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十票,只有十票之差,就能夠登上分類前十,還請大家支持一下,求月票啊,拜託了。
「不用解釋了……」
二狼打斷了羅守善,冷笑道:「我看呀,你分明是純粹欺騙大家,一心保住你大排頭的位置,根本不顧大家的死活。」
「你血口噴人。」羅守善怒了,如果他真的只顧自己,何必冒那大的風險,去金陵攪動滿城風雨,差點把自己也栽進去。
「被我說中了心事,惱羞成怒了吧。」
二狼哼聲道:「羅老大,你這個人,我早看清楚了,天生自私自利,當年為了大排頭的位置,連視你為手足的義兄弟,都能夠出賣。現在出賣大家的利益,又算得了什麼事。」
「二狼,我知道你還在為你爹當年之死,一直記恨於我,覺得是我害死了他。」
羅守善沉聲道:「不過我還是要再說一遍,你爹的死絕對是意外,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可以發誓……」
「夠了。」二狼一吼,眼睛赤紅如血,厲聲道:「當年,大排頭的位置,本來是我爹的。但是才公選確定下來,他就死得不明不白。而且頭七沒過,你就坐上了大排頭的位置,要說其中沒有貓膩,誰信?」
「我說過了,你爹他是……」羅守善才想解釋。
就在這時,一個老人打斷道:「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不要岔開話題了,我們言歸正傳。阿羅,你說要去金陵,請人回來解決麻煩。我們相信你了,讓你去請人。」
「可是現在,人呢?」老人問道:「陳家的公子呢?去哪裡了?」
「這個……」羅守善遲疑:「他…他…他晚些會到,就快來了。」
一個老人眼中精光一閃,直接逮住了羅守善的話柄。指著祁象道:「也就是說,他真的不是陳家二少囉?」
羅守善懵了下,卻也只得無聲默認。畢竟他安排了那麼多人手去機場接送。人多嘴雜的,他也不敢保證,一個個人都是他的心腹,不會泄密。
剛才人多。他可以不認賬。可是對於這些老人,或是敬重,或是顧慮,他也不好撒謊。
「阿羅,這樣就是你的錯了。」
又有老人走了出來,指責道:「就算你請不回陳家二少。也不應該騙人啊。要知道許多人都在等陳二少救急。視陳二少為救命的稻草。」
「你給了他們希望,如果讓他們知道,陳二少是假的,恐怕會恨你入骨。」
那個老人嘆聲道:「希望落空,就會化為絕望,很可怕的。」
「阿叔,陳少不是不來,他只是晚點到。」
羅守善解釋道:「你出去問下其他人就知道了,陳少和這位兄弟。一起過來的,只不過途中……遇到了一些意外。陳少就暫時離開,晚上或明天,肯定過來。」
「羅守善,你不要狡辯了。」
二狼哼哧道:「誰能夠證明,你請回來的那個人,就一定是陳家公子。或許也是個冒牌貨,所以才中途溜走,不敢過來。」
「我說的是實話。」羅守善有些紅臉,粗聲粗氣。
「你說是就是呀。」二狼冷笑道:「你當自己是皇帝。金口玉言,出口成憲?不管說了什麼話,都不允許別人反駁?」
「我沒有這樣想過……」羅守善沉聲道:「況且,陳少的身份,也很容易確定。等他人到了,真相自然大白……」
「阿羅,你的話,我們本來應該信的……」
一個老人輕嘆道:「只不過,最近……幫里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幾個長老,莫名其妙的染病臥床,還有一些兄弟,更是意外身亡,你又不願意解釋清楚其中的原因,含糊其辭的,搞得大家人心惶惶……」
「阿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羅守善有所察覺,臉色慢慢的陰沉了下來。
「也沒別的意思,只不過我們排幫傳承了千年,從來不搞一堂言。不管有什麼話,大家都是敞亮的說,商量著辦。」
那個老頭摸了摸禿了半邊的頭頂,一臉無奈的表情:「可是你這個大排頭,事事隱瞞著大家,這樣不好,所以大夥覺得……」
「覺得怎麼樣?」羅守善表情陰冷,看似很平靜,其實猶如快要爆發的火山,一點就炸。
「覺得你應該退位讓賢了。」
二狼不客氣道:「你這個大排頭,不得人心,又不能服眾,還好意思尸位素餐?如果你識趣的話,就主動一些,免得自己難堪。」
「原來……你們是逼宮來了。」羅守善道,拳頭一捏,指節咔嚓作響。
「阿羅,話不能這樣說。」
一個老人搖頭,苦口婆心道:「其實你這個大排頭,做的也挺好,大家看在眼中,也記在了心裡,不會忘記你的功績。」
「只是……最近幫里事多,你太勞累了。以前還有幾個長老幫你,現在幾個長老生了病,臥床不起,我們多少也要幫你分擔一下,不能讓你累壞了。」
那人義正辭嚴道:「你是大排頭,幫里還要你來主持大局呢。你平時只需要把握大方向,拿大主意即可,剩下的些許瑣碎小事,就交給我們處理就行。」
所謂人老成精,就是這樣了。
能夠把爭權奪利說得這樣冠冕堂皇,也算是一種本事。
羅守善怒極反笑:「哈哈,哈哈,這樣說來,我還要謝謝你們啦。」
「這倒不用,都是一家人,說什麼謝。」那人和顏悅色道,仿佛真心在為羅守善考慮。
「厚顏無恥。」羅守善逐字罵道。
「你怎麼罵人……」
幾個老人臉色變了,很不高興的樣子。
「阿叔,和他廢話幹嘛。」
與此同時,二狼興奮的舔了舔嘴角,摩拳擦掌道:「捨得一身剮,能把皇帝拉下馬。他做了二十多年的大排頭,也享受夠了,該換別人上位了。」
說話之間,二狼箭步上前,伸手逼迫道:「把櫓杖交出來。」
櫓,一種古代發明的仿生魚尾,安裝在船尾,左右擺動可使舟船像魚兒擺尾那樣前進。櫓杖,在排幫相當於大排頭的信物,權利的象徵。
二狼索要櫓杖,與古代楚王問鼎一樣,野心昭然若揭。
「轟!」
倏地,羅守善猛然一捶,身邊的堅硬木案,頓時四分五裂,化成一塊塊碎片。他一米九的身材,十分的魁梧,一挺直腰板,就好像一尊鐵塔。
此時此刻,羅守善卸下了面對陳別雪、祁象時候的低三下四、委曲求全,整個人就好像出了鞘的兵器,鋒芒畢露。
他身體一動,上身的衣服,忽然被撐裂了,露出了稜角分明,十分雄壯的肌肉。
「櫓杖就在這裡,你們有本事,就自己來拿。」
羅守善指著胸口,他的脖頸上懸掛了一根項鍊,鏈底就是一件十分精緻,散發出金黃色光亮的微型小櫓。
毫無疑問,這東西就是排幫至高無上的櫓杖,代表權勢的信物。一時之間,一幫老人的眼中,不時浮閃貪婪之色,但是卻沒人敢輕舉妄動。
因為他們心裡很清楚,羅守善能夠坐上大排頭的位置,不僅是他有幾個長老的支持,更是由於他本身的實力。
二十多年前,羅守善就是幫里有數的高手之一,能打敢拼,立下不少汗馬功勞,所以才得到了幾個長老的青睞,坐穩了大排頭的位置。
現在二十多年過去,不知道羅守善的實力,到底是進步了,還是退步了?
幾個老人以眼神交流,目光不斷的閃爍。
相比之下,二狼就直接多了,殘忍興奮的一笑,直接伸手一抓,也把上身的衣服撕開,露出了不遜色於羅守善的肌腱。
兩個人的體型相似,而且身上都遍布了橫七豎八,十分猙獰的傷疤。只不過,羅守善身上的疤痕比較淡,二狼身上的疤痕卻很新。
兩人站在一起,仿佛新老狼王之爭,氣勢洶洶,風雲際會。
「你知不知道,為了今天,我等了多久?」二狼擰動脖子,全身的筋骨,在咔咔響動,一股森然的氣勢,慢慢地在他身上醞釀,迸發。
如果說,二狼身上的氣息,那是勇猛精進,勢如風火,充滿了侵略性。
那麼羅守善,則是占一個穩字,穩如磐石,八風不動。不管風有多高,浪有多湍急,他就穩穩站著不動,仿佛一尊鐵塔,永固山河。
「……真不走運啊。」
見此情形,祁象乾脆站了起來,走到了客廳一角,免得一會兒打起來,遭受池魚之殃。他也挺無奈的,從抵達湘西到現在,這事兒真是一波接著一波,先是伏擊,再到逼宮內亂,幕後黑手的算計,一環扣著一環,步步驚心,都沒得消停,麻煩。
「眼看就要打起來了,那幾個暗中隨行的,是不是該現身了?」
祁象左顧右盼,卻沒有發現葛抱等人的蹤影。
「二狼……」
此時,羅守善冷聲道:「我也知道,你忍了很久。不過,過了今天,你不用再忍了,我會親手結束你的痛苦。」
「殺!」
羅守善暴喝一聲,魁梧的身軀竟然比鴿子還要靈巧,一個閃身就來到了二狼身前,粗壯的胳膊一揮,直接攪動了空中的氣息旋轉,形成了一股可怕的漩渦氣浪。
二狼不驚反喜,臉上湧現激動的紅潮,口中發出像狼一樣的嗚嘯聲,隨之撲了出去……(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1s 3.658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