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就這麼從寅時一直忙碌到了卯時,南念總算是結束了她的「酷刑」。599小說網 www.xs599.com
看著鏡中那個明眸皓齒,膚若凝脂的絕美少女,連她自己都忍不住看呆了。
「果然還得是我啊。」她自戀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晃了晃頭上插著的髮簪,嘴角都要咧到耳後根了。
見她這般的不要臉,幾個小丫鬟的臉上滿是無語。
「小姐,您這一句話可是直接抹掉了奴婢幾人的辛苦啊。」夏竹向來都是有話直說,絕對不帶藏著掖著的。
「可是奴婢覺得小姐的話也沒錯啊。」春花拿著新衣朝著南念走開,一臉的認真,「雖然大傢伙都功不可沒,但小姐畢竟底子好,就算不妝扮,也能艷壓群芳。」
真摯的神情,再配上那雙清澈無辜的大眼眸,誰看了都會覺得她說的都是真心話。
「是是是就你小嘴甜。」夏竹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隨即接過她手上的上衣,替南念穿上。
那是一件淡綠色的對襟開衫,面料摸上去十分的柔軟,拂過肌膚還有一種冰冰涼涼的感覺。
低頭看去,在上衣的袖子和後背,用深一色號的綠色和淡黃色絲線繡上了荷花跟荷葉,就連雲錦和飄帶,也繡有同樣的圖案。
褶裙輕薄,依舊是以綠色為主,裙擺以深綠色點綴,營造出了水波的紋路。
總體來講,清新中帶著一絲少女的俏皮,非常適合現在這般略有些炎熱的氣候。
「這衣裳我之前怎麼沒見過?」南念有些疑惑的嘟囔著,隨後又像是突然想通了一般,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們捨不得拿出來給我穿,是不是?」
她感覺自己院裡這幾個不安分的得好好教育一下了,有好東西居然給她藏起來。
這下子不要說別的丫鬟了,就連春花都無語住了。
「小姐,這衣裳是老爺剛剛派人送來的。」夏竹特意加重了「剛剛」兩個字,以免她家這個戲精小姐再「誣陷」她們,「而且,這冰絲錦可是有價無市的,估計整個都城也就只有一匹布,像小姐身上這樣的,最多也就能做十來套吧。」
「也就是說,還有十來個人穿的和我一樣唄?」她瞬間就覺得身上的衣服不香了。
看著她臉上流露出的嫌棄,夏竹和春花不禁面面相覷。
「除了衣裳,老爺還送來了不少金飾。」杏兒為了避免氣氛尷尬,立馬獻寶似的指向那鋪滿了梳妝檯的配飾,「這足以看出老爺對小姐的疼愛。」
僅是淡淡的撇了一眼,她的眼中立馬就出現了光彩。
【這得值不少銀兩吧?】
雖然款式老了些吧,但至少是純金的,價值不低。
她一邊伸手撫摸過那幾件金飾,一邊在心裡盤算著該如何將其賣掉。
「這個也是我爹送來的?」她的手停在了一對翠綠的叮噹鐲,料子還算可以,但是在這一堆金飾中,卻顯得格外普通。
「這個奴婢還真沒有注意。」春花搖頭,雖然總管送來時有交代過是些什麼東西,但是她壓根就沒記住。
聞言,夏竹看向了杏兒,「你呢?過來瞧瞧這個是不是三少爺那邊送來的?」
杏兒瞧了一眼,也是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沒注意。」
「咦我三哥也有送東西過來?」南念吃驚不已。
她昨日也不過是隨口提了一句自己要赴宴,沒有任何配飾,結果沒想到他居然還真的送來了。
說實話,她其實壓根也沒抱有任何希望的。
「也虧的有三少爺,不然就老爺送來的那幾件老古董,戴出去都得笑掉大牙。」杏兒一臉鄙夷的看了眼那十來件金飾,滿滿的嫌棄之意。
「行了,你就別挑三揀四的了,我爹能想起我來,你就偷著樂吧。」別的不管,反正她是挺知足的。
「奴婢知錯。」杏兒撇了撇嘴,心中雖然有些不服氣,但又不得不承認,她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沒有理會,南念的目光看向了安靜站在門邊的紅兒,「你去看一下冬月準備的如何了?再不出門就該晚了。」
「是。」紅兒乖巧應著。
結果剛出門還沒走幾步呢,就瞧見了迎面走來的冬月。
她面無表情,氣質清冷,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疏離感。
「冬月」原本已經揚起的笑容,在於她目光對視的瞬間消失。
她那毫無波瀾的眸光,就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硬生生的將她的嘴角壓下。
「小姐問你,可有準備好?」她的語調隨之也增加了幾分距離感。
掠過紅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冬月直接走向了屋內。
「小姐,可以出發了。」她彎膝行禮。
那動作可以說是絕對標準的,但由她來做的話,就有種說不出來的違和感。
就感覺不對,但又說不出來她哪裡不對。
【算了,就這樣吧。】
「行了,走吧。」懶得再去糾結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南念隨手將那對叮噹鐲往手上一套,然後率先朝屋外走去。
出了大門,外面已經有一輛馬車在等候了。
四匹高大的駿馬拉著一個由金絲楠木製成的車廂,低調又不失奢華,一看就是高官富商家的標配。
「你準備的?」南念詢問的目光落在冬月的身上。
後者淡淡的搖了搖頭,表示並非是自己。
所以,她不該去問一下嗎?
南念瘋狂的用眼神示意,可是冬月依舊紋絲不動。
她現在想換丫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南念嘴角抽搐,最後只能無可奈何的提起裙擺,態度隨和的朝著車夫走去,「老伯伯,請問這馬車是?」
她的話還沒問完呢,身後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三姐姐這是要出門嗎?」那柔柔弱弱的語調,她都不用回頭,就知道來者何人了。
白燕燕,她的死對頭。
【今日出門太急,居然沒看黃曆。】
她在心裡吐槽著,臉上卻是揚起笑容,轉身微微欠了欠身子,「妹妹身體可還安好?」
「無礙,就是上次受了風寒沒有好透罷了。」她臉上的笑容不變,淡定自若的回答著她的問題,只是那眼睛卻死死盯著她身上的衣裳。
那嫉妒之意藏都藏不住。
「那四妹妹可得當心了,這風寒可大可小的。」她一臉的擔憂,十分的真誠。
不得不說,南念那眉毛描的恰到好處,僅是是微微皺了一下,就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牛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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