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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花詩瑋身體一動,一旁傳來一個有些漫不經心的聲音。全//本\小//說\網羅遷擺弄著一桌子的寶貝:「莫要眼饞,這可都是我的戰利品,與你們無關。」花詩瑋一笑,劫後餘生,羅遷充分體現了奸商本質。
在那羅剎風暴之後,留下了一地的殘肢斷臂,不過在羅遷的眼中卻是至寶:內丹、鱗甲、骨角、結晶……他不顧眾和尚好心好意的勸說,執意要留下來「打掃戰場」,還擔心那些和尚與他爭搶,卻沒想到那滿地的寶貝,在和尚的眼裡,視如糞土,沒有一個人與他搶。一群和尚救治了他的同伴,陰陽道人沒有找到,恐怕下場和地上這些殘肢斷臂一樣。
這裡已經很靠近佛界了,羅剎風暴一般是不會這麼靠近佛界的,這一次純粹了為了追逐羅遷等人。而且靠近佛界的這一股羅剎風暴,是整個風暴之中很小的一部分。其中攜帶的妖孽也很少,不過相對於整個羅剎風暴來說的「很少」,對羅遷來說已經是數量龐大了。
這一番掃蕩下來,總計得到火候妖怪內丹十一顆。鱗甲六十七塊,各種獸角三十二隻。其中就有那巨形穿山甲一般的妖怪地內丹 ̄ ̄羅遷找到了那顆巨頭,從中取出來了一顆明珠一般的內丹。那些鱗甲倒是沒法辨認了,不過獸角之中,有十二隻是一般模樣,長得好似鹿角,表面上卻有著樹葉脈絡一樣的花紋。最大的那一隻獸角,足有十五米長,形似珊瑚。
不知怎的,那些和尚對羅遷極為客氣。一路上照顧的無微不至,小心呵護迎進了佛界。佛界的情形讓羅遷大吃一驚:這裡與傳說之中珍寶遍地如恆河沙數的佛界大不相同。倒像是苦行僧們的居所。山禿地涸,入眼一片荒涼。幾乎所有的山峰。都被雕鑿成了一座座佛像,所有地地面上,都書寫上了經文。羅遷小心翼翼的走著,因為一不小心,腳丫子落到了那窄小地通道之外,就有可能踩到外面地面上的經文上。羅遷不知道如果那樣,會不會被認定是褻瀆。因此也不敢冒險。
道路兩旁地和尚們,夾著一團團的祥雲飄來盪去,悠閒無比,羅遷心中奇怪:他們真的沒什麼事情可做嗎?
引他到來的那些和尚將羅遷送到了一座廟中,那廟宇的房屋,牆壁上、地板上。到處刻的都是經文,羅遷站在門口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進去。和尚們一笑:「沒關係。」羅遷疑惑:「真的沒關係?」和尚解釋道:「這些經文都是為了積累功德。經文刻完了,有了功德值收穫就可以了。地面還是用來落腳地。」羅遷將信將疑,才上兩腳,看看無人發作,這才放下心來。
進了屋子,一屁股坐在石椅上,頓時被硌得有些疼,起身一看,不但石椅上,便是桌子上、床上都是一行行密密麻麻的經文,甚至於喝水的杯子、鋪蓋上面,都寫滿了經文。羅遷驚訝道:「怎麼這麼多經文……」和尚們一起苦笑:「還不都是為了功德值。」
羅遷有些不明白,那些和尚卻不願與他多說,只是道:「施主在此歇息,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這裡雖然簡陋,倒還能滿足生活。」
羅遷想起此行的目的,忙搶著說道:「請問大師,百子蓮花何處可以尋到?」和尚們一笑:「百子蓮花?我們若是知道此等靈物的所在,又怎會留到現在還不採摘?施主且歇息吧,時候未到,時候到時,自然有人來接引施主。」
「喂喂……」羅遷還要再問,那些和尚卻已經退了出去。羅遷追出門去,早已經不見那些光頭地蹤影。門外倒是有個小沙彌,看到羅遷,忙問道:「施主有什麼吩咐?」「剛才那些大師呢?」「那些大師走了,施主有什麼吩咐?」「能不能幫我把他們叫回來?」「小僧的地位低下,這個要求辦不到的。施主還有什麼吩咐?」
他一口一個「施主有什麼吩咐」,仿佛一個下人一般,弄得羅遷渾身不自在,隨意擺了擺手:「罷了!」轉身回屋去了。想想老和尚走之前說地那句話,時候未到,這些苦行僧就是喜歡打禪機,那自己便等上一等好了。
羅遷索性安心在這廟宇里住了下來,幾天之後,他的同伴們相繼恢復,羅遷猜測,「時機」應該到了。
果然,這天一早,小沙彌進來道:「施主,有大師想見你們。」羅遷四人連忙收拾停當,跟在小沙彌的後面,從寺廟中出來 ̄ ̄花詩瑋等人也如同羅遷之前一樣,小心翼翼的走著,生怕踩到了那些地上的經文。
花詩瑋疑惑的問羅遷:「你看著周圍的建築,怎麼都是那麼矮?」羅遷放眼望去,進來的時候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山峰和地面上,還真不曾注意地面上的那些建築,此時一看,果然如花詩瑋所說,地面上隨處可見的,除了那些廟宇之外,還有無數的浮屠塔,一座座浮屠塔矗立,就好像少林寺的塔林一樣。
只是這些浮屠塔都矮的可憐,和那些高大的廟宇、依山雕成的巨型佛像相比起來,真是站在巨人叢中的一個個小矮子。
羅遷也疑惑的搖頭:「我也不知道。」花詩瑋不再多問,默默走著。眾人隨著那小沙彌進了另外一座廟宇,這座廟宇比起他們之前居住的那一座要高大許多,裡面的情形也是一樣,只要能被炒路上經文、雕刻上佛像的地方,都被占的滿滿當當。
那日救了羅遷他們的那些大師之中,為首的那一人正坐在一座佛堂中,面帶微笑等候著他們。
羅遷向眾人一說,三人連忙搶拜進來:「多謝大師救命之恩!」老和尚呵呵一笑,連忙將他們扶了起來:「切莫如此,切莫如此。說來我還要謝謝你們呢……」他對羅遷一伸手:「施主請看。」他手上一串晶瑩的手珠。羅遷也不明白什麼意思,更被老和尚剛才的那句話給弄糊塗了:「大師這話從何說起呢?」
老和尚道:「老僧法號虛晴,施主不必客氣,直呼老納法號便是。」羅遷眉頭一皺:這法號起的,正應該訓斥老和尚的師傅,虛情假意嘛。羅遷一面腹誹著老和尚的師門,一面與眾人一起問候道:「虛晴大師。」
老和尚虛晴大師呵呵一笑:「施主們相比心中疑問甚多,老衲剛剛借著諸位施主的福緣,升了境界,施主們有什麼問題,儘管問來。」羅遷猛地想起,自己上一次見到他的時候,老和尚手中的念珠還是朱色木製,此時已經換成了水晶,難怪他要給自己看了。
花詩瑋首先問道:「大師,在何處可以找到百子蓮花?」她果然一開口就是問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虛晴大師眉頭一皺:「百子蓮花實乃佛界靈物,據老納所知,目前佛界只有此任佛祖育有一株。」花詩瑋立即說道:「請大師代為通稟,就說仙界孤虛境清湘世家子弟花詩瑋求見佛祖。」
虛晴大師有些為難:「好吧,老衲盡力而為。」花詩瑋拜謝道:「多謝大師。」她起身說道:「如此,小女子靜候大師佳音。」她只關心百子蓮花的事情,至於佛界為什麼是這樣子,與她沒有關係。
老十七和田順兒是她雇來的,見她要走也一起起身,雖然兩人心中對佛界很是好奇。羅遷一看,也只好跟著站起來,虛晴大師突然說道:「羅施主且慢,老衲還有事情要對你說。」羅遷看看花詩瑋,花詩瑋道:「我們先回去了。」
羅遷點點頭,又坐了下來。「大師,佛界為什麼是現在這個樣子?」
虛晴大師面泛苦色:「諸位施主,你們從仙界而來,對佛界還不了解。唉,要說我等佛祖弟子,無欲無求,本應當平靜修行才是,可是我等修行境界的提升,卻也有個要求,就好像你們仙人的仙氣一樣,我們佛陀乃是用『功德值,來衡量的。要想獲得功德值途徑無非有兩個:其一宣揚我佛精義,其二救苦救難。救苦救難就不必說了,佛界之中,哪有什麼苦難要我等拯救?所以增進功德值的辦法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宣揚佛意 ̄ ̄你都看到了,抄經文、塑佛像,能占用的地方都占用了,佛界並非無邊無界,這麼多年下來,反倒大家的功德值增進越發緩慢了。」
「這便生出了許多事端來,為了搶占一些新發現的地方雕刻佛像經文,雖不至於大動干戈,卻也勾心鬥角,使盡了陰暗手段,如此這般,怎能體現我佛本意?羅施主想來也注意到了,佛界的浮屠塔低矮,那是因為浮屠塔的大師生前功德值不足,不但難塑金身以渡佛劫,而且連累著浮屠塔也低矮無比,唉……」
「老衲已經數百年沒有寸進,這一次因為救了施主諸位,功德值大增,是以境界上才又上了一層樓。」
羅遷終於明白了,難怪老和尚對自己這麼好,感情自己落難,讓他們有了增進功德值的機會,這會兒其他的幾位大師怕是正被周圍的和尚們嚴重嫉妒之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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