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方磊和蔡強,一人抱著一隻兔子回到谷府,三個丫環看見,高興得不得了,問道:「這是什麼東西?長長的耳朵,紅紅的眼睛,一身白毛,溫順可愛,真逗人!」
夫人說道:「這是兔子,三百年前家裡養過,這裡的動物卻絕跡了,多可惜!」
方磊興致勃勃地說道:「這是一對雌雄兔,從現在起,谷中就開始有家畜落戶了,以後,仙藥谷一定會變成鳥兒花香,禽畜興旺的世外桃源!」
「那敢情好啊!磊兒!爹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以後谷中人的前途,就靠你和年青人來掌握了!」谷主語重心長地說道。
方磊誠摯地說道:「爹心胸開闊,知足常樂,一定能健康長壽!」
谷主「呵呵」大笑道:「那就托磊兒的福,研究出長生不老的仙藥來!」
冬梅和春桃每人抱著一隻兔子在把玩,愛不釋手,夫人看見,說道:「你倆千萬不要抓著兔子的兩隻耳朵提起來,這樣兔子馬上就會死的!」
春桃說道:「我才不捨得抓它的耳朵呢!這樣雙手抱著,又舒服,又溫暖!」
谷主說道:「等下我叫雜工們在後院搭個竹柵,在下面建個兔窩,讓它倆有個溫磬的家,以後就在那裡生兔崽子,繁衍後代!」
方磊說道:「冬梅!你去谷中摘些新種的仙藥葉回來,也讓這對種兔健康長壽,多生兔娃娃!」
冬梅把白兔交給秋菊,興高彩烈地跑出去了,下午,方磊又帶著這一百多人繼續墾荒,爭取在這兩三天內,把插苗種下去,把苗圃場搞起來。
他把開墾出來的泥土抓一把握在手上,放到鼻子前聞了聞,有一股新鮮泥土的芬芳氣息,有一種象捏麵團的感覺,軟綿綿的,欣喜地對蔡強說道:「這是一塊新開墾的處女地,沒有種過作物,比食人灌那裡的土質還要好,這裡陽光充足,是個育苗的好地方!」
蔡強欽佩地說道:「少谷主剛來半年,就對這裡的地理環境這麼了解,知道這裡有一大片未曾開墾的荒地,枉我在這裡住了二十多年,竟是什麼都不知道,真是令我汗顏!」
正說話間,突然從山上滾下一個被鋤鬆動了的大石頭,兩人還未反應過來,大石頭已滾到了距蔡強身邊不遠處,如果被這大石頭砸中,豈不是成了肉餅?
山上的人看見,大聲喊道:「少谷主!蔡強!小心啊!」
這時的蔡強,早已被突而其來的事故嚇傻了,頭腦一片空白,手足無措,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蔡強三代單傳,祖父原來是個武館教頭,「蔡家拳」在方圓百里威名遠播,教授徒弟超過百名,都是行俠仗義,懲奸除惡的英雄好漢。
現在,祖父將畢生功力和武藝都傳授給了他,又得到了方磊的欣賞,提拔他為副隊長,他為人老實,忠於職守,如果就這樣失去了一個助手,方磊真是痛切心扉。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千釣一發時刻,方磊突然雙手齊出,左手抓著蔡強的手肘一拉,右掌條件反射地向大石頭一掌拍出,那一小塊動力核心碎片的能量也真夠強的,難怪連飛機也能撞碎,只聽得「嘭」的一聲巨響,大石頭早已碎成了一小塊塊,散落在開墾出來的山地上。
蔡強驚魂未定,跪在地上拜謝道:「多謝少谷主的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永遠銘記在心,容後再報!」
方磊忙將他扶起,說道:「救人危難,我輩所為,何足掛齒?」
蔡強又說道:「少谷主竟然有開碑裂石的神功,真是令人欽佩!」
方磊這才想起,攤開右掌看時,掌心中的那顆紅痣還在閃閃發光,他也驚愕了,想道:這一小塊動力核心碎片竟有如此大的能量,而且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看來這輩子,我將是受用無窮啦!他日找到爹娘,豈不樂壞了他兩位老人家?
想到這裡,心中一片茫然:父母啊!咱一家三口,何日才能得以團聚?他陷入了深深的思念之中!眼角不免溢出了點點淚花。
是啊!他在思念著遠方的父母,難道遠方的父母就沒有思念他?特別是母親,十月懷胎,生他時痛如刀割,又一把屎一把尿地將他養大成人,還供他念書到大學畢業,把他培養成有知識,有文化的高級知識分子。
但是,他何曾回報過父母的養育之恩?何曾有過一天,在父母身邊,承歡膝下,享過天倫之樂?父親幾十年來,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為他積攢下了一份市值三個億的豐厚家業,今後又將誰來繼承?
他確實有些後悔了,當初真不應該那麼任性,要旅遊全世界,領略異國風情,卻深深地陷入到了這個與世隔絕的神秘空間之中,而且還經歷了種種的無妄之災和磨難,真有些得不嘗失啊!
他雖然有些後悔,有些懊惱,但是他決不輕言放棄,決不氣餒,決不意志消沉,他要振作起來,衝出「死亡谷」,打通與外界接觸的道路,重回到二十一世紀之中,與家人相聚。
蔡強看見方磊靜靜地望著右手掌出神,關切地問道:「少谷主,你的右手掌是否用力過猛,受了重傷?」
方磊怕蔡強知道了自己的心事,也在為他嘆息,忙掩飾地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手掌有這麼大的力量啊!」
「你以前沒有練過鐵砂掌什麼的?這就有些奇怪了!」
蔡強學的是傳統武功,是家中秘傳,知道有「鐵砂掌」這一門絕技,練成後能開碑裂石,威力無窮,人一旦被拍中,必死無疑。可惜祖父只會祖祖輩輩傳承下來的「蔡家拳」,什麼「黑虎掏心」,「直搗黃龍」,「勇貫三軍」等等。
只可惜這些拳法根本就沒法把石頭打碎,最多擂中人的心口時,會隱隱作痛,敷些狗皮膏藥上去,過幾天也就沒事了。
但是,如果被方磊一掌拍中,那就慘了,輕時五臟六腑被震傷,那就不是貼狗皮膏藥可以解決問題的了,起碼要服幾個月的中藥,才能治癒,重時胸骨盡碎,一命嗚呼,直接到「枉死城」報到,然後「重新變人」。
東山的土壤性質或許與食人灌的土壤性質不同,方磊這次的苗圃場,能辦得成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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