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下方殘界之中,溫度上升的極快,還好被轟開大動的只是殘界的四個位置,隨著岩漿從這個世界的制高點不斷的下落,下墜的重力加速度以及本身的高溫,每一大一坨的破壞力都堪比丹寶自爆一般,只能躲避無法硬抗。而這些岩漿自身的高溫和這裡劇毒的濁氣引發了化學反應,變得更加劇毒的同時還奇臭無比。
很不巧的陳河等人此時就處於岩漿落下的位置下面,更不巧的是一坨遮天蔽日岩漿更不講理的直接落在了眾人的頭上,噗嗤就是一下,眾人躲無可躲被掩蓋在其中。
接著稀里嘩啦的岩漿墜落不斷摔落在地,好像一大桶倒在沙灘上的冰淇淋一般散開,而天上下落而來的熔岩並非無窮無盡,過來了好一陣後開始變少,最後在這殘界的大地上留下一大片無法下腳的炎池火海之後,稍微停止了下來,其中有一些岩漿浮在空中,仔細一看是黏在了依夢琪的雨傘上,依夢琪抱著嬰寶級別的雨傘頂住了躲無可躲的岩漿,嘴裡說了一句:「好重!」
岩漿確實很重,作為的一個行星的地心保護層,所有岩漿的重量加起來幾乎占據了這個星球的九成體重,但是作為結丹期後期修士,黏在自己嬰寶雨傘上的這點重量依夢琪還是可以無視的,她說的好重值得不是岩漿,而是躲在自己的身下的這群人……
依夢琪看著抱著自己大腿的三個男人,臉上羞紅的說道。「我說你們幾個大男人,躲在的我一個小女子的裙下,這樣合適嗎?」
兩個金商派的修士也是面露尷尬,趕緊放手,陳河也尷尬的鬆手拿出飛劍御劍而行,卻膽小的擠到依夢琪旁邊和她共撐一把傘,依夢琪見此一怒將他推出去,陳河一咬牙一跺腳玉劍跑到了依夢琪下面呆著!
依夢琪見此無語道:「能要點臉嗎?」
陳河卻非常認真的說道:「我們雖然是金丹期修士,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但是一般火球術什麼的砸在身上都沒什麼效果了,但是岩漿這玩意不一樣啊,雖然要不了我們的命,但是粘上就燒焦一層皮!我們有老闆娘為我們撐傘,又何苦暴露在這危機籠罩的天空之下呢?」
金商派的結丹期二人聽後覺得有道理,紛紛也和陳河一起擠到了依夢琪的身下,接住雨傘防禦力庇護一下。
依夢琪覺得好不自在,這些沒骨氣的男人好不要顏面,但是看著他們時,眼睛越過他們看向地面此時化為一片火海地面,厚重的岩漿漸漸的變硬變成了一層厚重的熔岩,依夢琪趕緊心口一痛,他的金商派廠庫,就這麼埋葬在熔岩之下了!
她本看到蟲子好不容易退了,打算趕緊使用嬰寶將其全部收起來的,結果一個天降岩漿,就把自己辛辛苦苦守護了一年多的物質全部吞噬了,有心挖出來,可是天空還在劈了啪啦的往下掉岩漿根本不給機會,這真是這一年來所有辛苦頃刻間全部付之一炬,真是有一種「站在地獄看天堂為誰辛苦為誰忙」的感覺。
可是這是十幾億的靈石材料啊,這麼大的生意就這麼賠了,依夢琪捂著臉都不想說話了,另外兩個的金商派修士也沉默不已。
陳河看出了金商派幾人的心思,好似安危的開口道:「那個,要不然老闆娘你在拿出一把大一點的傘。我們下去把裡面的東西搶救一下?」
依夢琪深吸口氣說道:「不用了,你說得對,結丹期的修為除非有特定的功夫加持,否者是根本無法驅動真正的岩漿的,錢沒了還能再賺,這裡太危險,我們速速離開此地吧!」
幾人點頭同意,御劍趕緊離開了此地。
沒走幾步,陳河突然發現,東南西北的四個巨大的蟲子似乎有些變化,立即喊了依夢琪一起看看,眾人發現,這四個巨大的異蟲確實正在挺著自己寬大長的肚子同時向著一個方向移動。
陳河看著他們的肚子中似乎有一個藍色光點,正在積蓄這新的能量,不由得說道:「它們似乎在移動,不會是想要換個位置再對著天空來一發吧?」
依夢琪道:「我想你猜對了……」
陳河疑惑道:「這是為了什麼啊?有啥意義嗎?」
依夢琪猜不出來,陳河又問了自己體內許立國前輩,許立國搖頭道他也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的望月,但是這些天他看了陳河每一場戰鬥,觀察了每一個的蟲子,他可以肯定,這裡絕對不是望月的表皮,這陳河的腳下這個望月殘界,是那場大戰中望月被法寶扣下來的一塊肉!
至於這些異蟲,應該就是望月體內的微生物,就像望月自己就是寄生在古神體內一樣,這些異蟲也一樣在望月的體內,供望月驅使,只不過這如果只是挖下來的一塊肉的話,一塊肉要怎麼驅使這些異蟲呢?但是這些異蟲明顯是在做有組織有目的的事情,尤其是新出現的這四個元嬰期級別蟲子,他們這麼打的體型證明它們一般都應該在沉睡中才對,如今突然全部甦醒,並且開始攻擊天空……
攻擊天空!許立國明白了,許立國立即向陳河說道,有東西在控制這些蟲子試圖大破次元壁,它們是要把望月殘界和白虎聖星連在一起,有什麼東西想要從這望月殘界中出去。這樣的話事情就緊急了,許立國讓陳河快點捏碎保命玉符逃走,一旦再來幾發剛才那樣的元嬰級別高射炮,就會引發空間塌陷,到時候會有無數的空間裂縫霹靂啪啪出現,扭曲的空間壁壘將徹底混亂,到時候陳河的逃命玉符就會失去效用,元嬰期的瞬移也無法使用,除非達到化神期修為,否者無法躲避空間裂縫逃遁出去。
陳河聽聞此話毫不猶豫的將這件事轉身就告訴了上面的依夢琪,許立國都來不及阻止他,這嘴也太快了!
陳河的想法很簡答,這麼重要事出現了,這關係的肯定不是自己一個人的性命,周圍的人雖然不是親人也不是朋友,但是患難與共的相處這麼久了,多少不能拋棄他們自己拍拍屁股揚長而去,怎麼也要提醒一聲。
但是陳河這麼把許立國告訴他的事一字不動的全部告訴了依夢琪三人,依夢琪反問陳河:「你怎麼知道的?」
陳河傻眼了了,不知道怎麼回答,總不能暴露自己體內還有個無所不知的許立國師伯吧?
還好不需要陳河解釋,依夢琪就對陳河誇獎道:「不錯啊小朋友!有點腦子啊!不錯不錯,現在我的小商鋪幹得好,果然還是需要你這種聽得聽得懂人話看得懂事情的最好了!交流起來真是暢快了許多啊。」
「誒?」陳河表情一僵,依夢琪表示陳河說的這些她早就猜道了!對此還抱怨了幻花派只是個四級修真國卻妄圖舉辦內鬥大會這件事是多麼的不靠譜,內鬥大會每一屆的第三輪都需要一個小型異界進行探索,這種小型的異界一般分為三種,什麼上古大修士的墳墓啦,宇宙中飛了的世界之寶,以及自古以來一直流傳到現在的上古遺蹟,特點都是修為的太高的修士進不去,目的就是儘可能保證安全的讓參加大會的修士互相掐架。
以上說的三種地方,基本上都被的五級修真國瓜分了,這也就是每次內鬥大會必須五級修真國準備的原因,凌河派的地界本來發現有一處上古修士的墳墓,可是和星運派大戰,耽誤了探索的時間,沒有探索過的地方凌河派可不敢用來舉辦內鬥大會,萬一個意外整個修真界的天驕都死在裡面了,凌河派在修真界也就徹底沒朋友了。
但是這一屆就是輪到凌河派舉辦,如果推出去的話,本來就被星運派暴揍了一頓的凌河派,五級修真國的面子就算是徹底摔在地上了,因此他不惜把會議場地讓幻花派開做,也要讓這一屆內鬥大會在屬於他凌河派的地界上完成。
不過依夢琪也不得不說,這個幻花派的膽子是真的大啊!這麼一個危機四伏漏洞百出的世界都敢讓我們進,她是對我們這一屆的天驕何等的自信啊,自信到覺得我們能打得過這種元嬰級別的怪物異蟲嗎?
說到這裡,依夢琪突然靈光一閃,招呼眾人過來,拿出三個可以遮蔽氣息的帽子,扣在三人頭上,讓他們跟隨自己去個地方,雪山派的據點就在附近,依夢琪說她看到一大坨岩漿剛才掉落在他們雪山派據點的上方,如果依夢琪沒猜錯的話……哈哈,我們去堵他們!
三天之後,陳河依夢琪四人躲在岩石後面,看著空中有十七個修士御劍飛行了過去,速度極快不說,一個個氣勢上絕非尋常之輩!
依夢琪道:「沒錯!他們是雪山派和元陽派,元陽派的十個天驕已經全部結丹,但是雪山派只有七個成功結丹撐到現在,現在他們全部出動,兩個五級修正國結盟下沒人敢讓他們當盟友,他們無處可去!他們現在能做的只有兩件事,第一是趁著現在殘界大亂襲擊其他的門派,這樣的話襲擊翠華派的據點無異是最划算的,但是他們肯定有傷亡,他們八成不會這麼蠢,第二嘛,就是討伐元嬰巨蟲!」
依夢琪對著四人一撇頭道:「我們走!不管他們選擇哪一個,我們都在後面漁翁得利去。」
另一頭,星運派此時劉雙江已經將整整三個倉庫的物質全部收拾完畢,拿出一個嬰寶馬車,將儲物袋收納到了手掌大小的馬車之中這種屬於二度空間壓縮的寶物,耗損了他三天的時間,但是終於將心頭最牽掛的事情給做完了。
此時一旁他的表弟劉子上前說道:「異蟲已經三天沒有進攻了,看來蟲群已經結束了。那三個元嬰期的異蟲這些天已經移動了數百里,趙琦三小姐說它們可能是打算毀掉這個秘境和咱們修真界的隔斷,如果那樣的話我們就都困死在這殘界中,趙琦三小姐準備去滅了那四隻元嬰期異蟲,問咱們跟不跟她去、」
劉雙江將手掌大小的馬車放入懷中說道:「她願意去就讓她去,你著什麼急?其他門派沒動,我們也不動。」
劉子點點頭,然後說道:「這三天妙春派和那幾個小門派的草蜢都休息的挺好,元氣都回復了不少,我們是不是養虎為患了?應該第一天的時候就應該趁著他們精疲力竭的時廢了他們!」
李雙江聽聞此話拍了一下劉子的腦袋,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說話長點腦子,都是些紙老虎,卸磨殺驢的事我們星運派能幹嗎?傳出去讓人笑話!對方他們還用趁人之危嗎?為了對付蟲群這些人幾乎把能用的底牌都用了,這種水準不需要我們星運派出手他們就會自己被淘汰的,而且我眼睛沒瞎,記憶力好著呢,就算他們真有人進了十六強,對付他們的法法我早就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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