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色的輕型機甲同樣是Z2型岩羊級家用型機甲,不過花高價進行了高速改裝,外型也設計的很新潮亮麗,看來駕駛者身價不菲。
這次撞擊相當慘烈,橫停在公路上的李博機甲直接被碰飛到半空中,距離地面足有五六米的高度,然後翻滾著墜落到地面,裡面的乘員凶多吉少。
金黃色的高速機甲也好不到哪裡去,機甲前部完全撞毀,大大小小的機甲零件飛散到周圍數十米的區域,整部機甲基本報廢,唯一的好消息是機甲內的能量水晶沒有發生爆炸,避免了更大的事故。
「這是慢車道,限速60公里的,剛才那輛黃色機甲至少時速200公里以上,嚴重違規!」
「這輛白色機甲也有責任,你走著走著,突然垂直停在路中間,是什麼意思?」
「那也是黃色機甲責任更大,你看停車場旁邊那塊標語牌多醒目:「內有停機場,減速至30公里」,這次黃色機甲的駕駛者就算不死,也要自認倒霉了……」
周圍立刻圍上來一大群人,指著發生事故的現場議論紛紛,高星河快步返回,首先來到李博機甲的旁邊,只見李博側著脖子躺在駕駛艙內,出氣多,進氣少,明顯生命垂危!
「既然你已經到了這個程度,無論生死,以後你自己好自為之!」
高星河心中了結了和李博的恩怨,卻沒有太多的欣喜。旁邊金黃色機甲內的乘員還生死未卜,他們的遭遇雖然和自己沒有直接聯繫,但是肯定有因果關係。
傷及無辜並不是高星河的本意,雖然這次事故中,金黃色機甲的駕駛員是主要責任,但高星河也難免要為此承受少量的業債,修行者都極為忌憚這種莫名其妙的業債,一旦遇上,總是要千方百計地化解。
「難怪各種級別的修士,都喜歡深居簡出,不問世事,避開這些塵世間的糾紛。俗世間的大事小事,往往一絲纏身,就會因果糾纏,環環相連,需要修行者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來化解業債,嚴重拖累了他的修煉進度!」
高星河心中暗自提醒他自己,走到金黃色的機甲旁邊,一些熱心的市民已經主動上前,將機甲內兩名乘員給拖了出來。在普及型機甲的幫助下,正常人也可以使出100-300公斤的力量,幾個人合作,暴力打開變形的機甲艙門,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原來是你們兩個人,這也是算是報應不爽吧!」高星河看清楚了金黃色機甲內的兩個乘員的面孔,立即轉身就走,那兩個人,原來是魏英傑和蔣山!
「應該是魏英傑年滿18周歲之後,拿到了機甲駕駛執照,於是改裝了一輛高速機甲上街來出風頭。結果嚴重違規駕駛,發生了這起撞機事故。魏英傑的駕駛技術這麼爛,連最基本的交通規則都不清楚,他的駕駛執照是怎麼辦到手的?」
「看樣子,魏英傑和蔣山這次也撞的很慘,十條命已經去了九條半。能不能活下來,只有看他們自己的造化。這樣也好,這三個人都算是我出手給收拾了一次。以後,無論死活,大家各行其道,莫再有瓜葛!」
想到這裡,高星河的嘴角露出微笑。他原本還有計劃去分別針對魏英傑和蔣山,這次既然能夠一次性解決,也可以讓他少費一番周折,這是一件可喜的事情!
……
8月18日,是這個世界中,少年的生日,高星河早上7點鐘,就接到了鄧勇打來的電話。
「……星河,你知道嗎?半個月以前,在貓眼咖啡廳附近發生的機甲相撞事故,處理結果下來了。」
「哦,具體內容是什麼?」
「魏英傑和蔣山負全責,一共要賠償李博200萬龍翔幣。李博這個混蛋雖然斷了兩條腿,不過也發了筆橫財!不過他的雙腿雖然重新用基因手術移植治好,以後想要進行一些精細的工作是沒指望了。」
鄧勇已經知道了李博撞傷高星河的事情,話語中全是幸災樂禍的語氣,他接著說道:「這次狗咬狗的鬧劇可精彩了。據說魏英傑賠錢之後,立刻反咬一口,把李博的舅舅唐宇光,從長安市交通局副局長的位置給整了下來。」
「這件事和唐宇光怎麼又聯繫上了?」高星河微微有些好奇。
「魏英傑的Z級機甲駕駛證是找交通局一個科長花錢買的,這個科長正是唐宇光的心腹嫡系,魏家逼著這個科長出面,告發了唐宇光一些貪污受賄的事情。」
「果然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唐宇光私賣機甲駕駛證,結果險些坑死了自己的外甥,最後弄得自己官位也保不住。李博酒駕撞傷了少年,最後自己也險些被違規行駛的機甲給撞死!」高星河心中感嘆了兩句,接著又問起魏英傑和蔣山最近的情況。
「魏英傑?這個傢伙這次沒有死,不過也成了一個廢人。」鄧勇笑著說道:「他送到醫院去的時候,幾乎所有內臟都有損傷,大面積出血。如果不是張瑾仲教授正好在長安市的話,魏英傑就死定了。」
「張瑾仲教授,是那個全星系聯盟都很著名的醫學全科博士嗎?」高星河曾經在光網上看到許多關於這個人的事跡。
「是啊!張教授從龍翔市出發,正巧在咱們市里做科研講座,他利用基因速成培植技術,複製了魏英傑的肝膽心肺等受損的內臟器官,進行了全部移植的大手術,總算把魏英傑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不過,這些複製的器官都非常脆弱,不能夠再有任何的碰撞,也不能進行任何稍重一些的運動。以後,魏英傑就是個玻璃人,甚至連男人女人之間的那種運動,他也想都不要想!」
說到這裡,鄧勇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人緣好,消息廣,魏英傑和蔣山偷偷更改高星河高考志願的事情,還是讓他察覺了一些蹤跡,所以鄧勇對魏英傑極其憤恨。
「那蔣山現在怎麼樣?」
高星河語氣非常平淡,他的心中,對於李博、魏英傑和蔣山這三個人,都已經徹底丟在一邊,這只是隨口一問而已。
「蔣山這次最慘!」鄧勇的語氣也變得低沉下來,畢竟他們三個人從初一開始就是同班同學,而且原來關係一直維持地還不錯。
「他的脊柱神經已經全部撞斷,腦部也受損,對於神經和大腦這種最複雜的人體器官損傷,張瑾仲教授也表示無可奈何。從今以後,蔣山只能躺在床上,成為一個植物人。」
「這還不是最慘的!」鄧勇提高了聲音,咬牙切齒地補充道:「出事以後,魏英傑不但沒有給蔣山出一分錢的醫療費,而且還仗著他叔叔魏同進的官威,逼迫蔣家拿出30萬元,替他賠償給李博。現在,蔣家已經快要被逼得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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