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子石堅,資質到也不差,如今也是靈寂後期。不過,卻熱衷於好勇鬥狠,跟同門中人打架切磋的時間估計比他修煉的時間還要多些。如果能夠靜下心來,結成元嬰也是不遠的事了。由於經常在外切磋,肉身倒是讓他練的強悍的緊。
三弟子柳無痕,資質乃是上上之選,現在是靈寂初期。若能靜心修煉,結成紫府元嬰也是指日可待。但是,他卻偏偏對那些制器布陣,煉丹制符一類的感興趣,胸中所學甚雜。天青子拿他也是毫無沒辦法。
四弟子郎玉,資質也不錯,現在是心動後期。也是一個不安分的主,成天跟著石堅一路。不用想都知道,跟著那個沒事都到處找事的石堅,還能安心修煉麼。
五弟子田圈圈,現在是心動初期,也是成天跟在石堅郎玉後面,甩都甩不掉。
「王厚,石堅,柳無痕,都給我出來!」天青子站在院落中間喊了起來。
「啪」的一聲,從左邊第三個房間裡傳來,像是什麼東西摔了,接著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敢情天青子這一喊,竟嚇了裡面的人一跳。
「吱呀」一聲,左邊第一間門裡快步走出一個人來,面容老實敦厚,人如其名,正是王厚。
「弟子王厚,拜見師父,」行禮後,便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垂手而立。
「嘣」的一聲,一扇門板飛了出來,只見柳無痕手裡捏著把摺扇,跌跌撞撞的跟著出來,敢情是走的急,踩住了自己的長衫,竟一頭把門板撞飛了出來。
「柳無痕參見師父!」望了望那扇被自己撞飛的門板,柳無痕尷尬的站在那裡。
天青子皺了皺眉,揮了揮手,示意他站在一邊去。柳無痕抬起頭來,看見師父正看著自己手裡的摺扇,知道師父最是不喜歡自己玩那些的,慌忙的將它藏在了背後。
「石堅,郎玉他們呢?」天青子也不責怪柳無痕,開口問到。
王厚剛想回答,卻從門外傳來一陣說話聲。
「二師兄,今天那幾個臭小子,可是被咱們好好的修理了一頓,看他們以後還敢胡說不!哼,」
「是啊,我想他們再也不敢了!」。
「圈圈說的對,連幾個外門弟子也敢口出狂言!」
說話間,石堅三人已經往院子裡走來,嘴裡還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只見石堅和田圈圈身上都還好,唯獨郎玉身上的衣服破了一處,像是被利刃劃開的一般。石堅和郎玉走在前面,吊在後面的田圈圈眼尖,一下子就看見了院子裡的天青子,連忙扯了扯前面二人的衣袖。
「圈圈你扯什麼扯!」郎玉將田圈圈的手甩開,回過頭來問道,田圈圈也不說話,朝著郎玉擠眉弄眼的。
「咦,你怎麼了,莫不是剛剛被打傻了吧?」郎玉奇怪的問道。
「師父,」見郎玉不懂眼色,田圈圈只好低低的提醒了一下。
「圈圈你好生奇怪,好好的提師父他老家幹嘛,沒個三五幾年,咱們也見不著他老人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每一次出去都是那麼久的。也真是佩服他老人家的記性,居然都沒丟了回家的路。嘻嘻....」郎玉嘻嘻笑道。
田圈圈郎玉越說越離譜,馬上雙眼望天,當做什麼也沒聽見,將自己撇的一乾二淨。
「啪」一聲,郎玉屁股上挨了一腳。
「那個不開眼的小子找.....」
「弟子石堅,拜見師父,」「弟子田圈圈,拜見師父。」
郎玉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石堅二人的聲音,臉色一變。這下玩完了,好你個死圈圈,師父回來了都不告訴我,回頭有你好看的。
郎玉哭喪著臉轉過頭來,見天青子正黑著臉看著自己,心裡咯噔了一下。
「師父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弟子最進對御劍訣又有了新的領悟,恩,我先去閉關了!
」郎玉想溜。
「站住!」「是,師父」郎玉乖乖的轉過頭來,站在一邊,卻用眼角的餘光瞟著林破天。
「你看你們幾個像什麼樣,成天不思修煉,要麼是不務正經,要麼是好勇鬥狠,你們.....唉,我天青園怎麼就淨是些不成才的東西,丟人啊,你們什麼時候也給我長長臉!」一通好罵。
「弟子知道錯了!」
「哼......這是你們的小師弟,破天,過來拜見你幾位師兄!」
「這是你大師兄王厚.....五師兄田圈圈,」林破天一一拜見。
「以後你們要多多照看住小師弟,知道不啊,王厚,你等下安頓好小師弟,明天還要帶他去見掌教師兄,拜見祖師。」
「好了,你們都回房去吧!郎玉,你既然想閉關,為師豈能不成全你,從明天開始,去紫雲洞閉關六個月吧!」
「是,師父,」回答的有氣無力,完全沒有了剛進來的那種興奮勁兒。
「破天,你隨你王厚師兄去吧,」說完,天青子往裡走去。
等天青子前腳剛一走,師兄弟幾人就圍著林破天轉悠起來。
「哇,小師弟你那來的金劍啊,一定是師父賜給你的吧!」田圈圈的眼睛賊毒,馬上就看見了林破天身上唯一的家當。
「是啊,是啊,看樣子比我那口飛劍好了不少啊!」郎玉的眼神不錯。天魔宮小宮主身上能帶些次貨麼。
「非也,非也,是一定比你那口飛劍好,而且,比我們的都好。」柳無痕胸中包羅甚雜,一眼就看出來落星金劍絕非凡品,手裡拍打著摺扇說道。
圈圈一聽,更是眼巴巴的盯著落星金劍,眼睛裡都快伸出爪子來了。要怪,就怪天青子,平時里見不著人不算,賜下來的法寶飛劍,靈丹妙藥更是少之又少,其他幾園的弟子,那個不是法寶靈丹一
掏一大把的,也就他們天青園幾兄弟窮。如今見了落星金劍,當然是羨慕不已。
「恩.....這個.....」總不能說是從一小姑娘手裡誑來的吧,卻又不想隨便找個藉口敷衍幾位師兄,那樣做太不厚道了些。林破天就在一邊面紅耳赤,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看你們幾個,小師弟剛來你們就問這問那的,我帶小師弟先去換身衣服,有什麼事情以後再問。」王厚見林破天面紅耳赤的站那裡,以為他怕生,連忙站出來解圍。
林破天見幾位師兄對著自己問這問那,也不嫌自己是一個小乞丐,心裡覺得親切,依稀有一種家的感覺在心窩裡暖了起來。
「小師弟,你別怪你幾個師兄,他們就那樣子的,跟我來,先幫你換身衣服,然後給你安排房間
。」見新來的小師弟身子單薄,穿著破爛,王厚心中微微一嘆,這小師弟從小吃了不少的苦吧。
「小師弟,你先跟大師兄去吧,我們等下再來找你!」
「恩,幾位師兄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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