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龍坊市位於臥龍谷,掩映在青山綠水裡,它依山而建,氣勢恢宏,美景如畫。
此時,在第九山脈的第九峰的一條街道上,正有兩方商隊因為生意摩擦開始罵仗,鬧的亂鬨鬨的,眼看就要打起來。
就在這時,一眉清目秀,大約十三四歲年紀的俊美少年,越眾而出,罵道:「敢在小爺的地盤上打架,找死啊?」
那罵仗的兩方商團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也不是好惹的人物,本就一肚子火氣,哪會搭理一個小屁孩。
忽然,有識眼色的人立馬拽住兩方,勸道:「你沒看到他的衣服標誌,這是執法隊的人,你別看他小屁孩就好欺負,他們執法隊的最抱團,惹了小的就會出來老的,這事還是算了吧,和氣生財嘛。」
執法隊的人,有這麼年輕?兩方商團的人都心思陰沉,許久,罵罵咧咧一陣,然後走了,如此眼看的一場鬥毆就這麼不了了之。
少年這事辦的讓眾人心羨慕之。心想這才是大人物,我們就要活的像他一樣該多好。少年面對誇讚表現風輕雲淡,努力裝出世外高人的模樣,這就是裝逼的最高境界,他手到擒來。
少年名叫蘇純,後面有兩個跟屁蟲,那個壯壯的小肌肉男是鐵牛,另一個胖胖的有些猥瑣的傢伙是趙慶年。此時他倆急慌慌道:「老大,我說您也太冒險了,就這麼一個人衝上去,萬一被人揍了可沒處說理去。」
蘇純立馬教訓道:「我大執法隊前途無量,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一米以下全部放倒,太平間裡一跺腳,」不服的站起來!」沒有一個敢喘氣的。看誰不順眼,神擋殺神,佛阻殺佛,你小子別給我們執法隊丟臉。」
鐵牛和趙慶年對視一眼,老大又犯病了,這鳥語聽不懂啊。
是的,蘇純很榮幸的成為了穿越者的一員。他原本生活在一個名天朝的國度,在個二本大學渾渾噩噩了幾年,混了張文憑,這不畢業等於失業。於是到處應聘,好不容易有人慧眼識珠給了份工作,蘇純便屁顛屁顛去了。
結果,災難來了。第一天上班,蘇純千辛萬苦找到這偏僻地方的破敗公司,獨自一人坐著電梯上樓,可是好死不死,電梯似乎在無限的往上走,根本停不下來,蘇純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簡直度日如年,就好像在坐通天之梯一樣。
然後蘇純真的通天了,來到這神秘的修真世界,附身在了一個倒霉孩子身上。這倒霉孩子在七玄門被稱為廢材,修煉了一年才感應出天地靈氣,進入凝氣境一層,樣貌倒挺帥氣,很得七玄門在百花譜里都數得著的美人青睞,結果不知不覺得罪太多人,因此被欺負的在七玄門混不下去。
倒霉孩子氣怒攻心下死翹翹,如此便宜了蘇純。
蘇純穿越後,被人救起,帶到這臥龍坊市,直接看花了眼,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游的,竟然全都是修真者,真是太牛逼了。蘇純被這華麗麗的一幕直接驚呆,好久沒緩過神來,然後果斷投身這修真世界,沒有一點違和感。
然後蘇純就苦逼了,這修真者真是花錢如流水,到處都需要錢。讓蘇純氣憤的是,別人穿越各種機遇,他倒好,各種苦逼。傳說中的金手指到現在也沒發現。
如此好幾天過去,他看中了執法隊這一光榮的職業,把全部家當都送給執法隊的一個小首領才得以加入執法隊。
就在蘇純憶苦思甜時,那個跟班胖子舔著臉猥瑣道:「老大,聽說蘇家要召你當贅婿,你現在真是鴻運當頭,意氣風發,小弟現在就感覺你身上有王八之氣散發,金光一片。」
蘇純好不容易憋住苦大仇深的面相,故作深沉的看著遠方,道:「我的目標是星辰大海,小小的溫柔鄉怎能阻攔的了我。」
「還是老大志向高遠,以後苟富貴勿相忘啊。」
蘇純心裡只想罵娘,高遠個屁,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你以為我不想要,他媽的老子的丈母娘為難我,非要設立門檻,要麼門當戶對,要麼家財萬貫,要麼有為青年。
丈母娘要求標準太高了啊,我娶不起啊,蘇純欲哭無淚。
這胖子說的是這第九峰青雲山的大戶蘇家,這個蘇家跟蘇純應該是沒有半點血緣關係。蘇家府主蘇天雄,共有三子一女,長子早夭,二子、三子均在大門派里修行,么女長得天仙似的美麗,而且乖巧可人,聰明伶俐。
么女名蘇映萱,小小年紀便已進凝氣境六層,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隨著年歲的增加,出落得愈發迷人,上門提親的青年俊傑如過江之卿,數不勝數。
蘇純跟她當然很熟,這裡面也有故事,說來蘇映萱還是蘇純的救命恩人。當初蘇純附身的對象被趕出七玄門,氣急攻心,死翹翹後,被蘇純鳩占鵲巢,正好被遊玩經過的蘇映萱看見,便把蘇純撿了回來。
蘇純醒來後,融合了少年的記憶,正自忐忑不安時,見到蘇映萱來看望,立馬驚為天人。
瞧瞧這純天然美女,身著青翠羅衫,一縷縷細發垂落在瓷器般精緻的臉頰上,頭上插著根碧玉簪,點絳唇撩人心魄。柳葉眉彎彎,魅世傾城。雪白皓腕上一枚精緻的手鐲栩栩如生。小小美人兒初長成,長大後不知又會怎樣魅惑眾生。
蘇純不安的心立馬定了下來,心想穿越如此福利貌似也不錯哦。
經過數日相處,以及蘇映萱的悉心照料,兩人也頗熟了起來。蘇純時不時就賣弄一下來自那個世界的見識、文采以及段子,逗的蘇映萱整日喜笑開顏。
而蘇映萱嬰兒般純真的眼神猶如一張白紙,讓蘇純隨便揮毫潑墨,盡情渲染,那種成就感別提有多舒爽了,調教蘿莉這種事大叔最愛了。
蘇純最喜歡做的便是飲一壺小酒,看美女練劍,此實為人生一大幸事。有時為了增加在蘿莉心目中的印象分,蘇純就會坐在最高一層樓屋檐上,看著漫天星辰。蘇映萱眼睛裡就會被小星星溢滿。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高人吶。裝逼這種事蘇純最擅長了。
不過,這期間,也有些煩心事,就是蒼蠅太多了,每日來偷偷看望蘇映萱的少年望族太多了。
蘇純心裡酸溜溜的,但也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
蘇映萱心裡其實也煩不勝煩,有天,黑白分明的眼珠,滴溜溜一轉,向知交姐妹吐露心聲,不如讓蘇純當個上門女婿。誰料姐妹們一傳十,十傳百,這下瞬間滿城風雨,蘇純也由此置身與水深火熱之中。
其實蘇天雄也有此意,女大不中留,一想到可人的女兒就要嫁入別人家,蘇天雄就滿是不舒服。
蘇天雄已修至築基期大圓滿,修出了道台,差半步就可跨越天坎,成為結丹老怪物。可謂是一方梟雄,未來不可限量。可惜天外有天,比下有餘,與大門派相比,蘇天雄的家當就有些不夠看的,二子三子天資橫溢,見識了外面的廣闊天地,哪還瞧得上那點家產。
別人家裡為爭家產,勾心鬥角,兄弟鬩牆的齷齪事屢見不鮮,可自家兒女愣是沒個爭的,偌大家業竟沒個看得上,蘇家人才輩出,真是祖宗墳上冒青煙。這讓蘇老漢欣慰的同時,也時不時的唉聲嘆氣,英雄氣短,沒人繼承家產啊。
這次,么女竟然對一個陌生男子照顧有加,這讓蘇天雄動了心思,招個便宜上門女婿這主意實在太妙。
恰巧這天,蘇純因為跟附身者的神魂還未完全融合,頭痛的毛病再次犯了,臉色煞白煞白的。當天晚上蘇映萱就一直待在蘇純房間裡照顧。結果事情傳出去,味道就變了,這下坐實了口舌。蘇天雄也就順水推舟為女兒訂立了婚約。
這讓蘇純喜出望外,可沒過幾天,蘇映萱的親媽回來了,打量了蘇純幾眼,連話都懶得說,直接把那一紙婚書撕了。而後對蘇天雄說到:「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老糊塗了麼,他配的上映萱嗎?」說罷不顧蘇映萱的掙扎,領著女兒頭也不回的走了。
蘇天雄氣的鬍子一翹一翹,一臉鐵青,不過愣是沒吭氣。等她走後,蘇天雄才怒道:「別管那瘋婆子,那一紙書撕了也就撕了,我家女兒不用那些俗禮套,我說的話就是天,她管不著。」
這話聽著舒坦,但沒個卵用,早不說,現在雞飛蛋打,我上哪娶去。蘇純心頭訕訕,便灰溜溜的離開蘇府,立志要做出一番事業。如此,也算是被人家趕了出來,倒霉透頂。後來混不下去了不得不加入了執法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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