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乾峰內眾人見易秋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妄圖以金丹之境來破此峰風雲禁制,皆是不由的狂笑了起來。
「小子,就算在此地你千指一脈的所有人一起出手,也攻不破此地禁制,就憑你?」其內一道尖銳之極的聲音嘲弄著。
易秋抹了抹嘴角血跡,看著眼前的的禁制,堅定的眼神之中沒有任何的遲疑,舉起手中穿山爪又一次重重的擊了下去。
天乾峰內,那幾位的笑聲更為得意了。
「砰砰砰……」
此地除了易秋每次的攻擊禁制之聲和天乾峰諸人的嘲弄之聲外,外圍看著易秋的他脈師兄弟們,紛紛停止了議論交談之聲,此刻竟然漸漸的沒有了任何聲音。
一次次的被禁制之力擊飛,一次次的爬起繼續著同樣的動作!
諸人看著易秋的眼神,此刻不禁在慢慢改變著。
由原來的嘆息與看熱鬧心態到現在諸人眼中所流露出的驚嘆,此子如此堅持,究竟是為了什麼?當真就為了那位什麼周師妹?如此帶人闖入他脈在本宗罪名可是極為之大!
先前所說的天乾一脈數人闖入千指一脈的青桑峰擄走周倩此女,眾人也只是聽說,卻未親眼得見,此刻卻是親眼看著易秋帶人闖入天乾峰,攻擊天乾峰禁制。
莫說此地此地除了天乾一脈外的八脈師兄弟,便是此地某處高出上,一道極為雄渾的身影看著此刻的易秋,眼中開合之際道道雷弧「嗤嗤」聲響個不絕!此人自然便是雷震一脈之主雷洪。
「嘭!」下方易秋再一次的被禁制之力擊飛。
「瀟湘師弟,你這弟子…當真是讓師兄我刮目相看!」這道雄渾的身影驀然朝某處說著。
「哈哈,雷師兄過譽了,不過易秋這孩子,師弟我現在的確是越看越愛!」
一道聲音在雷震身邊響起,下一刻,一團黑色火焰憑空在其身邊出現,「噗」的一聲後,此團黑焰便炸裂了開來,當黑焰消失後,其內出現另外一道雄壯的身影,看其威勢絲毫不在雷洪之下,不是易秋師父瀟湘海湖是誰?
雷洪雙眼不由的一縮,驚嘆道:「瀟湘師弟的真魔之焰如今威力更大了,便是師兄我在面對師弟時,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瀟湘海湖淡淡一笑:「這不過是這些年中師弟我悟出的一點小玩意罷了,師弟所感知到的是真魔之焰的真魔之性!」
「什麼?難道師弟對這真魔之焰操控力越發困難?」雷洪驚道。
「不錯!」
雷洪雙眼微微一眯,其雙眸之內雷弧不停跳動著,好一會後方道:「師兄聽聞師弟你急需宗門八鼎之一來鎮壓煉化那真魔之焰中的魔性,若是師弟感覺到難以控制的話,我雷震一脈的雷鼎便讓師弟你使用!」
「多謝師兄,不過還未到那一步,再說就算是將雷鼎讓師弟我使用,也不是無償的吧?」語畢看著下方的易秋再一次的被禁制之力擊退。
易秋跌倒地上之後,掙紮起來,再一次堅定的向前走去。
「哈哈,瀟湘師弟何出此言?你我相交多年,師兄我的為人你還不相信?若是師弟能夠將易秋此子讓給師兄我的話,此後我雷震一脈的雷鼎隨你使用!」雷洪爽朗一笑。
此言一出,「刺啦」一聲響,雷洪伴隨著雷弧急忙閃開了數丈,而此時瀟湘海湖則瞪著雷洪道:「師弟我好不容易收一個弟子,不過還是兩靈根之體,師兄你也看的上?」
雷洪眼中雷弧一陣跳躍,道:「這易秋雖然資質不好,但憑藉著他此番的堅韌之力,若是讓師兄我教導的話,日後元嬰之境說不定也能夠嘗試著衝擊一二!」
「比起他的堅毅,師弟我最為看重的還是他的心智!」瀟湘海湖搖了搖頭。
雷洪道:「心智?此話怎講?」
「雷師兄可願與師弟我打一個賭?」
「賭什麼?」
「就賭你雷震一脈的雷鼎!」
「這個……」
「怎麼?師兄不敢?」
「師弟先將此賭怎麼個打法說出來師兄聽聽!」
「就賭我這弟子易秋能夠攻破他天乾一脈的護峰大陣風雲禁制!」瀟湘海湖說道,此刻其神情的堅定竟然與易秋有著數分相似。
「雖然師兄我現在也看中易秋此子,但是若要說他能夠攻破此陣,師兄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當然,若是師弟你出手又是另外一種情形了,因此,此賭不打也罷!」雷洪搖了搖頭。
瀟湘海湖哈哈一笑:「老狐狸,這多年余那唐傲天的爭鬥之下,你也變的謹慎與狡詐了起來。」
「人都是會成長,非是師兄我狡詐,因為師兄我可是知道師弟你那真魔之焰真正威力,任何禁制在師弟你那真魔之焰的焚燒之下,都無法堅持多少時間!」
「若是師弟任由弟子施為,絕對不插手呢?」瀟湘海湖說道。
「這個……」
雷洪又不由的遲疑了起來。
隨後搖了搖頭:「師弟你不出手,就算是此地你千指一脈的所有人加起來也無法攻破這道禁制!」
「那師兄你可敢跟師弟我打這個賭?」
「師弟贏了,我雷震峰的雷鼎由師弟你無償使用,若是師兄我贏了呢?」
「師兄不是看上了師弟的弟子易秋?若是師兄你贏了,那就讓他拜入你雷震門下如何?」
「不妥!」雷洪搖了搖頭。
「有何不妥?」
「易秋應該如同那莫問一般,皆是師弟你借之以在****中奪鼎之用,師弟是否真正栽培他,師兄根本就看不出來,再說,師弟最為厲害的真魔之焰就算傳給易秋那小子,也不是他能夠操控的!若是易秋為師弟你取得一鼎之後,恐怕就再也沒有利用價值了,師弟你看中的不過是眼前,而師兄我看中的是以後,他眼前就算再好,但看看如今的莫問和古原,便可知一斑。」
說道這裡頓了下,看著瀟湘海湖繼續道。
「雷鼎關係著我雷震一脈所有人的修煉,再說先前誇獎師弟的弟子有些誇大而已,就算是師弟將其塞到師兄我門下,我也不會收……」
未待雷洪將說說完,瀟湘海湖微怒道:「那師兄先前所說的話是拿師弟我開心?對於那莫問師弟我當初的確是存著師兄所講的那般心思,不過,如今對於易秋,師弟雖然也依然存著這樣的心思,但已不是全部!」
「當然不是,易秋此子在師兄看來,的確是極為堅韌之人,不過是起了愛才之心而已,但他終究如同師弟所講,是兩靈根之體,雖然不乏有兩靈根之體的修士進階到元嬰之境,但那也是極為少數,師弟可認為易秋此子日後就定能進階到元嬰之境?」
「日後之事,誰說的准?」瀟湘海湖仰首看天,不由說道。
「哈哈,師兄我一直相信師弟你的眼光,此刻易秋身邊的那莫問當年幾乎就是師弟你內定的弟子,只是如今你看看,雖然當初是被那天乾一脈的古原師弟詐敗,但不久後,那古原可是進階到元嬰之境,而這莫問此生能不能進階到我們這個境界都很難說了!」
瀟湘海湖聽到此處臉色不由的難看了起來,道:「他天乾一脈之人雖然狡詐,但師弟的弟子易秋也不輸與他們,這從先前其數番行事就看的出來!」
雷洪不由笑道:「師兄我還真看不出來,就他如今這般想以蠻力來打破天乾一脈的禁制?還是想以這個狀態惹出我們宗門執法?或者是惹出師弟你出手相助?」
瀟湘海湖搖了搖頭:「非絕境之中,師弟我不會對他有任何相助,另外師兄你若只看到這點的話,也就難怪這多年一直被那唐傲天壓一頭了!」
「師弟你這話是何意?莫非說師兄我真不如那唐傲天?」雷洪氣勢不由的一凝。
瀟湘海湖淡淡笑了笑:「論修為和功法,你於唐師兄半斤八兩,論心機,你卻是怎麼都趕不上唐師兄,否則的話,你雷震一脈又怎麼會落得個千年老二的稱號?」
「你……」雷洪怒視著瀟湘海湖,隨後似乎想到什麼,不由泄氣道:「師弟你這樣說還真是如此,他唐傲天的風雲決一旦施展開,任憑師兄我的攻擊有多犀利,都難以擊中其真身!」
瀟湘海湖嘆道:「雷師兄和那唐師兄不愧都是天冢之資,這才多少年,居然都雙雙進階到元嬰後期之境。」
說道這裡,話鋒驀然一變:「你我相交多年,近千年中你我幾乎都未曾交過手,不如我們……」
瀟湘海湖話還未說完,雷洪急忙道:「這還是算了,就算師兄我進階到元嬰大成之境,也不敢與師弟你切磋,在師弟的真魔之焰下,師兄我完全是找虐!」
「師兄你看吧,要不了多久,此地禁制便會被攻破,你不與師弟我打賭,算是你精明!」瀟湘海湖看了一眼下方,沖雷洪笑道。
雷洪驚訝道:「師弟你說的是真的?先前那番打賭什麼的,攻破天乾一脈禁制師兄還以為你是開玩笑的!」
「師兄你看師弟我何時曾開過玩笑?」瀟湘海湖淡淡說道,同時一股威勢自然而然的從其身上散發而出。
雷洪見此不由的一窒,隨後亦向下方看了下去。
「轟」的一聲,易秋又一次種種摔落到了地上,不待爬起,便吐了數口鮮血,掙扎的身子剛抬起一半,「噗」的一聲,又跌落了下去。
「易大哥……」楊柳哭叫著就要撲將上去,此刻早已是個淚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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