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米和三花三露雖然都算是普通,卻也得來不易,宋北當然不能一上來就直接拿它們釀酒,總要先練練手才行。
所以,屋內還有他用大米、三花和普通的礦泉水,按照杜康所傳的釀造三花三露靈米酒的方法,釀造而成的一壇酒。
從釀好到現在只有幾天的時間,還沒經過時間沉澱,不過宋北嘗過,入口綿軟,酒香持久,味甘而冽,回味悠長,比起他喝過的所有酒都要好喝。
「你小子還會釀酒?」
付浩只是詫異一下,馬上就恢復正常。宋北給他驚喜的次數多了,他的神經早就已經被磨得大條起來。
在他現在的意識中,宋北無論有何奇特的表現,那都是正常的。反而宋北要是表現正常了,那才是不正常。
「快點拿出來讓我嘗一下。」
宋北能夠鄭重地推薦他釀的酒,想必這酒不會差了,付浩的心中滿是期待。
「屋內坐吧。」
放下手中的鐵鍬,宋北邀請付浩進入屋內。讓付浩隨便找地方自己坐下,宋北則是去牆角的桌子上,從酒罈中舀出一碗酒來,遞到了付浩的面前。
「香,真香!」
就在宋北揭開酒罈的蓋子時,付浩便聞到一股清新的香氣撲鼻而來,忍不住就叫了一聲。
等到宋北將酒碗遞到他面前,付浩匆忙伸手接過去,先是放到鼻下認真地嗅一下,那酒液的香氣通過他的鼻子直透心脾,讓他不由得再次讚嘆一聲。
含一口酒到口中,付浩仔細地品了一下,酒香而冽,卻毫無辛辣感,因為酒精揮發而形成的酒氣迅速地占滿了他口腔中的所有空間,刺激著口腔黏膜,不但不是通常那種類似灼燒的刺激,反而如同久旱的大地遇到了一場甘霖那般,美得他幾乎都要唱出來。
生怕跑掉一絲酒氣,付浩緊閉著嘴,將口中的酒液一氣吞下,再回味半天,這才長舒一口氣,滿意地呻、吟一聲,「好酒,好酒!」
說完後,不等宋北勸他,付浩將手中碗放到嘴邊,竟是如同口渴的人在喝水那樣,咕咚咕咚地,將那碗酒一氣喝下。
「我說付哥,你急什麼,又沒人跟你搶。難道你不知道這樣急著喝酒容易醉嗎?」
話音剛落,付浩就將手中的碗一鬆掉到桌面上,摔得咣當一聲響,而他本人,則是身子一軟,順著椅子直向溜,一直到躺到地上去。
再看付浩,臉色通紅,人已經是醉得呼呼睡過去。
雖然這酒是用普通的材料釀造而成,但是釀酒的技術卻是仙術。
當年,竹林七賢之一的劉伶,是一好酒之人。他在外出遊歷時,在洛陽南,遇杜康酒坊。酒坊門前有一對聯:猛虎一杯山中醉;蛟龍兩盞海底眠。橫批為不醉三年不要錢。
見到口氣這麼大的對聯,劉伶很不高興,便要去砸酒坊的場子。進門就嚷著要把酒坊的酒全部喝乾。杜康端來三杯酒,第一杯酒下肚,劉伶覺得甜如蜜;第二杯喝下,劉伶覺得比蜜還要甜;但是第三杯下肚後,他便感到天也轉,地也旋,頭腦及暈,眼發藍,只覺得桌椅板凳、盆盆罐罐把家般。
三杯酒下肚,劉伶酒醉回家,果然是一醉三年。
宋北用杜康傳下的技藝釀出的酒,又豈能普通的了。
「真是的,著什麼急,也不等我介紹完再喝。」
宋北嘟囔著,一把抓起付浩,把他提到沙發上,讓他在那裡安穩地躺著睡,自己則是繼續去琢磨釀酒的事情。
「看來這酒還要再勾兌一下才行。」
既然能夠用普通的材料釀出好酒,宋北當然也想在現實中建一個酒廠。
畢竟他現在還是生活在地球上,衣食住行哪一項都需要錢,而且他在村里發展炎豆種植,也需要有錢來回收成熟的炎豆。
奇花異草偶爾培育一棵還好,要是三天兩頭就有一株奇花異草從他的手中流傳出去,他也不好解釋那花草的來源。
所以他已經打定主意,自己在花草的種植方面,以後只利用治療的能力,就像是給高老養的墨菊治療那樣,給別人的珍稀花草治療,到時結個關係或者收個治療費,而自己,不會再向外賣珍稀的花草。
現在有了釀酒技術,他便把賣酒的收入定為自己以後在現實中金錢的來源。
付浩自己上門來找他,宋北正高興,他本來就打算要找付浩來跟他商量一下這事的,所以這才一開口就把他釀酒的事情說出來。
只是沒想到的,還不等他說到正事,付浩先喝醉了。
宋北自己也喝過這酒,只不過他現在的身體已經發生蛻變,晉升到人仙,比起普通人的身體不知強悍了多少倍,所以喝起來只覺得酒好喝,卻還沒喝醉過。
這也讓他忽略了這個問題,沒有及時阻止付浩把那碗酒一口喝下去。
「得,先自己慢慢地琢磨著勾兌吧。」
拿來幾個碗,分別勾兌成不同比例的酒液,然後向著這幾個碗分別打出化酒訣。勾兌當然不是拿酒液和礦泉水一摻和就完事,不過宋北用化酒訣就把勾兌所需要的時間給節省出來了。
打完化酒訣,宋北倒是有些慶幸付浩自己喝醉了了。否則自己不能當著他的面使用化酒訣,在短時間內還真不知該如何勾兌出這幾碗不同比例的酒液。
來到沙發邊,宋北喊了付浩幾聲,只是他還在沉睡,根本沒有反應。
等不及要聽一下他對於酒的評價,宋北還是取出了九陽古針,在扁鵲醫經中,對於酒醉,也有相應的治療方法,只需要幾針,就可以讓沉醉的人馬上醒來。
「付哥,醒來!」
用九陽古針在付浩的素髎、內關和合谷穴上針灸了幾次後,收起針來,再喊了付浩一聲。
「咦,我怎麼躺下了?」付浩睜開眼,詫異地問了一句。接著,他便想起來是怎麼回事,口中叫得更是驚訝了,「宋北,你這是什麼酒,真過癮,一碗就把我放倒了!」
「誰讓你那麼急的!」宋北笑著道,「那是酒的原漿,還沒有配製,你就一口喝了一大碗,不醉倒你醉倒誰?」
說著話,指一下桌子上那幾個碗,「看到沒,這才是勾兌出來的酒液,你一一地嘗嘗,看哪種比例最合適。」
「不會再醉倒吧?」被一碗酒就放倒,付浩現在有些心有餘悸。
「有我在你怕什麼?」宋北拍著胸脯道,「就算真醉了,我也能讓你馬上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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