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周公子在離開陳河四合院後沒有像他說的那樣第一時間就去和黃婷四女上床上翻雲覆雨,周公子好色,但不是精蟲上腦的二貨,嘴上說的不會真的就去照做。抓出陳河幾人本來就是不周山和滿洲城之間就是交易性質,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把星運派的弟子扣在不周山不讓其離去,然後在將其放走,一個月的時間對於修士而言轉瞬即逝,舉手之勞又價格合理的話,這交易不周山何樂而不為?
這次抓住了黃婷四個女修士,完全就是不周山也都沒有想到的意外情況,畢竟時間有些特殊。
不周山的結丹期老怪不周公最近正在閉關突破,隨時有可能突破成為元嬰期修士,其關鍵就在於他修行的特殊功法,名為《千鼎化嬰》功,是一個邪道功法,在突破元嬰的關鍵時刻,需要準備一千名具有修仙資質、凝氣期二層以上、並且沒有被其他男人碰過的女娃送入不周公的老祖房內,連續七七四十九天之後方可以成功踏入元嬰期,而千名女修也會失去修為和貞操。
正因如此,原本亦正亦邪的不周山,在幾年內化為了徹徹底底的土匪門派,打家劫舍,數年內俘虜了數萬民女,終於把有修仙資質的少女湊齊了六百餘人,如今滿洲城給不周山暗中交易了二百少女,不周山先控制住給袁雲長老送信的陳河等人,答應事成之後就把女修士送到不周山,不周山知道滿洲城名義上是星運派所屬,實際上也在墓道派那邊兩頭拿情,也就答應了。
現在不周山還差一百多女修士沒有湊齊,而此時不周公正在閉關到關鍵時刻,不可被打擾,而且隨時有可能需要做最後緊要關頭,及時現在不周山修士全部出動去周圍的城鎮鄉村搜刮少女,也很難一口氣找出一百多名有修仙資質的女童,而且再加上修煉需要的時間已經完全來不及了,現在把人數湊齊的唯一的辦法只有一個,把路過不周山的女散修和路過的其他門派的女弟子全部抓過來!
此事陳河的居住的四合院前一個守衛都沒有,就是因為周公子認為,這個陳河是個套路,黃婷四女修士也是套路,都是星運派的套路,機制的周公子認為一定是星運派注意到了不周山的動態,所以派人來套路不周山,看起來這七個不周山弟子是被自己所擒,實際上一定是故意被抓的!
一定是星運派想要找個藉口,查了我不周山,阻止不周公成功突破元嬰期,否則怎麼會在不周公正需要女修士的時候,這麼巧的送上四個國色天香的大小姐呢?
對此周公子本想要欲擒故縱,放了幾人,但是想到滿洲城答應了自己的二百少女修士還沒兌現,自己若是放人了,事難道要去滿洲城搶人嗎?加上陳河直接轟開了護宗陣法的行為讓周公子事情覺得沒有那麼簡單,因此周公子嘴上說的非常奔放要自己玩了她們,但是心裡卻明鏡的知道自己現在要做什麼,那就是看守陳河,預防以外發生。
周公子坐在懸崖上,神識籠罩在陳河的屋子上,他築基期的神識強橫非常,一連三天,就連陳河屋外的螞蟻走了多少都一清二楚,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沒有看屋內的陳河在做什麼,只要陳河不離開這個屋子,周公子就閉目養神的打坐練功。
第四天,周公子接到報告,在這短短的三天之內,不周山地牢之中既然丟了十六個女修士,周公子大怒,認為自己的中了調虎離山之計,立刻起身離開,臨走前讓以為不周山的築基期殿主代替自己看守陳河。
然而周公子前腳剛走,那位築基期的殿主就身死異處,周公子大驚失色的趕回,發現沒有絲毫鬥法的痕跡,這築基期在無聲無息之間中了幻術和毒術,再看陳河房間,既然已經空無一人。
周公子面色無比凝重的說到道:「……看來我們不周山來了位高人啊!」
此時,不周山一個山洞之中,一個驕傲小的身體,扛著邦成粽子的陳河進入洞中,將陳河隨意的扔在地上,陳河被綁住嘴無法說話,嗚嗚的叫著。
綁走陳河的正是那個年約十歲的女童,陳河已經被面前的這個小女孩綁了三天三夜沒給飯吃了,這小女孩力氣極大,根本不是陳河能夠反抗的了的,此時陳河在反應不來就太傻了,這個小女孩絕不是凝氣期的修士!
面前小女孩摘下自己黑的帽子,深呼吸了一下,用力的一抻身體,一個抻懶腰既然長高了二十公分,仿佛原本擠壓在一起的骨頭全部被拉開,然後一彎腰,雙手觸地,屁股一用力雙腿變得修長又高了十幾公分,女童的長褲變成勾勒出身材曲線的緊身夜行衣,雙手一伸直,胸前的鼓了起來,伸手摘掉臉上假裝燙傷的假皮,整個面容也比變幻起來,幾個呼吸之間就化為了二十左右的女子模樣。
那女子有抻了兩下身體,翻身拿出一把小刀,劃開陳河的嘴巴上的布。
陳河立刻開口:「女英雄有話好說,規矩我懂,我什麼姿勢都會!千萬別衝動。」
女子小刀對著陳河脖子說道:「發誓!說你不是不周山釣魚的鉤子。」
陳河沒聽明白意思,但還是馬上發誓:「我陳河發誓,我不是不周山的鉤子。」
女子又道:「發毒誓。」
陳河毫不磨嘰,立刻說道:「我陳河發誓,如果我是不周山的人,我不得好死,如果我幫助不周山做任何壞事,我死無全屍。」
陳河剛剛說完,洞外「咔擦」一個大雷,不周山下起雨來。
女子看著陳河的眼睛,陳河一臉怕死的樣子,但是修士的毒誓是百分百會生效的,她收起了小刀問道:「你這慫樣……真的是星運派的修士?不過確實有點像星運派的行事風格。」
陳河馬上說:「我陳河發誓!我真是星運派修士,否則天打五雷轟!」
外面咔擦又是一個大雷,女子鬆口氣起身道:「行了行了,不用發誓了。」
陳河也鬆了口氣,站起身來看著女子,小心的問道:「不知道前輩……尊姓大名?」
女修士一臉驕傲的把黑帽子戴在頭上,剛才開始陳河就看不清女子容貌,如此帶上帽子後女子似乎被隱藏在雲霧之中,就在陳河觸手可及之處,陳河卻連她的身體都看不清了,陳河感嘆,真是高人啊!
女子笑道:「既然你是星運派名門家族的修士,那你一定在修真界聽過我「夜哨子」的大名吧!」
「哦!哦!哦!」陳河漏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指著黑衣女擺出來了一副震驚和激動的表情。
女子見此得意洋洋的直起腰來,她似乎就喜歡別人聽到自己大名後漏出這樣震驚又欽佩的表情,則讓她的自尊心一下得到了滿足。
然而陳河其實不認識她,更沒聽說過她的大名,只不過她修為高出陳河太多,陳河說自己不認識豈不是會罪她!於是機制的按照他父親教他的方式,擺出一副崇拜的神情附和了一下女子,給她點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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