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仙界,羅遷回了一趟羅氏雲頂。全本小說網小寶兒已經蹣不見羅遷,這一見面,張開小手咿咿呀呀的叫著:「爸爸,抱抱……」羅遷抱起兒子準備放在自己腦袋上,突然停了一下,先跟兒子說好:「不許再爸爸頭上撒尿。」小寶兒吮吸著胖乎乎的小手指點了點頭。羅遷一笑,把兒子放在腦袋上,然後就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脖子流到了脊背上……
羅遷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來,小寶兒也吃吃的笑。羅氏雲頂里只有朱可兒和李飛兒在,謝棠在打理平盧城,裴澀菲在羅氏通訊。兩女一看,連忙把小寶兒接下來,責怪道:「寶兒不乖了,說好了不尿的……」羅遷一笑:「沒事,沒事。」他伸手要去樓兩個小老婆,朱可兒推了他一把,紅著臉說道:「尿髒了,去洗洗。」羅遷抱起兒子:「走,寶貝兒,跟爸爸一起洗個澡。」
小寶兒可愛,羅遷心中想到,這孩子乃是天河中來的,應該抱回去讓龍皇陛下辨認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來歷。自己正好最近有空,索性去一趟天河,把斯特拉斯和龍皇的事情也徹底處理一下。
洗過了澡,羅遷和朱可兒、李飛兒交代一下,要帶著小寶兒去天河。朱可兒著小嘴不答應了:「我也要去!」李飛兒一見,馬上跟風:「我也去,整天呆在這裡,悶都悶死了。」羅遷心中愧疚,自己最近的確很少陪她們,於是一揮手:「同去!」
「嘻嘻!」兩女開心,羅遷抱著兒子,一邊挎著一個小美人,樂滋滋的出發了。要說這一大家子,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時間一起遊玩一次,羅遷思量著,將來平盧城完全建好了。帶著四個老婆去風光一下。看著眼前的兩女,再想想還在幫自己操勞的兩女,羅遷突然有一種感覺:這不是該結婚了嗎?
身體四周有一條條形態各異的魚兒游過,羅遷有一種陪著老婆,領著兒子去水族館的感覺。天河大營的人都認得羅遷,哪個還敢攔他,自然怪怪的放行。羅遷帶著兩女和寶兒來到了天河水族館——不,天河水廷的外面,一群蝦兵蟹將執著兵器攔住四人。厲聲喝道:「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寢宮,違者殺無赦!」
羅遷抬頭一看,只見龍宮內一道金色光芒,一道黑色光輝,交纏在一起,時起時落。時高時低,時上時下。好傢夥,顯然自己來得不是時候。斯特拉斯正好也回來了,小別勝新婚,雌雄大戰正酣。羅遷聳了聳肩膀,只能等了。
可是那蝦兵蟹將地凶神惡煞。卻把小寶兒給嚇著了,小寶兒可不管那麼多,敢嚇唬我,我就哭。哭!
「哇……」羅遷趕緊哄:「兒子別哭,兒子別怕,有爸爸在,咱啥都不用怕,兒子……」他惱得沖那些蝦兵蟹將一瞪眼:「你們找死啊……」這一瞪他倒是愣住了,在小寶兒哇哇的哭聲之中,那些蝦兵蟹將渾身發軟,包括他們的兵器,都在水波中蕩漾著,彎彎曲曲,好像鍋里煮的麵條。
隨著小寶兒的哭聲,一撥一撥的水波發散出去,正在「酣戰」中的龍皇,猛地停了下來,斯特拉斯欲求未滿,身上的龍皇卻突然停了下來,她充滿誘惑道:「來啊我的亞當,你這是怎麼了?」
龍皇匆忙起身,神色說不出來是喜是悲:「這一天到底還是來了……」「什麼,我地亞當,你說什麼?」斯特拉斯還沒有從迷情中清醒過來,龍皇道:「天河,是天河,他已經覺醒了,奇怪,我竟然沒有察覺!」龍皇說完,一陣風一般的沖了出去。
外面,隨著小寶兒的哭聲,無窮無盡的天河,每隔三百米就衝起一道沖天柱浪,整條天河好像一鍋煮沸了的水,驚得天河大營全軍戒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怕的變故。
「陛下息怒!」如果說龍皇剛剛還有些不那麼心甘情願把天河的統治權拱手讓出,那麼從他察覺到天河覺醒到現在,看到整個天河地混亂狀況,他就明白了:眼前這個小孩就是天河,天河就是這個小孩,他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龍皇跪倒在地,恭敬道:「請陛下入宮!」小寶兒緊緊地抱著羅遷地脖子,生怕被人搶跑似的,勒得羅遷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寶兒乖,鬆開點,爸爸不會不要你地。」羅遷好言安慰,小寶兒眨了眨大眼睛看著羅遷,羅遷舉起手:「爸爸保證!」
「咯……」小寶兒一笑,終於鬆開了要謀殺親爹的那雙手臂。龍皇陛下看
幕,差點跌了個跟頭:「羅遷,這、這是怎麼回事?兩聲,不好意思地介紹道:「這是我兒子。」「可是他是天河核心的覺醒!」龍皇說道。羅遷也大吃一驚:「什麼!」「你真的不知道?」龍皇畢竟是老狐狸,一剎那隻見心中念頭千迴百轉,剛開始他還以為這是太清帝在向他示威呢。
小寶兒又緊緊地摟住了羅遷,羅遷連忙對龍皇說道:「不管他是什麼,他都是我兒子。」果然使父子同心,小寶兒馬上就鬆開了手。龍皇嘆了口氣,對小寶兒說道:「陛下,您不回宮嗎?」小寶兒堅定地搖搖頭,保住羅遷地臉,吧唧親了一口。羅遷窩心的摟住兒子:「我兒子哪兒也不去,就跟我在一起。」
龍皇反倒鬆了一口氣:「陛下,這裡是您的宮殿,這裡的一切都是您地,無論您什麼時候回來,天河水族永遠是您的臣民!」他躬身一禮:「天河龍族是您忠實的家僕。」小寶兒才不在乎那麼多哩,只要爸爸不把我送出去就好了。小傢伙又開始淘氣起來,在羅遷身上爬上爬下,不懈努力之下,終於又一次成功登頂,然後一道經營的水線落下來。
有道是站得高……尿的遠,水柱恰好落在跪在地上的龍皇陛下的龍角上……
羅遷心裡大爽,走上去拍拍龍皇陛下的肩膀:「老哥,我兒子指在我身上尿過,你是第二個!」龍皇心中怎麼覺得有點不是滋味:我應該覺得很榮幸嗎?
知道了小寶兒的身份,羅遷心中開始盤算:一定要把小寶兒留在家裡,這樣就算將來有什麼變故,自己至少可以躲進天河避難。不過這樣利用兒子似乎有些不好,不過的不過,他是我兒子,還和他客氣啥。
……
白子勝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這個後果很嚴重,指的是他的那些幕僚、心腹,此時正被白子勝馬得狗血淋頭。「誰跟我說萬無一失,誰跟我說那小子不堪一擊?你們派出去的都是高手,小菜一碟。結果呢,不聲不響的就被人家幹掉了。本公子的面子往哪兒擱、往哪兒擱!」桌子已經被他拍碎了,幾個幕僚忍受著雨點一般的唾沫,不敢抬起頭來。
白子勝越罵越怒,抓起桌子上筆筒中的毛筆丟了過去,幾名手下不敢躲閃,墨汁濺得滿頭滿臉。
「哼!」白子勝怒氣沖沖的坐下,胸口起伏几下。眾人跟隨他時間都不短了,直到這個姿態表示,你們可以說話了。有一人用袖子摸了摸臉上的唾沫星子,壯著膽子說道:「公子,這一次咱們小看了那小子,他們顯然早有防備。下一次只要咱們不再輕視他們,除掉這條小雜魚不成問題。不過,咱們這樣動用自己的人手真是很吃虧,我看不如我們僱傭別人來做。」
「僱傭?私家職業制協會可是禁止這種任務委託的。」白子勝說道。那人陰陰一笑:「公子,我什麼時候說要僱傭私家職業者了?」「那你的意思是……」「聖界可是真的有很多流寇的。」
主僕幾人一起不約而同地笑起來,正笑得陰險、笑得狡詐、笑得卑鄙的時候,外面突然有人說:「公子,老爺叫你去書房一趟。」白子勝趕忙收起了笑容,叮囑了那人一句:「我去見爹爹,這件事情你馬上去辦,他們要多少錢,本公子都給!」那人一抱拳,自信道:「公子放心,必定不會讓您失望。」
白子勝的老爹白汝看上去正當壯年,其實按照聖歲來計算,他已經四千多歲了。一身隨意的布袍,手中握卷坐在書房中看書,白子勝站在門口,恭敬道:「爹爹,您找我。」白汝放下書卷:「進來吧。」
白子勝站在父親面前,覺得父親那雙眼睛就好象有穿透力一樣,被他盯著覺得渾身不自在,似乎自己的一切秘密都暴露在陽光下。
「哼!」白汝冷哼了一聲:「你這幾天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你對那個丫頭有意思爹爹也不反對,可是你這麼做,實在是讓我很失望!」白子勝嚇得一個哆嗦:「爹,我、我再也不敢了……」「廢物!」白汝怒斥一聲:「你這麼做沒錯,讓我失望的是你沒做好!這種事情只有一次機會,你第一次失手了,以後就更難解決,而且會讓那丫頭有所察覺,到時候不但不能給我們娶進來一個臂助,反而會給我們招來一個強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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