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在羅炎催動天火精魄放大招之時,除了天性喜火的朱果樹和靠著法寶護身,雖遭受重創但僥倖苟活的黃景春之外,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焚成了飛灰……
但現在路長卿知道自己想錯了。一窩蟻 m.yiwoyi.com
除了朱果樹和黃景春,還有一樣東西在天火精魄的烈焰之下留存了下來,那就是這塊魚皮。
之所以肯定其實羅氏之物,那是因為他在魚皮只是,清楚的看到了羅氏家徽的印記。
關於這魚皮是如何在年儲物袋都被焚毀,在儲物袋小空間被焚爆之下依舊僥倖留存,而沒被空間之力撕爆這些,路長卿不太關心……
他唯一所關心的,所興奮的,就是這魚皮之上記載的功法。
功法名為焚滅訣,一看名字就知道是炎系法門。
從功法寫就的古樸字體,以及其間的那個滅字,都足以說明其絕對來歷不凡。
路長卿覺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焚滅訣當就是羅炎之前所言中其家族壓箱底的,不但讓其在天火絞殺之下存活下來,更是助其在轉瞬之際便煉化了天火精魄!
甚至之前其發動的大招,應該也是焚滅訣中記載的一種……
想到這種可能,路長卿是興奮的不能自己!
畢竟僅從羅炎啟動的大招來看就知道,這焚滅訣絕對入了天地玄黃四級,否則即便是又天火精魄在手,其也不可能發揮出如此威能!
尋常修士,能夠修煉個二階或者一階功法,那都非得有些底蘊不可,只有那些一流家族,或者宗門子弟,才有可能修煉到入級的功法……
而他自己雖然所修的主要功法,法門,入了四級的雖多,但無論是風雷劍訣,還是龍鱗訣,都是殘篇……
灼魂刺雖是完整功法,雖神鬼莫測,但終究只是偏門手段。
沒被注意到的時候,效果絕對神奇,可一旦對手有了防備,灼魂刺這種奇門功法所能起到的效果,就立即會大打折扣!
可這焚滅訣就不一樣了!
其不但法訣完整,即便是將來修煉到元嬰,大乘,都不用擔心功法的問題不說,就說其是典型的修士攻伐之法,不會那麼輕易被限制這點,就絕非灼魂刺能比!
「太好了!」
想著這些的路長卿是興奮不已,心說只要自己將焚滅訣練成,加上有天火精魄相助……
築基之下無敵這話,他不太敢說。
但遇到凝氣七八九層,單挑的話有多少滅多少,那是肯定的!
想著某些凝氣七八九層一看自己不過凝氣六層,就牛哄哄趾高氣昂,然後被自己一招秒成飛灰的場面,路長卿的嘴都快要咧到了耳根子。
不過在高興之餘,也絕非就無半點隱憂。
路長卿所擔心的,自然是所有功法,若非經過黑月吊墜的推演,修彌,他是絕不可能進行修煉……
而黑月吊墜的推演,則是功法的等級品階越高,威能越強,那麼推演所需消耗的時間也就越長——這點,從風雷劍訣的推演,足足耗費了數年之功方才完成,就足以證明。
如此,問題就出現了。
畢竟他現在急於修煉炎系功法,煉化天火精魄。
可要是這焚滅訣光是推演就得幾年,到那時候,還不黃花菜都涼了?
路長卿也不是沒想過乾脆不推演,直接修煉——畢竟這焚滅訣的等階夠高,即便不推演,對威能方面的影響,應該也不至於太大。
但問題的關鍵在於,若是不經過推演,功法中的錯漏沒有被修彌,影響功法威能是小,但他修煉起來的難度也將倍增,那可就事大了!
路長卿敢肯定,如果自己用黑月吊墜對焚滅訣進行推演修彌,而是直接開始修煉的話……
以焚滅訣的品階,自己想要修煉成功,並略有小成,沒有個一年半載的,那是想也不要想!
一年半載之後再煉化天火精魄,照樣是黃花菜都涼了!
想著這些,路長卿的心情就好比肚子餓的咕咕叫,面前也擺著一堆的山珍海味,卻隔著厚厚的玻璃櫥窗,口水流了一地卻根本不可能吃到的時候是一樣一樣的……
不過心情雖鬱悶,但路長卿並未糾結。
畢竟事實已經註定,再糾結也無法改變。
所以路長卿只能被迫接受自己短時間內,只能看著天火精魄這個天地靈物流口水卻無法利用的事實,想別的招來提升自身的實力。
提升自身實力,在修為短時間內不可能有本質的提升,功法也無法更換的情況下,就只有一條路可走——法寶。
相較於利用強大的攻擊法器滅殺敵人,路長卿更希望雖然自己打不死敵人,但敵人也打不死自己。
這就是他刻意將明光鎧放在一旁的原因。
有了之前祭煉焚心鼎的經歷,現在的路長卿對祭煉法寶已經頗有經驗……
但明顯的,即便是他再如何有經驗,想要將明光鎧祭煉完畢,並納入穴竅溫養,一時之間也不可能做到!
足足數個時辰,路長卿剛剛抹掉了明光鎧內倪真所留下的神識印記,便已經開始頭昏腦漲,不得不休息一陣才能繼續祭煉。
因為朱果空間內根本沒有靈力,路長卿自然也沒有修煉的打算,便直接拿出了記載著焚滅訣的妖漁皮開始推演——推演是水磨功夫不假,但即便再水磨功夫,那也得去做不是?
總不能因為水磨功夫,就能拖則拖——這可不是路長卿的性格。
黑月吊墜和丹田的結合,讓路長卿所得到的好處,可覺不光是能讓死氣和靈氣隨意轉換,間接的等於讓丹田擴大了一倍這麼簡單。
其最大的好處在於現在的路長卿利用黑月吊墜推演,不需如曾經一般,只能利用月華!
現在在日光之下,他也能利用日精進行推演!
隨著日精的攝入,丹田之上的間隔開始閃耀起金芒,就如丹田被鑲上了一個金光閃閃的金邊一樣,再加上融合的間隔……
在神識之中,路長卿覺得自己的丹田,倒是和曾經記憶里的太極圖,極其類似。
唯一的區別就是,太極圖上有漁眼,而他的丹田之上卻根本沒有。
當然這種情況,之前的推演中路長卿也都見到過,根本沒覺得有多奇特的地方,只是覺得有些巧合而已……
不過正式開始推演之後,路長卿的臉色就變的古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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