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
「這是做什麼?」南飛揚一驚之下,隨即就明白了:「她這是要以自身功力助我行功?」
修道難,練功苦,要想成功,惟有苦功,但也不是全無捷徑可走,一是服藥,服藥有限制,一是靈藥難得,煉製極難,費錢費力,且真正有大助力的靈藥往往可遇不可求,而且自身體質也有限制,功底不到,再有靈藥,吸收不了也是白搭。
另一條捷徑,或者說,真正的捷徑,便是有人助功,老農澆田,擔一擔水,只一擔水,甚或還不到一擔水,但老天爺若助力,憑空給你一陣雨,不要擔水,田裡自然水足,助功便是老天爺給老農下雨,省時又省力,但這中間最大的難處是,別人憑什麼給你助功,因為這還不象老天爺下雨,老天爺下雨不耗力,但別人給你助功,卻要消耗靈力,別人的靈力可也是辛辛苦苦練出來的啊,憑什麼給你?
松霞仙子不到三十歲,又是女子之身,功力卻不輸給松明子幾個,原因就是有寶珠道人給她助功,還是幼年時抱在懷裡的時候,就常常以靈力助她疏通經脈,然後通周也好結丹也還還丹也罷,寶珠道人都會及時出手,所以她才有這份功力,否則以松霞仙子的年紀和她的並不堅韌的心性,不可能比掃霓掃虹更強。
但寶珠道人是松霞仙子的父親,父親給女兒助功,那是人倫親情,發乎本心,換了其他人,不可能,象松明子等人就是典型的例子,而放眼整個天下,任何門派,除了偶爾的特例,都是這個樣子,這是理所當然的,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幻想別人給你助功,就如傻子想著天下掉餡餅,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而松霞仙子這會兒竟然卻要給南飛揚助功,很顯然,她是給南飛揚感動了,因為幫不了師祖,這個呆頭居然痛恨自己到拿頭撞樹,這是多麼好的一個人,這是多麼可貴的一顆心,所以松霞仙子要幫他。
南飛揚卻傻了,睜眼叫:「師叔。」
「閉上眼睛,意守丹田。」松霞仙子輕叱。
南飛揚只得閉上眼睛,卻也明白了松霞仙子這麼做的原因,心下一時也有些兒羞愧:「不想真箇騙住了她。」隨後卻又想:「這會兒說不清了,算了,反正她以後一定是我的女人,到時好好疼她就好了,每天給她加精,嘿嘿。」
這麼一想,心安理得了,感覺眉心間湧進來的熱氣越來越濃,腦子都有些發脹了,慌忙寧心定意,意守丹田,將熱氣引下去,讓這股熱氣與自己丹田中的靈力會合,融為一股,隨周天運轉,周天一轉,他似忘非忘,到把一顆色心給丟到了床底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南飛揚睜開眼睛,只見松霞仙子盤膝坐在身前丈許開外,容顏如雪,太陽光透過樹枝,斑斑點點的灑在她身上,照得她恍如林間的精靈。
「真美啊,她若是我的妻子,這麼相伴一生,便早死十年也閉眼。」這一刻,南飛揚心中難得的沒有生起色心,而是一種淡淡的溫馨。
感應到他醒轉,松霞仙子也睜開眼來,眼中微有倦意,道:「感覺怎麼樣?」聲音也帶著一點點疲倦。
「這傻女人,也不知一次給我灌了多少靈力。」南飛揚心下感動,也沒去感受身上的變化,道:「師叔助功,金光慢慢幻現了出來,現在我腦子裡就有一團金光,好象把我整個人都照亮了,腦子特別的清醒,啊,等等,我想到主意了。」
「真的?」松霞仙子臉上現出喜悅之色:「若是不成,那就不要勉強。」
「一定成的,一定。」南飛揚站起來:「我現在就去找韋將軍。」
出得林子,天色卻原來已經差不多快要黑了,這一次坐息,竟有好幾個時辰,而走動之際,南飛揚也覺得全身特別的輕鬆舒爽,看來松霞仙子給他灌進的靈力確實不少,難怪她這麼累。
「以後可不能再騙她助功了。」南飛揚想著,急步奔向山谷,到避開松霞仙子幾個眼光,他閃進旁邊的林子裡,攥拳現出偷天換日輪,閃回別墅,到外面超市里再次買酒,尖莊酒還有幾瓶,但顯然是不夠的,但超市里卻沒有尖莊了,南飛揚也不管,只要上了五十度以上的酒,索性一次搬空,足有十好幾件,把個超市老闆樂得,上門牙碰不著下門牙,然後是鹵雜店,也一掃而空。
回別墅,這會兒學乖了,先把酒瓶子上面的商標什麼的盡數給撕了,這才攥出偷天換日輪,再回到先前的林中,邁步進谷。
韋堅幾個中午雖然都醉翻了,但這些人本身是老酒鬼,又都有些靈力的,過得幾個時辰,差不多也就醒了,這會兒正聚在一起閒扯呢,扯什麼?扯南飛揚的尖莊酒,扯來扯去,幾個人赫然發現,這樣的美酒,別說沒人喝過,竟是聽都沒聽說過,南飛揚一個小門派的野道士,實不知從哪裡找來的這種絕世佳釀,還好南飛揚先編了個世家子弟的謊,幾個人於是一致認定,南飛揚必定出身於一個大世家,說不定就是什麼公子哥兒呢,國公之子,王候之後,有了這個認定,南飛揚再進谷里時,韋堅幾個看他的眼光便就有些不同,先前只是因為有好酒,稱兄呼弟,那熱情恰如酒水,酒醒後熱情就沒了,甚至還有些頭痛,但這會兒隱隱覺得南飛揚身後背景深厚,沒有酒,眼中的熱度也超過五十度。
不過南飛揚還有酒,他一左一右,雙手中各提著兩瓶酒,遠遠的便笑道:「諸位哥哥,還能喝不?」
一見有酒,吳進喜先自跳了起來,狂喜叫道:「命可以不要,酒豈能不喝。」
韋堅幾個也齊齊點頭,南飛揚笑道:「不過中午的好酒沒有了,這酒差點兒,幾位哥哥將就著喝吧。」
這時吳進喜已經打開瓶子,就著蓋子倒了一口,臉一皺,氣一出,猛地大聲叫好起來:「好酒啊,這酒若還只是將就時,普天下就沒好酒了。」
韋堅幾個相視一眼,各嘗了一口,果然是好酒,心下均想:「這樣的絕世美酒,居然還只能將就著喝,果然是公子哥兒的作派。」
「還有菜。」南飛揚又把滷菜端出來,吳進喜幾個一時歡呼聲一片,這種滷菜下酒,那真是絕配了。
但韋堅卻有些發愣,南飛揚的酒層出不窮,可以說是預先放在儲物袋裡的,但酒能放,菜不能放啊,這些菜明明是非常新鮮的,絕對剛出鍋不久,只這會兒,南飛揚從哪裡找師傅現做出這麼多的滷菜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9s 3.628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