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王耀早就準備好了。幾種主要的藥材,他這裡也有,足夠生產第一批藥的,藥材的質量絕對有保證。
「需要什麼藥材,你能先跟我說一聲嗎,我這也好早安排人準備著。」鄭維均道。
王耀將需要的幾種藥材跟他說了一邊。
「還是那個要求,這些藥材的質量必須有保證,野生的。」
「這個您放心,出了上次那件事情之後我就下了通報了,下次再出那樣的事情,相關人員全部辭退。」鄭維均道。
「那就好。」王耀道,他還真是擔心再出現上次那樣的情況,上次是他恰巧到那裡發現,如果他不去呢,那批藥材說不定就直接使用,當然這個藥的效果可能並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但是卻會有可能形成一個非常不好的先例,那些人有可能會因為第一次不在乎,繼續犯第二次錯誤,然後習以為常了,這樣下去,那這醫藥公司可能用不了多久就完了。
不好的開端是毀滅的開始。
「先生今晚上有時間嗎?」
「嗯,有事?」
「這藥賣出去了,這是個好的開端了,說實話,這些個日子我真是為這事頭疼呢,我覺得值得慶祝一下。」鄭維均道。
「行啊。」王耀道。
「那就晚上,說定了。」
「可以。」
在王耀這裡呆了大概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見到有病人來了,他便告辭了離開了,去了鎮上的工廠。
第三批藥已經製作出來入庫了,而且正好碰上車過來裝藥,是島城那邊的汽車。
「鄭總,您來了。」負責人也挺高興的。從最開始的滯銷,到現在主動過來要貨,這其間隔的時間其實並不長,但是他也挺著急的,現在看著藥賣出去了,他內心很開心,做起事來覺得更加有勁了,公司效益好了,他們的收入才會高。
「生產正常?」
「哎,正常,第四批藥已經投入生產。」
「原料一定把好關,出了問題,我先處理你。」鄭維均道。
「哎,您放心。」
「行了,你忙吧,我四處轉轉。」
「好,好。」
這個負責人聽後直接去了藥廠,在幾個重要地方囑咐了一番,鄭維均進了工廠,看到一片忙碌的景象,心情也非常的好,工廠嗎,就要運轉起來,生產產品,然後將產品賣出去,這樣才能夠賺到錢,就像前一段時間,工廠停工了十多天時間,他也來過這裡一次,冷冷清清的,就只有設備維護和衛生清理的工人,那樣子那像是個新建的工廠啊,就像是要倒閉的公司。
數千里之外的滇南和縣,
「津門,你想去那裡?」聽到苗承堂的要求之後,盧秀峰和楊冠峰都有些吃驚。
「為什麼?」
「那裡可能還有寨子裡的人,十多年前逃出去的人。」苗承堂道。
「你怎麼知道的?」
「以前在寨子裡的時候曾經和外面相處不錯的一兩個人聯繫過,當時記得他說過以後會去津門。」
「那他叫什麼名字啊?」
「以前叫苗青源,現在不知道叫什麼了。」苗承堂道。
「你們上一次聯繫是什麼時候了?」
「記不清楚了,有好幾年了吧?」
「好幾年了,那你現在還能聯繫到他嗎?」
苗承堂搖搖頭。
「你再想想,還有其他地方可去嗎?」盧秀峰道。
其實地方他們也選好了,不過是臨近省的一個小城市,那裡的生活習慣和這裡差不多,主要的是那邊的生活水平和這邊差不多,物價相對較低,他們的計劃上面雖然同意了,但是費用卻是相對有限的,他們需要綜合考慮,既要保證這個苗承堂的安全,還要儘可能的少花錢。
「沒有了,我想去津門。」苗承堂道。
「實話跟你說吧,我們給你的安置費用是有限的,在津門那邊可能不夠用的。」楊冠峰選擇跟他實話實說,希望他能夠知難而退,改變主意。
「我還是想去津門,離這裡遠一點。」
「那為什麼不去東三省,那裡距離這邊更遠。」盧秀峰笑著問道。
「那邊太冷了,環境也不是很好,京城我去過,繁華是不假,但是,我並不怎麼喜歡那裡。」
「那你去過津門?」
「沒有,就是想去。」
聽對方這麼堅持,這兩位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
「既然你決定了,那我們就把你送去津門。」楊冠峰道。
「謝謝。」
「想什麼時候走?」
「越快越好。」
「那就明天,說定了。」
「好。」
「今晚上給你送行。」
「不用了。」苗承堂笑著道。
他現在就想儘快的離開這裡,至於他為什麼執意要去津門,那是院子徐新元的建議,他剛才說的話其實並不全是假的,他所說的那個苗青源是個真人,能夠查到的,而且他的確就是在津門,這也是徐新元安排的。
那裡距離京城比較的近,而且郭家在那邊有著很大的話語權的,一些事情辦起來會比較容易。
「還在害怕?」
「說不怕,那是假的。」
「行,那我們跟上面再溝通一下,你準備一下,沒有意外的話,我們明天就出發。」
「好,謝謝你們。」
「應該的。」
當天夜裡,苗承堂一個人靜靜的躺在房間的床上,想著以後的生活。
數千里之外的連山縣城,最好的酒店之中,鄭維均喝了不少的酒。
他這段時間來是承受著不小的壓力的,吃不好,睡不好的,就是因為產出來的好藥賣不出去,現在好了,總算是可以送一口氣了,值得慶祝,於是他喝著喝著就喝多了。
「先生,我敬你。」
這是在酒桌上他第四次向王耀敬酒了。
王耀笑著將杯中的酒喝下,這些酒對他來說和清水沒什麼區別的,倒是鄭維均,明顯的說話的時候舌頭都大了,
「謝謝先生,這製藥廠能夠開門紅,完全是歸功於先生的,如果沒有你,我現在就是家族鬥爭的失敗者,還不知道躲在那個犄角旮旯里怨天尤人呢!」
王耀笑了笑。
酒後吐真言,鄭維均說的都是心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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