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樾眉梢一皺,說道:「那就給我安排一個清淨一點的位置。」
「好嘞,客官三樓請。」
青衣小廝滿臉堆笑的將石樾引到三樓,石樾在角落坐了下來。
沒過多久,一壺香氣撲鼻的靈茶和兩碟點心便端了上來。
「客官請慢用。」青衣小廝放下東西便離開了。
石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一落肚,嘴裡滿是花香。
「喂,你聽說了麼?大秦魔道入侵東齊了。」隔壁桌的一名修士沖同伴問道。
「聽說了,據說魔道修士勢力強大,東齊為了監視大秦魔道,在兩國交界處修建了一座黑鷹城,並且派了一名元嬰修士駐守,聽說不久前整座黑鷹城都被滅掉了,我看東齊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一名紅衣青年分析道。
「不會吧!連元嬰修士也不能倖免?真的假的?這麼隱秘的事情,你從哪裡聽來的?」
「就是,那可是一名元嬰修士,可不是築基修士。」
「哼,這是大秦的魔道修士說的,他們派人在東齊各個坊市宣傳,這件事都在東齊傳開了,與其質疑消息的真假,還不如考慮一下自己的將來,要是大秦魔道拿下東齊,咱們北燕就要直接面對大秦,說不定大秦下一個目標就是咱們。」紅衣青年有些擔憂的說道。
「那倒未必,大唐也緊挨著東齊,大唐現在被元嬰鬼修鬧得不可開交,我要是大秦魔道的高層,我會選擇大唐動手而不是北燕。」
「一群蠢貨,唇亡齒寒,要是大唐也被大秦拿下,咱們北燕能獨善其身,別說北燕,恐怕西漢也討不了好,魔道連元嬰修士都千方百計的算計滅殺,難道只是為了一個東齊?」
「也是,話說回來,你們說在大唐作亂的元嬰鬼修是不是大秦魔道派去的?」
「嘿嘿,管他誰派去的,跟咱們沒關係,不過咱們需要注意大秦跟東齊的戰事,一旦大秦拿下東齊,咱們北燕恐怕難以獨善其身。」
「這跟咱們沒有關係,這些事是紫焰門需要考慮的事情。」
石樾聽了幾人的對話,眉頭緊蹙。
「大秦入侵東齊?還滅掉了元嬰修士。」
這個消息如同一擊重鼓,重重的敲在他的心上。
一旦大秦魔道拿下東齊,北燕和大唐都是大秦下一個目標,聯想到在大唐作亂的元嬰鬼修,他覺得如果大秦拿下東齊,大唐肯定會是大秦下一個目標。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就不知道這場戰事會不會影響拍賣會的召開。
一想到這裡,石樾的心頭就籠罩上一層陰雲。
「看來等拍賣會結束後,就要儘早返回大唐,早做準備才行。」石樾暗暗想道。
石樾端起茶杯一飲而盡,付清靈石,離開了茶樓。
出了坊市,石樾一拍腰間靈獸袋,烏鳳從中飛出。
他縱身一躍,跳了上去。
烏鳳雙翅一展的沖天而起,沒過多久就消失在天際。
······
東齊,青龍山脈。
一片開闊的草原上,數以千計的修士廝殺在一起,從他們身上的服飾來看,明顯分為兩派,身著黑衣的修士分為一派,另一派修士的穿著五花八門。
地上躺著不少屍體,大部分是黑衣修士,從這一點來看,黑衣修士明顯處於下風。
兩座巨城聳立在草原上,一座巨城通體黑色,一座巨城通體青色,兩座城池相隔十幾里。
黑色巨城的城牆上,站著四男一女,其中有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和一名面若桃花的中年美婦。
「撤兵吧!再打下去,只是徒增傷亡。」中年男子提議道。
「這有什麼辦法,對方的高階修士跟咱們差不多,不過低階弟子比咱們多得多,畢竟這裡是東齊的地盤,不是咱們大秦,咱們的援兵還在路上,等到援兵趕到,還要一段時間。」中年美婦苦笑著說道。
「秦道友可是說了,半年內要拿下東齊,田道友,你跟秦道友是同門,你跟秦道友說一下,現在進攻受阻,只能等待援兵,要想擊潰東齊四宗,少說要一百結丹修士,兩千名築基修士。」一名身寬體胖的紅袍老者望向一名身披紫色道袍的老者,大有深意的說道。
「用不著吧!我看咱們跟青光寺四派的元嬰修士打一架,要是咱們贏了,他們就舉派遷離東齊。」紫袍老者神情淡漠的說道。
「打一架?青光寺四派的元嬰修士實力本身就比咱們弱,他們不會答應吧!」中年男子皺眉道。
「不答應?那就動手把他們的徒子徒孫殺光,我就不信他們不答應。」紫袍老者冷笑道。
中年美婦黛眉一皺,有些不滿的說道:「田道友,咱們能對東齊的低階修士下手,東齊也能對咱們的弟子下手,說句不好聽的,要是東齊的元嬰修士組隊前往大秦,對咱們大秦的低階修士下手,誰能阻攔?我們上次是以二敵一,並且還是在對方沒馬上逃跑的情況下,這才滅掉那個老禿驢。」
「就是,任何事都有規矩,無規不成方圓,要是咱們都不要臉面,低階弟子死傷殆盡了,就算咱們能拿下東齊,誰來管理?難道要咱們親自去種植靈藥?親自去挖礦?」中年男子出聲附和道。
「沒錯,無規不成方圓,田道友,你就跟秦道友傳個消息吧!要不讓他親自來一趟前線,現在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別說半年,就算是一年,都未必能拿得下東齊,東齊四宗正在從各地調派人手到前線,他們的援兵不斷,而且很快就到到達前線,咱們不一樣,沒有幾個月,援兵根本來不了。」紅袍老者建議道。
紫袍老者眉頭一挑,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
他何嘗不知道這一點,不過秦無極是他的師兄,他也不好直接反駁,現在這麼多人都反對,他不好再反對。
「好吧!我秦師兄提一提這件事,先收兵吧!」中年男子四人互望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一陣響亮的號角聲響起。
白色巨城的城牆上,站著三男一女,為首的是一名慈眉善目的白袍僧人。
「怎麼回事,魔道退兵了。」一名白面無須的中年儒生有些驚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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