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小看古法,能夠流傳至今的古法皆很強大,更何況來自金家深藏,歷史上古人所立的法門更加強大,因為古時的環境與今時今日不同,奇異的大道景象隨處可見,對於道法規則的琢磨遠比如今輕鬆。」姜詩云認真叮囑。
「我知道。」姜聖點頭,笑了笑:「我不敢小看金家小主人,他在金家年輕人中脫穎而出,必然有著強大的依仗,更不論金家的強大或將與大明神國肩並肩,我從未有過小覷之心。」
「宴席在三日之後,而今你修成金丹三重,還需要好好打磨自身一番,記得靜下心來體悟,落日熔金功之中亦記載有金丹抨擊之法,這可以讓修士在一瞬間內爆發出超過這一境的力量,能夠在最後做出一搏。」姜詩云為姜聖指點,相比於姜聖,她習這一古經文的時間要遠遠高出。
姜聖點頭,而後姜詩云飄然離去,留下一抹動人的背影。
姜夜的宴席在三日之後,他還有充裕的時間,只覺告訴他姜夜此番作為著實不簡單,多半要聯合金家小主人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且應是金家小主人為他扮這個惡臉。
金家的強大幾乎不弱於大明神國,亦傳承無數年,更在萬年前有過一個帝者,金家老祖的威名至今沒有人忘卻,神龍戰車的強大深入人心。
這樣一個大家族之中邁出的子弟,這樣一個大家族之中脫穎而出的少年,姜聖自然不可能有任何輕視之心,也不允許他就此懈怠,需要以最強大的姿態去面對。
金亦寒已至金丹四重,修為比之姜聖還要強大。姜聖所謂的無敵自然是相較於那些底蘊不如他的修士,他甚至可以搏擊金丹五六重的強者,但是面對同樣底蘊深厚的金亦寒,姜聖也不見得能夠占到優勢。
「一戰多半在所難免,那便讓我用最強的姿態還擊,將姜夜殺一個措手不及。」姜聖低語,眼眸之中燃起戰意,銀血沸騰起來。
姜夜這一次宴席邀請了近乎整個皇都的青年俊傑,目的明眼人自然都能看出,想要藉此宣告自己的意願,並且展現出自身強大的優勢,亦藉此向姜聖真正宣戰,想要奪嫡。
在此之前,姜夜這一人的存在可謂是無人問津,除卻姜詩云,皇室的光輝便只落在姜帆一人身上,而他行走在陰影之中,沒有綻出光芒,在黑暗中發展自身的勢力。
倘若消息不曾錯誤,姜夜背後至少有著皇甫世家與幾個將軍府的影子,早已在暗中支持姜夜發展。
他開始修習落日熔金功之中記載的金丹抨擊之術,所謂的金丹大陣。
這一術法在古時便已經有人開創,當時可謂掀起了一番巨大的風波,有人大膽地提出猜想,將金丹與陣法結合在一起,鉤織陣紋,最終發生了詭變,超越這一境的力量被誘發,但試煉者因這一股磅礴的力量被活活撐裂死去。
於是有人專門尋來肉身強大之人運載這一法門,最終能夠短暫地觸發所謂金丹陣法,經過無數代的改良與傳承,直至今日,世間流傳著諸多金丹陣法法門,但每一種即便是最普遍的都價值連城。
普通的散修想要觸碰這樣的法門幾乎是異想天開,連大勢力的弟子想要得到珍惜的金丹陣法都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才能習得。
修行者通常將這一法門作為最後的搏殺之術,因為每一次施術過後都要對金丹及肉身產生巨大的負荷,而這一負荷需要修行者花費大量的時間去解決,曾有人在生死之際第二次施展金丹之陣,結果導致金丹破碎,肉身產生了一道道裂痕,敵手不曾動手卻自發死去。
當然,這視不同修行者的情況而定,也有強大者多次施術卻依然健在,這需要金丹足夠強大及肉身足夠堅韌,而對於姜聖來說,他的金丹被打磨到最強,肉身亦遠遠超過了這一境,足以多次施術。
姜聖細細體悟這一術法,落日熔金功之中有「二丹」直至「九丹」的金丹陣術,越是往上,亦愈發地晦澀難解,望向九丹的金丹陣術,在姜聖的眼中就宛若一片朦朧虛無的混沌一般模糊。
相對來說,三丹的金丹陣術說不得有多難度,姜聖透徹落日熔金功至今為止的經文奧義,花去一日半的時間已經初步掌握。
於是他前往昔日練戰的囚籠,找來一頭強大的金丹荒獸,與其產生了劇烈的碰撞,那一頭荒獸處於內丹五重的境地,且有古老血脈,強大得可怕。
兩者殺得昏天暗地,鮮血揮灑滿整一片囚籠,最終姜聖施術,三顆金丹在神府之中抨擊,鉤織大陣,一道道灼熱的陣紋湧現,一個龐大的烘爐虛影籠罩而來。
他臉色從容,大步流星地邁向這一荒獸,大地被他踏得皸裂,虛空被他踏得波動,最終從漫天的鮮血之中邁出,神勇無比。
而後他施術大瞬息術回到廣聖殿,直入修煉室之中。
姜聖盤坐下來,細細體悟,三丹的陣術說不得能夠強大到哪裡去,就如昔日皇甫雲施術展開箭神八式第二式神禽隕滅,依舊被他以聖劍劍光接下,但這股龐大的力量的確越過了這一界限。
姜聖翻閱大明註解,尋找歷史,最終發現有古經之中記載,曾有人施術以金丹之軀一招擊落了洞天之境的大修士,而此人正是歷史上鮮有修成九丹的天驕之一。
他望向金丹陣術的九丹術法處,那一抹抹符文道義晦澀無比,僅僅注視片刻就有一種頭昏腦漲的感覺。
「還不夠強大,待到神念成長,才能夠一觀。」姜聖搖了搖頭,也不做任何念想,因為那樣的天驕只在無數年前,超越了前古後今的無數人。
他神念掃蕩,細細體悟肉身的狀況,發現自己當真強大得可怕,所謂金丹陣術沒有造成過多的疲勞,足以多次施展。
第三日夜晚,他找到張韻寒:「姜夜要將矛頭對上我,或將借你產生矛盾,你也要小心一些。」
張韻寒點頭,平靜地說道:「這只是小事,殿下如今應該關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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