘珍珠一手捧著臉道。
「那個膽小鬼?」珊瑚疑惑。
餘珍珠搖頭,「什麼膽小鬼,人家那叫能屈能伸好吧?」
「你都把她當對手了,怎麼還替她說話?」
「誰說是對手就不能做朋友,各論各的,不影響。」
「你們這些人修就是心眼多。」
「你心眼也不少。對了,你真不說說你跟葭時是怎麼回事?」
「以前見過一面罷了,那個時候我還跟著先主。不說了,我困了,我回去了。」珊瑚說完就沒入了窺心鏡。
餘珍珠敲了鏡子好幾下,見她死活不出來,沒好氣的道:「不想說就不說,說什麼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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