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好吧!把八十一種火球符的繪製之法給我。」石樾聞言,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不過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他從儲物袋裡取出十塊中品靈石和一枚空白玉簡,丟進了石屋之中。
很快,一枚玉簡就從石屋之中飛出,落在他的手心。
石樾二話不說,神識當即浸入其中。
沒過多久,石樾退出了神識,臉上露出一抹興奮之色。
逍遙子果然沒有騙他,火球符真的有八十一種繪製之法,每一種繪製方法都大為不同,讓他大開眼界。
「逍遙子前輩,是不是每一種符篆都有八十一種,不,都有多種繪製之法。」石樾神色一動,有些好奇的問道。
「理論上是這麼說,不過一般來說,簡單的符篆,繪製之法也多一些,高級符篆的繪製之法少一些。」逍遙子如實回道。
石樾點了點頭,盤坐下來,將玉簡貼到了眉心。
小半個時辰後,石樾睜開了雙眼,八十一種繪製之法已經被他全部記了下來,至於哪一種繪製之法耗時最短,他需要實驗過才知道。
石樾取出制符工具和一張木桌,開始繪製符篆。
他屏氣凝神,全神貫注的望著身前的符紙,一枚枚紅色符文出現在符紙上面······
第二日辰時,石樾準時出現在陳祥東面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經過實驗,石樾找到一種耗時最短的繪製之法,並加以練習。
經過大量的練習後,他繪製出一張火球符的時間越來越短。
在石樾的左手邊,是一名長相秀氣的藍裙女子,右邊則是一名五官俊美的青衫男子。
「每人一百打空白符紙,誰在半個時辰內繪製出最多的火球符,誰就代表本宗參加制符比試,代表本宗參加制符比試的人,可以得到一支靈器級別的符筆,可以增加三成左右的成功率。」陳祥東掃了石樾三人一眼,托著一支尺許長的藍色符筆,緩緩說道。
「弟子遵命。」石樾三人異口同聲的答應了下來。
在三人面前,各有一張木桌和一張木椅,上面擺放著一百打空白符紙和幾盒丹砂。
「比試開始。」
伴隨著陳祥東一聲令下,石樾三人紛紛上前坐下,取出各自的符筆,開始繪製符篆。
石樾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下心緒後,取過一張空白符紙放到身前,用紫雲筆沾了一點丹砂,提筆落下。
沒過多久,一個紅色符文便出現在符紙上。
隨著石樾手腕的抖動,一枚又一枚紅色符文出現在符紙上面,每一筆都清晰沉穩,毫無停滯之處。
小半刻鐘後,青衫男子已經繪製好兩張火球符,藍裙女子繪製好一張火球符,而石樾一張都還沒有繪製完成。
陳祥東目睹此景,望向青衫男子的目光露出一抹讚許之色。
過了一會兒,石樾也繪製好一張火球符了,而這時,青衫男子已經繪製好三張了。
石樾神情不改,將繪製好的火球符放到一邊,拿過第二張空白符紙,放到身前,提筆落下。
一枚又一枚紅色符文在空白符紙上浮現而出。
第二張火球符用的時間比第一張少了一些,然後是第三張······
隨著時間的流逝,石樾繪製的速度越來越快,桌面上放滿了火球符,反觀青衫男子和藍驅女子,速度比石樾慢了不少。
陳祥東看到石樾桌上厚厚的火球符,眼中閃過一抹訝然之色,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
這個時候,石樾已經進入忘我狀態,他的眼裡只有木桌上的東西。
青衫男子繪製好一張火球符後,扭頭往左右兩邊望去,看到石樾桌上厚厚的火球符時,他的臉色一沉,急忙加快了速度。
許是心慌意亂,接下來的幾次制符,他都失敗了。
這讓青衫男子越發緊張,繪製出來的符篆也越來越少。
「時間到。」
陳祥東的聲音響起,石樾三人停止制符。
經過清點,石樾一共繪製出五十五張火球符,青衫男子不過繪製出三十五張火球符,藍裙女子則是二十九張。
「這場制符比試,石樾勝利,這支靈器級別的符筆太汐筆就歸石師侄了,兩日後,制符比試在廣場舉行,石師侄就代表本宗參加制符比試,只許勝不許敗,明白麼!」陳祥東將手上的符筆遞給石樾,臉色一凝,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吩咐道。
「弟子一定盡力而為。」石樾接過符筆,恭聲說道。能得到一支靈器級的符筆,這讓他大為驚喜。
「制符比試還有兩日,石師侄,這兩日你就多加練習繪製火球符吧!爭取把速度再提上去,嗯,給你一千打空白符紙練習夠不夠?」劉榕關切的問道。
「一千打有點少,不知劉師叔能否給三千打?兩位師叔也看到了,半個時辰就用了七八十打,一個時辰就一百多,一天起碼要消耗一千多打空白符紙,三天則是三千多打。」石樾眉頭一皺,略一猶豫,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就給你五千打,你放開手腳去練習,要是獲得了勝利,老夫再給你一萬打空白符紙又如何!」陳祥東大方的說道。
「陳師叔此言當真?若弟子奪得了勝利,就給一萬打空白符紙?」石樾雙眼一亮。
「老夫一言九鼎,別說一萬打,要是你獲得勝利,兩萬打空白符紙都可以,你回去好好練習吧!現在說這些沒用。」陳祥東一邊說著,一邊從袖子裡取出一個儲物袋,丟給了石樾。
「弟子告退。」石樾接過儲物袋,沖兩人行了一禮,轉身離開了,青衫男子和藍裙女子也跟著離開了。
「陳師兄,你覺得石樾有多大的把握獲勝?」劉榕望著石樾離去的背影,隨口問道。
「這種事不好說,從他剛才的繪製速度來看,若是這幾日勤加練習,或許可以在半個時辰內繪製出七八十張火球符,至於其他四宗的制符師的制符水平。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從他剛才的表現來看,不驕不躁,這一點,在鍊氣期弟子之中難得可貴。」陳祥東略一沉吟,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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