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像!」他輕聲道。
「等明日,捉條蛇來看看便知道了。」
屋外的風雨仍舊持續著,這陣雨來的快而且很急,下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山下的水庫之中的水便滿了,通過一旁的泄洪道向外流淌。
嘩啦啦,這水庫之中突然探出了一個頭來,然後游上來一個身子,卻是一條大蛇。從水庫之中上來之後,它便朝著南山之上行去,進了藥田之中,窩在狗窩之中的土狗聽到聲音,抬起頭看了一眼,然後復又繼續睡覺。
那蛇來到土狗身旁,盤了起來。
第二日清晨,天空還有些陰沉,但是天氣似乎一下子涼爽了很多,也印證了「一場秋雨一場涼」這句古話。
王耀早晨起來下山之後先是去了賈自在那裡,看了一下他的情況,一夜的時間蛇毒已經盡數清除掉了,他的臉色還有些倦怠。
「感覺如何?」
「嗯,還是乏力。」賈自在道。
「這是蛇毒的餘威,來,將這服藥喝下去。」王耀取出了一個藥瓶,這是專門為他熬製的藥劑。
「現身該不會又要拿我試藥吧?」雖然這麼說著,但是賈自在卻是毫無顧慮的將那藥劑一飲而盡,直覺一陣溫熱進了肚子裡。
「這是小培元湯,可以固本培元,乃是溫補之藥。」王耀笑著解釋道。
「像先生這般驚才絕艷的人物,這個年齡居然原因隱在這個小小的山村之中,實在是讓人驚嘆啊!」賈自在道,他說的乃是大實話。
年輕人,好張揚,好風光。
只有到了一定年齡,看得通透了,才會沉寂下來,王耀不但三十歲,這個年齡的年輕人,大多是激揚文字,指點江山,糞土當年萬戶侯,賈自在也曾經經歷過這個年齡,那個時候正式他最「激情」的時候。
正當年少,卻是老氣橫秋。
這不正常!
「我覺得這樣的就挺好,沒必要搞得全世界都知道我有多厲害,你說呢?」
「先生,我想拜你為師!」賈自在突然正色道。
「噢,跟我學什麼啊?」王耀聽後笑著道,這事情他曾經聽鍾流川提起過。
「功夫啊!」賈自在道。
呵呵,王耀笑著搖搖頭。
「養傷吧。」
「哎,我是真心的,我發誓。」賈自在見王耀並不信自己,急忙伸手指天道。
轟隆隆,還稍稍有些陰沉的天空一陣雷音滾滾。
「你看,你說的話老天都不信。」鍾流川笑著道。
「我……」賈自在實在是無言以對,沒辦法,就是這麼的巧合。
「好了,待夠一個月,你便離開這裡吧。」王耀道。
「我是真心的,先生,您再考慮一下子?」
王耀笑著擺擺手和鍾流川一起出了房間。
「先生,我看他是真心想拜為師的。」
「對你,我還算是了解,他呢?」
「是。」
數千里之外,滇南的一個偏僻的小山村之中,一個車隊,已經來了一天了。
上了年紀的竹樓,沒有空調,只有風扇,剛剛下過雨,現在天氣都是濕熱,衣服粘在身上黏黏糊糊的,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怎麼樣了?」
「已經排上隊了,前面還有四個人。」
「今天能挨上號嗎?」女子深吸了口氣道,她現在是一刻鐘都不想在這裡多待下去。
「這個不好說,這個藥王的脾氣實在是太怪了!」男子道。
昨天,他們來到時候就聽聞了,因為心情不好,昨天一天一個病人也沒有接診,還有更邪乎的,這位「藥王」曾經因為突發奇想想要去山中挖取一種罕見的藥材,結果一去就是一個多星期,結果來這裡看病的人就等在這裡,甚至差點死了一個人。
至於病人是不是會死掉,或者是病情會進一步的加重這些事情,「藥王」根本就不管。
但是進了那棟竹樓,病人的命基本上就算是保住了,不止一個人這麼說過,這也是這些不遠千里來這裡,等在這裡的緣故。
「沒人願意換了嗎?」
「沒了,能問的我都問了,來這裡的都是得了絕症或者是怪病的,一般的醫院根本治不了,而且相當一部分根本就是不差錢的主。」
「那就等著。」這個女子聽後平靜道。
「哎。」
「士達怎麼樣啊?」
「少爺的情況還算是穩定,剛剛給他用過藥了。」
「嗯,好。」
他們就這樣等著,結果這一天,那位身在竹樓之中的「藥王」就接診了一個病人。
「為什麼直接診了一個?」
「那個病人的病情十分的特殊,藥王治療很費心神,而且還說了明天不接診病人了,需要休息。」出去打聽消息的人回來匯報道。
「什麼,不接診?」
「夫人,我們還是去縣城吧,那裡的條件相對好一些。」
距離這個山村最近的縣城也得半個小時的路程,關鍵是這段路還非常的難走,顛簸的厲害。
「行,你們留下來,一有消息立即通知我們。」
「哎,知道了。」
這位李夫人帶著車隊離開了山村,去了縣城。
「你說說,這個藥王怎麼會這麼個怪脾氣啊!」留下來的兩個人閒聊著。
「有本事的人通常脾氣不是很大就是很怪,這個是可以理解的。」另外一個人道。
「我可聽說了,這個藥王甚至連癌症都能夠治療。」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但是價格不菲啊!」
「嗨,只要真的能夠治療,那砸鍋賣鐵也得治啊,再說了,這個世界上有錢的人多得是不是?」
「就希望咱們的那位夫人可別等待的不耐煩了。」
「嗯,這倒是。」
兩個人擔心的事情都是那位夫人等的不耐煩,畢竟這裡的條件和京城自然是沒法比的。
「可惜啊,不能通過當地的部門給這怪脾氣的老頭施壓。」
「還施壓,這位藥王在這苗疆一帶的威名可是大的很呢,他說話可能別一個省廳的高官還要管用,不知道多少人等著他開口呢!」
數千里之外的連山,山村之中。
王耀的醫館之中來了一個老朋友。
「魏總,怎麼有空來我這裡啊?」王耀笑著給魏海泡了一杯茶。
「哎呀,還是你清閒啊,不像是我們這些俗人!」他感嘆道。
「怎麼了,魏總又重新殺回商場了?」
「那倒是沒有,不過也沒閒著,哎對了,這天涼快一點之後我就準備將這個村子裡我買的房子好好裝修一下,沒事的時候就過來住著。」
「好啊,歡迎。」
其實這位魏總純粹是閒著無聊,又有些日子沒見了,過來找王耀聊聊。
這兩個人正聊著天呢便有病人過來看病。
一個女子,臉色有些晦暗。
「嗯?」王耀微微一怔。
「不會這麼巧吧?」
他在這個女子的身上感覺到了一陣與眾不同的氣息,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你好,王醫生。」
「你好,那裡不舒服啊?」
「嗯,我感覺怪怪的,做什麼事情都是心不在焉的,而且發燒,睡覺也睡不好,還老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女子道,說話的時候也是有氣無力的。
「幻覺?」
「對,是幻覺。」
「這個情況持續多久了?」
「大概一個星期了吧。」女子考慮了一下之後道。
「去過墳地之類的地方吧?」
「嗯?!」女子一愣,在一旁的魏海也一愣。
「是的,去過,剛好一個親戚下葬,從那裡回來之後就覺得身體不舒服了,晚上就發燒了。」女子道,她家人也以為她撞邪了,請了神婆子看了看,也送仙了,但是沒有效果,然後又去了醫院,但是醫院也查不出什麼毛病來,就是開了點感冒退燒的藥,說休息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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