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馬志飛,自從嶺南王被扳倒,自己苦心經營的秘密組織被剿滅後,便和艾德一起,隱藏在端州知府的官邸里,難怪在秘密組織總壇,總兵府,飛鷹幫總壇,甚至嶺南王府,都沒有找到他倆的蹤影。
直到清風寨武林正道聯盟的各路英雄,回去光復他們的總壇,而方磊又辭別清風寨,回去擴大仙藥谷時,他和艾德才又出來活動,準備網羅社會上的邪惡分子,然後象馮白駒那樣,重新建立一個幫派,繼續與正道聯盟對抗,以報滅族之仇。
他一直都認為,伯父馬景魁,弟弟馬志男,都是清風寨的人害死的,不報此仇,誓不為人,艾德連方磊都好象是老鼠見了貓,他絕對不敢去惹,但清風寨的那些人,他還是可以一較高下的,等建立了幫派,他要親自帶著幫中弟子,攻上去殺他個雞犬不留。
可惜事與願違,他活動了兩三年,只建起一個分壇,而且還是原來的老底子,只擴招了五六十人,那就是朱為平的妹子家裴家莊,結果被方磊召集的鐵鋤幫一百多人,剿滅得乾乾淨淨,連朱為平也被押往三法司受審,他在端州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也喪失殆盡。
按照他的想法,是在臨河縣捐官溫基海的庇護下,再建一個分壇,清溪鎮三大山寨的賊人,就是他吸收入壇的主要對象,想以祁連山作為總壇,成立一個兵強馬壯,實力雄厚的幫派,在端州地區形成氣候,這就可以和清風寨的武林正道聯盟抗衡了。
現在,清溪鎮三大山寨上千賊人,被端州駐軍一夜之間,象狂風掃落葉一樣,清除得乾乾
淨淨,如果被三個山寨賊大當家說出內情,溫基海私通賊匪,收受賄賂的證據一旦坐實,單憑這一條就可要了他的狗命。
所以,他必須要保住這個秘密,保護溫基海,因為他知道了自己的太多事情,不能讓這三個賊大當家做污點證人,於是派出了最強的暗殺組,潛入監牢,趁未審理之前殺人滅口,可惜又失手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馮捕頭把暗殺組織的小頭目押過隔壁房間,對那三個賊頭說道:「你們三個賊人部聽到了吧?為了保住溫基海這個狗官,他們還派暗殺組織過來殺人滅口呢!如果不想死的,就把溫基海這個狗官和你們勾結,從中分得贓物的事實說出來!」
其中一個賊頭說道:「這個狗官,為了自保,竟然要殺人滅口,他不仁,我不義,我願意提供證據,讓他也得到應有的下場!」
兩個賊頭也一致地說道:「我們也願意做污點證人!」
那個暗殺組織的組長,知道自己已經說出了實情,想收也收不回來了,只得交代道:「馬志飛已經發展了五六個象我們這樣的暗殺組,每組十二個人,都是單獨行動,各自為政,互不相干,在執行他一個人的指令,由使者傳達,我從來沒有見過他本人!」
「那其他五個暗殺組織的藏匿點,你知道嗎?」方磊問道。
小頭目說道:「馬志飛這個狡猾的狐狸,能讓我們這個級別的人知道嗎?也許只有溫基海,使者和其本人,才最清楚!」
方磊聽得,心中甚喜,他決定馬上趕赴臨河縣,晚上潛進溫府,逼問出馬志飛那五個暗殺組織的下落。
於是,他對馮捕頭說道:「馮兄!請告知鍾知府,我已前往臨河縣,調查知縣溫基海的貪污腐敗案,就不辭而別了,關於這次成功剿匪的詳細情況,由你向他稟報吧?」
「好!情況緊急,為了免生枝節,為兄也不敢留你,等事情了結,咱們再聚在一起飲兩杯,慶祝慶祝!」馮捕頭說道。
說時,親自押解著那個小頭目,直向牢房走去,這個時候,即使馬志飛再派人來刺殺他,也沒有什意義了,因為他知道的,也就是這麼多。
但那三個賊頭可不同,他們的證據,可使溫基海背上一個私通賊匪的罪名,知縣通匪,從中獲利,這奏章到了皇帝老兒的案頭上,那是一個怎麼樣的情形?
方磊帶著兩位姑娘,用過早膳後,便向臨河縣城走去。
從端州城到臨河縣,才三十多里路,而且又是官道,暢通無阻,方磊帶著夏荷和小狸,在中午時分,就已經到達了縣城。
三個人找了間客棧住宿,放好行李,到街上的飯館用餐,然後打探出溫府的具體位置後,這才回到客房,方磊想讓兩個姑娘養足精神,今晚帶她倆夜探溫府。
他知道:如果溫基海有什麼見不得光的經濟來往賬,肯定不會放在衙門的檔案室里,這樣容易被人發現,一定會放在家中書房的隱蔽處,三個人翻查,定會事半功倍。
卻說馬志飛,直到下午,尚未見那十幾個暗殺成員回來,知道他們一定是失手,自殺身亡或者被抓了起來,為了預防萬一,他決定派人晚上潛入溫基海的府第,把他也做了。
因為近兩年來,馬志飛和溫基海這個捐官來往頻繁,而對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就連那五個秘密暗殺小組的落腳點,也清清楚楚,他知道自己的事情太多了,一旦落入緝捕房之手,受刑不過,必將全部吐露出來。
這個奸詐狡猾,蛇蠍心腸的馬志飛,對待同夥也是一樣,知道只有死人,才能永遠地保守秘密。
半夜時分,方磊穿上夜行衣,和兩個姑娘鑽出窗口,然後躍上屋頂,運起輕功,直向溫府掠去。
當三個人飄落在溫府院子的空地上時,只所得正屋裡一個人問道:「組員們!是否詳細地搜查過,還有沒有未發現的人?」
「組長請放心!只要是人,不論大小老幼,我都讓他們過了刀鋒,除非是殺不死的!」
那組長說道:「這就好,萬一有漏網之魚,咱們也難向使者交代!」
「即使是有活的人,咱們都穿著夜行衣,他能知道是誰幹的?」其中一個組員說。
那組長說道:「也是啊!咱們是秘密組織,秘密而又有組織,殺人如割草,誰敢惹老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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