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威鏢局辟邪劍法,在江湖上還是頗有威名。
林軒晨自報家門後,封不平立即知道了自己是敗在了何種武功的手裡。
「既然是遠圖公的辟邪劍法,那我輸的不冤,只不過在下確實不是山賊同夥,只是聽說此處有一夥山賊作亂,才來此除滅山賊的。」知道了自己是敗在辟邪劍法之下,封不平心態倒是平衡了下來,自然也就沒有了死志,於是對林軒晨解釋起來。
「原來是想來行俠仗義的,你武功不弱,劍法中又有全真劍法的影子,你是何人?」林軒晨聽到對方的話,對其身份更加好奇了。
封不平聞言猶豫了一下,拱手道:「在下華山劍宗封不平,之前行事魯莽,希望少俠海涵。」
「華山劍宗?封不平?」林軒晨聽到答話,當即愣了一下。
在他的記憶中倒是有這樣一個華山劍宗傳人,藉助嵩山的力量上華山爭奪掌門之位。
可惜苦練十幾年,最後卻敗在了令狐沖學自風清揚的獨孤九劍下,憾然退場,最終沒能為劍宗正名。
看到林軒晨愣愣的樣子,封不平以為對方沒有聽明白他的話,當即苦笑道:「小兄弟沒有聽過華山劍宗吧,華山劍」
「我聽說過,華山劍氣二宗嘛,在江湖上也不是什麼秘密。」沒等封不平繼續解釋下去,林軒晨當即說道,同時收回了架在對方脖子上的利劍。
「多謝小兄弟!」看到林軒晨收劍回鞘,封不平知道自己逃過一劫,再次拱手對林軒晨感謝道。
林軒晨見此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道:「聽說華山劍宗風清揚老前輩,乃是劍道高人,不知道有機會可否幫忙引薦一番?」
獨孤九劍林軒晨可是眼饞的很啊,只不過風清揚躲在華山思過崖上,一般人根本見不到。
知道封不平的身份後,林軒晨立即聯想到了風清揚的劍宗身份,也許通過眼前之人可以和風清揚聯繫上
「風師叔確實劍法通神,只不過在下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蹤跡,這麼多年,也不知道他老人家還在不在世。」封不平搖頭愛莫能助道。
「呵呵!風清揚前輩的蹤跡你不知道,但我卻知道,你我做一個交易如何?」林軒晨聞言,輕笑著說道。
「你知道風師叔在哪裡?你想要做什麼交易?」封不平聽到林軒晨的話,當即興奮道。
如果真的可以找到風清揚,那他奪回華山正宗的希望,可就直線上升了啊!
「你帶我上華山,我幫你找到風清揚。」林軒晨看向封不平說道。
「華山?你是說風師叔在華山?」封不平聞言,懷疑地看著林軒晨。
「沒錯,這個消息你不用懷疑,我有十足的把握。」林軒晨看著封不平肯定地說道。
「你為什麼幫我?」封不平猶豫了一下,對林軒晨問道。
「我不是幫你,除了想見一見風清揚這位老前輩外,我上華山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可能因此和華山派鬧一些矛盾,扯上你們劍宗的名頭,也算是師出有名。」林軒晨坦言說道。
他自己若是貿然上了華山,確實很不方便。
「我的事情你不需要過問,就一句話,這個交易你做不做?」解釋了一下後,林軒晨看向封不平問道。
「這我做!」
「很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不過我需要尋找失散各地的師兄弟,需要一些時間。」封不平想了想,如此說道。
「沒關係,我也要繼續遊歷,增進修為,到時我們福威鏢局總部匯合吧。」
「好!」
時光冉冉,距離林軒晨離開福威鏢局已經過去了一年多的時間。
在奪回福威鏢局的鏢物後,林軒晨並沒有立即返回福威鏢局,而是開始橫掃各路綠林山賊。
一時之間,福威鏢局少鏢頭林平之的大名開始在江湖上流傳開來。
以前福威鏢局要靠各種金錢籠絡才可以順利運鏢,現在只靠林軒晨的名頭,也足以震懾些許宵小。
隨著林天辰的戰績越來越華麗,林家的家傳武學《辟邪劍譜》也再次被江湖中人想了起來。
想起當年林遠圖橫掃江湖,無人可敵的姿態,大家都相信林軒晨絕對是練成了林家的《辟邪劍譜》,才可以小小年紀便擁有如此武學修為。
也因此,林軒晨得了一個「辟邪公子」的雅號,讓其很是無語。
在外歷練了一年
多,大大小小數十戰,林軒晨也終於摸到了一流境界的門檻。
於是,林軒晨準備返回福威鏢局,藉助寒玉床閉關一段時間,突破內功修為。
這一天,林軒晨趕路至深夜,終於找到了一個鎮子。
風塵僕僕的林軒晨正要找一個客棧下榻之時,突然發現不遠處的屋頂上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嗯?黑衣人,這套路是要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啊!」林軒晨看到那黑影竄進了一個大戶人家,當即知道自己這是遇到江洋大盜了。
「算你倒霉,在小爺眼皮底下做這種事,就再浪費一點時間為民除一害。」林軒晨自語著,便來到了那處人家的高牆之外。
稍等了片刻,果然有人從牆內翻了出來。
「看劍!」
「咻!」
月光之下一道寒光閃出,直刺向那黑衣人。
「什麼人!」黑衣人沒想到牆外竟然有人埋伏,急忙揮刀抵擋。
「乒!」
「咦?」劍鋒遇阻,林軒晨驚咦出聲。
自己這一劍雖然只是隨意出手,便出劍速度依然不是普通人可以抵擋的。
對面的黑衣人竟然反應如此之快,實在讓林軒晨沒有想到。
另外,林軒晨剛剛看到進入高牆的明明只是一人,此時站在其面前的卻是兩個人,這也讓林軒晨很是好奇。
「小子,是你偷襲本大爺?」黑衣人蒙著面看不清樣子,但對林軒晨的偷襲顯然很是惱怒。
「哦!原來不是江洋大盜,而是一個採花賊啊。」這時,觀察著對面黑衣人的林軒晨,突然發現對面兩人中的一人是靠在另一人身上的,看身段應該是一女子,明顯處於一種昏迷的狀態,當即明白了對面之人所幹的好事。
而一個身手如此了得的採花賊,讓林軒晨不由得想起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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