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一家團聚
王玉紅像是受驚的兔子,但是又在小艾面前暴露出母性,緊緊的小艾摟在懷裡,警惕的看著夏雨。
夏雨搞得有點莫名其妙,但是一想這女人被綁架,受到的驚嚇,做出這樣的舉動來也很正常:「嫂子,別怕,我是小堂的同事,我跟我們老闆一起來救你的。」
王玉紅看見不遠處站在劉岩面前的王重天軟綿綿的倒在地上,慢慢的才反應過來,她清楚的記得劉小堂為了保護他們母子,被王重天用棒子砸倒,又被他的手下一陣群毆:「小堂呢,孩子他爹呢?」
夏雨把他們兩個扶起來:「小堂沒事,在醫院呢,走,我們先離開這。」
王玉紅急忙抱起孩子,打算要走,結果腳一軟,癱在地上:「腳麻了。」
劉岩也過來了,見狀,把王玉紅扶起來:「腳捆得太久了,夏雨,背上。」
夏雨哦了一聲,急忙蹲下背上王玉紅,劉岩半抱起孩子,出了大門上了車。
劉小堂滿身是傷,見到王玉紅母子出現在病房門口的那一刻,他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拔掉針管起來一瘸一拐的朝兩人跑去:「老婆,兒子。」
小堂把兩人抱在一起:「對不起,是我沒用,對不起。」
王玉紅把劉小堂摟得緊緊的:「小堂,是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走的,我錯了,以後不管你病成啥樣,我都伺候你。」
一家人團聚,這是幸福的一刻,劉岩三人站在一旁,看著這場景,有種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的感覺。
「小堂,嫂子,差不多行了,這醫院,你們這麼堵在門口,擋著醫生護士的路了。」夏雨見一個醫生被擋在門口了,跟劉小堂說道。
劉岩白了他一眼:「我啐你,好好的氣氛,你搗什麼亂啊?」
王玉紅扶著劉小堂站起來,劉小堂跟那醫生道歉:「不好意思。」
醫生點頭示意,然後拿著藥水進了病房。
「玉紅,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村的劉岩,岩哥,我記得以前好像跟你說過的。」
王玉紅想了一下:「偷你家雞蛋那個?」
「噗」陳小醉和夏雨直接笑出來了:「岩哥哥,你還幹過這種事啊?」
劉岩老臉一紅:「這都是過去的事了,再說了小時候誰沒幹過一兩件挫事?」
劉小堂急忙說是:「他現在本事老大了,是我們老闆,我的病也是他給治好的。」
王玉紅點點頭,然後又猛的看著劉小堂:「你說什麼?你的病好了?」
劉小堂:「對啊,多虧了岩哥,要不是他回來,說不定我已經去了。」
劉小堂說完,王玉紅刷的就給劉岩跪下了:「岩哥,你救了小堂,剛才又救了我們母子兩,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我給你磕頭了,小艾,快給你劉叔磕頭。」
這下搞得劉岩有些不知所措,王玉紅雖然年紀和劉岩差不多大,但是沒上過幾年學,是個地道的農村婦女,所以辦事也是一套這樣的做法。
劉岩急忙把她拉起來:「別這樣,我何德何能?能收你這一拜,小堂是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他有難處我哪有不幫的道理?」
陳小醉也幫忙把人扶起來。
「岩哥,讓你見笑了,我就是太著急了。」王玉紅現在也覺得這種做法欠妥,這醫院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呢,但是除了這樣,還能怎麼報答劉岩的恩情呢?
劉小堂接著說:「這位是岩哥的女朋友,陳小醉嫂子。」
陳小醉很友好的跟王玉紅握了一下手:「玉紅,你好。」
王玉紅把站在自己腳後的小艾拉過來:「快叫阿姨好。」
小艾剛說話不久,口齒有點不清晰:「阿姨好。」
陳小醉摸他的小頭:「小朋友你好,幾歲啦?」
「三醉了。」這句話把人都逗笑了,不得不說這小家活就是個萌娃。
夏雨很自覺的自我介紹:「玉紅嫂子,我家夏雨。」
劉小堂都是受了一些外傷,沒有傷到內臟和骨頭,但是這些傷也夠他在醫院待十天半個月的。「小堂,這段時間你就在醫院好好養傷吧,魚塘的事你不用管了,我讓忠哥先看著,都看好了,別留下什麼後遺症,到時候還要你衝鋒陷陣呢,住院費我已經交好了,你們也不用太操心。」
劉小堂急忙說道:「不用了岩哥,這幾個月我也攢了點錢,夠交醫藥費的啦,每次都讓你破費,怎麼好意思?」
劉岩把手裡的一沓鈔票給劉小堂:「要我出錢,開玩笑,這些都是那小子賠的醫藥費,先拿著,要是不夠我再去和他要。」
這麼厚的錢,足足有一萬多:「這麼多?這也太多了吧?」
「一點都不多,要是他身上多帶點錢,我就都給拿過來了,我還嫌少呢,打了人就應該賠償,天經地義,那小子還不服,估計他這會也應該快到醫院了。」
雲嶺縣醫院,一臉寶馬車飛快的停在門口,然後幾個人吧疼得嗷嗷叫的王重天抬下來,一位美婦手裡提著名包,一臉著急的跟在後邊。
「輕點,哎呦,疼死我了。」幾人趕緊放慢了腳步。
美婦人心疼的說道:「兒子,再堅持一下,我們到醫院了。」
「媽,疼死我了,快讓醫生給我打一針麻醉我受不了了。」王重天嗷嗷大叫,引得整個醫院的人都往這邊看。
幾人撞進急診室,美婦人急忙叫道:「醫生,快先給我兒子打一針麻醉劑吧,他快要疼死了。」
醫生不慌不忙的過來檢查:「什麼問題都沒搞清楚,怎麼能隨便打麻醉呢?我先看看。」
醫生檢查王重天的病情,除了臉上一道手掌印之外還真沒有其他發現:「一個耳光而已,至於讓你叫成這樣麼?」
「我靠,你沒看見我捂著的是胸口嗎?你這庸醫。」王重天疼得直冒汗,他心裡是奔潰的,忍不得半點氣。
胸口沒有任何傷口,檢查了大半天愣是沒發現什麼:「我先給你打一針止痛針,具體是什麼病因我們得需要慢慢檢查。」
王重天吼道:「我早讓你打了,你非得在這裝逼,疼死老子,我告訴,我這是被人打的,肯定是受了很重的內傷才會這樣的。」
打了一針麻醉,本來以為會好一點,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醫生都是一臉奇怪:「這到底是怎麼搞得?怎麼連麻醉都不起作用。」
王重天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一點痛感都沒有減輕:「王八蛋的劉岩,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他想起劉岩臨走時給他留下的一句話:「如果實在疼得受不了了,就跪在地上朝南方磕一百個響頭,每磕一次叫一聲劉爺爺,這個痛苦自然就會解決。」
他咬著牙齒:「想讓我給你磕頭,沒那麼容易,醫生,給我安眠藥,讓我睡著,睡著了就不疼了。」
安眠藥怎麼能隨便開?醫生沒同意:「在忍一會,我們能找出病因。」
「你這獸醫,想讓我疼死嗎?趕緊給老子拿安眠藥,我告訴你,我爸可不是好惹的,我也不是好惹的,治不好老子,拆了你家破醫院。」
旁邊病床上的幾人忍不住笑出聲來:「白痴,罵醫生是獸醫,那不是拐著彎的罵自己是畜生麼?」
美婦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從包里拿出一沓鈔票:「醫生,幫幫忙,我兒子實在是疼得受不了了,這錢你拿著買煙抽。」
醫生把錢推開:「你這人怎麼這樣?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這是原則問題,這藥我說不能開就不能開,你兒子現在什麼狀況都不知道,隨便用完只能是害了他。」
王重天要奔潰了:「我靠。」
美婦人見錢在醫生面前都不好使,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急忙拿出手機,給王重天他爸王明打電話過去:「你到哪了,兒子都快要疼死了。」
「你別著急,我還在路上呢,你先讓醫生給他打一針麻醉,我馬上就到。」王明從電話里說道。
「麻醉都打了,還是沒用,醫生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病狀,你趕緊過來吧。」
掛了電話,王陽就拿出另外一個商用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喂,唐局長,我是王明,是這樣的,我兒子被人打進醫院,我想讓你幫我查一個人。」
唐萬雲接了電話:「這事簡單,王老闆,你說一下要查什麼人?」
王明想了一下:「我兒子說打他的人叫劉岩,在仙南村。」
咳咳
唐萬雲聽了這話,被口水嗆了一下:「你說的誰?」
王明奇怪的重複了一遍:「仙南村的劉岩,他把我兒子打成重傷,唐局長不會是想徇私枉法,讓這種社會劣徒逍遙法外吧?」
唐萬雲又咳嗽了幾聲:「王老闆,這事不是我不願意幫忙,是你不知道這劉岩他,哎呀,反正我沒辦法幫忙,你還是找別人吧,還有,具我所知這劉岩可不是隨隨便便會打人的,他打的人都是犯法或者是把他給惹毛了的,你兒子是不是什麼地方得罪他了?」
王明否認道:「我兒子向來聽話懂事,而且從來都不隨便去招惹別人,怎麼會得罪劉岩呢?分明就是這劉岩欺人太甚,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這樣的人如果唐局長都要袒護,那麼作為一個納稅人我嚴重懷疑雲嶺的執法人員的執法態度存在很大問題。」
「拉倒吧,別自裝清高,你那兒子什麼貨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抓他都是看在你的份上,作為朋友我提醒你一句,這件事如果劉岩不追究,也就算了吧!」
王明氣憤的掛了電話:「一群白眼狼,拿錢的時候說的比唱的都好聽,用他的時候推三阻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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