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試練塔外的光幕上。
將九座浮橋的畫面,同時顯現出來,每一座浮橋跟前都有一群苦思冥想的人。
玄天聖地穆雲竹古玉寒,混元宮方少白楚鋒,武神宮夏侯尊和白雲飛,以及靈隱寺的圓真,等一眾偽帝天橋皆在浮橋跟前,苦苦思索對策。
每一座浮橋,皆有難題。
要麼是組成浮橋的木板,不斷旋轉,讓人無法踏足。要麼是一會出現,一會隱沒,讓人難以抉擇,要麼是布滿寒霜火焰,還有的看上去毫無問題,可真正走上去瞬間便被迷失心智。
「九座橋,九種考驗,不知道誰能最先悟出來。通天峰上封神台,可不是那麼好上的。」
「封神台……哎,可惜了啊。若封神台還是完整的,我等也不必眾生困在虛神之境。」
「是啊,如今這封神台也就對帝君和人王,還有些幫助,與我等實在沒有太多助力。」
「現在說這些也無用,還是看看眼前吧,以我所見。這最先參破其中謎團的,定然是靈隱寺的圓真。」
提起通天峰,這些虛神忍不住扼腕嘆息,沒說幾句便不在多提。
「參破通天橋的玄機,對這些偽帝天驕,不算太難,遲早之事。按照以往的慣例,都是靈隱寺的翹楚,率先參破,這次想來也不例外。」
「說不定會是那怪人,我看他似乎一眼就察覺到了什麼。」
「哼,這小子寧肯浪費雷崖木九成多的藥性,也不願讓給我們。最少是死在這萬魔淵,想起來我就生氣。」
提起蕭晨,一眾虛神,皆有些怨氣。
其中由屬玄天聖地,顧飛怨氣最重,聽到有人提起蕭晨,忍不住出言咒罵起來。
他玄天聖地弟子張玉山,先是被蕭晨扇成豬頭,後面偽帝古玉寒又被蕭晨耍了一道。
若是當時張玉山,沒有離去,直接與蕭晨動手。
定可逼的蕭晨,退出真神樂土,蕭晨退出去,也就沒有後面一堆破事了。
那株雷崖木,肯定不會被蕭晨獲得。
「顧飛,你什麼意思?」
他這般咒罵,原本只是發泄,可聽在木子風耳中就不那麼舒服了。
你好歹也是虛神,咒我天盟弟子去死,什麼道理。
顧飛醒悟過來,也覺得已自己身份,說出此番話略顯不妥。可說都說了,再收回去,也斷不可能。
只能嘴硬道:「怎麼,一個裹著床單的怪人,我說上兩句又如何,難道他是你天盟弟子不成?」
雖說疑點重重,可大部分的虛神,皆覺得床單怪人應該就是蕭晨了。
可他終究裹著一層床單,渾身紗布,讓人無法最終確定。
木子風聞言一堵,顧飛這般強詞奪理,他也沒法反駁。
「哼,難道你天盟中人,皆有此怪癖,喜歡裹著一身床單,到處亂竄不成。呵呵,老夫還真不知道,否則,這床單也是合金戰甲,變幻出來的不成?」
見到木子風無法反駁,顧飛索性一損到底。
「顧飛,你別欺人太甚,大家心知肚明。這人十有八|九,便是我天盟蕭晨,你當著眾人的面,咒他去死,我說你兩句,還說不得了?」
見到這顧飛,蹬鼻子上臉,葉子風也是怒了。
外人瞧著火藥味,皆露出一絲笑意,竟是當做一場好戲看了起來。
「笑話!你說是你天盟中人,有什麼證據?我還說是我玄天聖地的弟子呢,我教訓一番,門下弟子,也用得著你來插嘴?」
「有意思,那你敢與打賭,他要不是天盟中人,我答應你一個要求。」
顧飛心中冷笑,自然不會上單,淡淡的道:「這賭有什麼意思,要賭就賭,誰先登上封神台。我賭,誰都有可能最先登上封神台,就不可能是你天盟中人。」
五大超級勢力中,天盟本就略遜一籌,無論是天驕翹楚還是自身底蘊,都差了一截。
這真神樂土,葉子風本就沒抱啥太大的希望,看的很開。
只是氣不過,在蕭晨身份確定了大半的情況下,這顧飛還出言咒罵。
「好,我就與你賭,這通天峰封神台,定是我天盟中人,最先登上!」
木子風俊秀的臉上,閃過一絲冷冽,沉聲說道。
「哈哈哈哈,好,那就一言為定。大夥作證,誰要是輸了,就答應對方一個要求。」
顧飛聞言,不由大笑起來,他本是想著羞辱一番木子風。誰知道這必贏的賭局,木子風竟然給他賭了,不由大喜。
其他虛神大佬,皆是聞言一怔,有些不可置信。
微微搖頭,無論從哪看,顧飛的贏面太大。
「木大人。」
幾名天盟長老,臉色微變,想要勸上一番。
木子風沉著臉,擺擺手道:「我意已決,不用多說。」
「圓真動了。」
就見光幕之中,圓真踏上了那一座看似普通,實際上全是幻境,迷惑人心的浮橋。
如大家猜測的一樣,靈隱寺圓真,率先踏上了浮橋。
就見他腳下生蓮,身後佛光普照,右手持於胸前,拇指按在中指第二節之上,結靜心印,左手托著一件佛寶。渾身上下一片肅穆,莊重,眨眼之間,便越走越遠。
與浮橋之上,走了上千米,毫無阻礙。
頓時引起一片驚呼,緊接著,楚鋒方少白等人一一走上登上浮橋,順著通天橋,一路攀升,直入天穹。
反觀蕭晨,已經嘗試了諸多方法,卻還是沒有邁步,想來應該是失敗了。
「顧大人,古玉寒和穆雲竹,都已經走上了通天橋!」
只見光幕上,玄天聖地的兩名偽帝天驕,已經各自走上一座浮橋,登高而去。
顧飛目光一掃,就見那床單怪人,仍然看著空蕩蕩的浮橋,一動不動。
不由冷笑一聲,不屑之意,不言語表。
「木大人,那裹著一襲床單的人,真的是蕭晨嘛?」有天盟長老,見狀不由懷疑起來,畢竟其他天驕翹楚,都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卻還未有動作。
木子風沉吟道:「他面前這座浮橋有些不一樣,太過聰穎之人,反而無法參破。可只要能參破,定可迎頭趕上,莫急。」
萬魔淵,懸崖邊。
蕭晨望著懸空的浮橋,沉吟道:「我嘗試了至少百種方法,腦海中推衍的結果,更是上千之多。按理來說,其中緣由,早就該被我參破才是。」
如此言語,非是自負,而是蕭晨心中的自信。
連穆雲竹和古玉寒這些人,都已經登上了浮橋,他不應該無法參破才是。
以自身天賦悟性,與旁人對比,蕭晨開始逆向思維,全盤否定之前的推衍,片刻後有了大概的猜測。
「原來如此。」
腦海中靈光一閃,蕭晨大步上千,來到了懸崖邊上,再往前一步就要掉下萬魔淵。
九座浮橋,每一座浮橋所考驗的皆不相同。
我想了千萬種推衍和變化,實際上一開始錯了,大道至簡,這條浮橋考驗的就是一個字,勇!
如果不是看到其他人,紛紛登上浮橋,蕭晨可能許多更多的時間,才能跳出自己的思維陷阱。
可來源內心深處的傲骨和自信,讓蕭晨瞬間醒悟過來,跳出了自己的思維局限。
「啊!」
蕭晨身後眾人驚呼一聲,嚇了一大跳,就見懸崖邊上的蕭晨,直接一步邁向了深淵。
無異於自殺的行為,讓人心為之一緊,完全傻眼。
可下一幕,更為驚人,預料中蕭晨落下深淵的畫面沒有出現,他的腳下,憑空出現一塊古木。
像是步步生蓮,蕭晨每走一步,腳下便憑空出現一塊古木。
不多時,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蕭晨踏上了那原本就一直懸空的浮橋。
勇者無懼,勇往直前!
瞻前顧後,莫入此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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