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不打算等那麼久,只是九名家族修士而已,解決了他們還要趕回歸雲山呢,否則師傅那裡真要不好『交』代。.訪問:. 。 「咦,不對,怎麼多出了一人?」羅晨忽然有些訝異。
只見隊伍之中,領頭的卻是一名矮瘦的修士,渾身魔氣纏繞,看上去也是一名魔修。羅晨頓時瞳孔一縮,這名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魔修,讓他一時不敢立即出手,而是悄悄跟在隊伍的後面,尾隨著又走了一段路程。
不過最終他還是發現了暗影的異樣,身為魔修他也有不少魔寵,對這些魔寵的特徵可謂了如指掌。這人立刻就明白了,原來方言早就看破了他的如意算盤,能夠驅使魔寵的修士又怎會對魔功一無所知,看來先前還是將方言想的太簡單。
就算這樣他也怡然不懼,不過是略微懂得一些魔『門』功法皮『毛』的修士而已,又怎能和自己這大魔『門』的弟子相比,何況是在這魔氣瀰漫的地方,動起手來就會讓他看到其中巨大的差距。
方言在前面急速行進,突然有一種被偷窺的感覺,立刻就引起了他的注意。修士的五感十分玄妙,出現這種事情一般都不會錯,不過方言並沒有慌『亂』地四下打量,而是假作不知,心裡卻在暗自謀劃。
若是魔獸方言倒是並不擔心,自從收復了魔寵暗影,對在這片區域行走多了幾分信心,就怕是修士,敢在這種地方打他們主意的,實力定然不俗,這才是方言最擔心的。
可惜世事就是這樣,怕什麼來什麼。時間不長,這羅晨終於按耐不住,縱身飛到了隊伍的前面,停在路當中,一臉睥睨地看向眾人,仿佛他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是你!原來是羅道友,敢問道友可有何事,莫非不加入歸雲山連走都不讓?」方言並未客氣,對方只有一人,而自己這一方足足有九人,只是不知在暗處還藏有多少,對於魔修的種種手段,方言向來都大為忌憚。
「哼,方道友何必偷偷『摸』『摸』的四下查探,實話告訴你,此處再無旁人,只有在下一個,這一趟就是專為你等而來。喬真等五位道友現在何處,是不是被你等謀害了,識相的如實『交』代,否則莫怪在下翻臉無情。」
這羅晨不僅架子大,口氣更大,開口就問方言要人,還直言自己就是孤身一人,全然一副有恃無恐之態,也不知哪裡來的自信。
對這種自命不凡之人,方言最不待見,而且此人的口氣之大,比以前遇到的任何一人都過之而無不及。方言本就對他沒有任何好感,這等視其他修士為草芥之人,根本不值得尊重,只是不知此人有何依仗,竟然如此托大。
「那幾人『欲』行不軌,自然是被殺了,怎麼,羅道友是專程為他們報仇來了,看不出來道友竟然一副古道熱腸。」方言不無刻薄地說道,他追尋到此,一場爭鬥是免不了的。
「哈哈,好,方道友敢作敢當,倒也不失為在下如此看重,既然承認了就好,那便乖乖地自縛雙手,隨在下回一趟歸雲山吧,聽候諸位前輩發落。要知道殘害修士可是大罪,不過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若是諸位前輩高興,或許爾等還有一線生機,若是執『迷』不悟『逼』迫在下動手,可就再無生路了。好好想想,爾等莫要自誤。」
這人口氣越來越大,仿佛手上已經穩『操』勝券,根本不將面前眾人放在眼裡,若非他腦子有病,就是有十分強大的底牌。不過到了這個份上,那還有什麼退路可言,方才這番說辭,不過是和這人先過過嘴癮,誰在說大話只有過過手才知道。
「殘害修士?能從羅道友這樣的魔修口中說出,實在是難得,道友來這裡不是找我等說話的吧。若是如此,道友請回吧,話你已經說了,可惜都被大風颳走了,還是拿出真本事來,逞這些口舌之快又有何益。」方言冷笑幾聲,自從魔魂劫之後,連他自己都未發現,他的『性』格已經在悄然發生一些變化。
「說得有理,不拿出一點東西恐怕爾等也不會死心,那就看好了。」說完這人右手一抬,眨眼間就放出了三隻魔寵,都是數丈高大的獸形魔寵,甫一放出便不知不覺間形成了一個戰陣的模樣,此人實力果然不俗。
這種戰陣尋常修士很難見到,若非方言參加過生死試煉,也沒有機會真正領教其強大戰力,那種面對二級妖獸仍然可以一爭高下的場面,讓方言一直記憶猶新。而此人抬手間便放出的這三隻魔寵,並非像方言這樣胡『亂』御使,顯然是經過了『精』心調教,戰力絕非一般,難怪敢孤身一人就來擒拿自己等人,原來有這等依仗。
方言不敢大意,立刻將魂牌祭出,幾件強力法器和符籙全部握在手中,除了嗜血魔劍,常用的都取了出來,如此大敵哪還敢有半點留手。
緊接著他又大聲說道「諸位,此人的魔寵可以結成戰陣,實力絕不可小覷,千萬要小心。」然後方言立刻閃身向前,獨自抵住羅晨,數張符籙化為數道攻擊突然飛出,金『色』飛刀亦夾雜在其間,搶先一步果斷出手。
而那三隻魔寵便留給黑煞和暗影,以及身後的眾人,只希望將它們死死拖住。而面前這人實力定然高深莫測,只需見其隨手放出的魔寵便可知曉,恐怕只有自己才有可能抵擋,故而方言不敢有一絲怠慢,立刻選擇先發制人。
這羅晨卻不慌不忙,隨手取出一面黑『色』盾牌,此時他還有心思譏笑方言「咦,戰陣也認得,算你有些見識。竟然還有一件魂器,難怪你也可以收取魔寵,想必這就是你的依仗吧,嘿嘿,有意思,看來還值得在下跑這一趟,有點貨『色』。」
那件黑『色』盾牌一經放出,竟然與方言的嗜血魔劍一樣靈動無比,看上去這羅晨並未多加催動,就兀自將周圍的魔氣捲入身旁,然後迅速漲大到丈許大小,表面像是裹上了一層黑『色』粘稠的水霧,數道符籙和飛刀擊在上面,卻是一點聲音都無,便被輕鬆地擋下。
這絕對不是一般的極品魔器,比方言曾經見過的任何一件魔器都要高階,甚至於嗜血魔劍都有所不如,而這人抬手又是這般厲害的魔器,看來這場爭鬥絕不輕鬆,其中的兇險讓方言心下一凜。
不過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能『激』發方言的鬥志,此時他心中竟然隱隱有些興奮,好像對這場惡鬥一直都在期待,這種感覺每次出現都會令他深感莫名。飛刀法器在這種魔氣濃郁的環境下難以施展最大威力,方言果斷地將噬血魔劍也取了出來,心劫之事暫時顧不上,眼前的危機壓倒了一切。
「噌」的一聲,魔劍猶如一條游龍飛了出來,正待向那人攻去,忽然間方言心頭一絲警兆,頓時一種危險的感覺襲來,立刻本能地向身旁一閃,此時才感覺到一絲魔息急速而來,已經離他不過丈許遠的距離。
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噬血魔劍急如閃電般迎了上去,就在距離方言身前不足三尺的地方,「當」的一聲兩件魔器就撞在一起,魔劍一聲悲鳴便被撞飛,而那件來襲的魔器此時才『露』出些許面目,竟是一柄尺許長,劍身極薄的飛劍,被一撞而回。
「咦。」對面的羅晨此時才『露』出一絲驚訝,沒想到自己百試不爽的無影魔劍一擊,竟然被方言察覺,還被倒撞而回,還真是小看了方言的手段,難怪敢擊殺喬真等人從歸雲山逃出來。
而方言卻被驚出了一身冷汗,相比那件盾牌,這柄細小的魔劍更令方言吃驚,攻擊時竟然身影全無,就連神識都很難發現,若非自己自悟了辨析術,對氣息非常敏感,這一下被其打上不死也要半殘,接下去的爭鬥將毫無懸念。
心驚之餘方言忽然靈機一動,一把符籙再次裹挾著飛刀沖了過去,而噬血魔劍則死死地盯住那人的小劍魔器,一刻也不敢放鬆。看見方言一臉緊張的模樣,羅晨冷笑幾聲,這無影魔劍哪是這樣就能被鎖定的,簡直可笑之極。
這時方言的攻擊也到了,羅晨依然輕描淡寫地用魔器法盾抵擋過去,在他看來方言的攻擊如同隔靴搔癢,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正待御使無影魔劍將面前這柄血紅小劍重創,猛然間發現自己的法盾上,不知何時落下了一朵火苗。
羅晨來到南越國雖然時間不過才幾年,可與這裡的靈修爭鬥過已經不知多少次,死在他手上的當然也有不少,雖然大部分是散修之流,可其中一些法力高強之輩他也接觸過幾個,對靈修一些特有的手段有所了解,對靈火自然也多有耳聞。
只是他從未對戰過擁有靈火的修士,並不知道靈火到底有多厲害,不過他立刻就產生了不好的預感,這朵小小的火苗將會給他帶了不小的麻煩。緊接著他就準備將法盾收回,避開這朵靈火,不願冒然就被其沾染上。
可惜他還是慢了一步,這朵火苗在剛剛接觸到法盾上那一層黑『色』水霧之時,忽然像遇到了滾油一般,猛烈地燃燒起來,發出「嗞嗞」的聲響,瞬間整個法盾便被火焰重重包裹,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
「不好!」到了這時羅晨哪還不知道,這朵火苗就是傳聞中的靈火,專『門』克制魔物,可聽說靈火不是十分難得麼,怎麼眼前這名家族修士什麼都有,魔器魔寵一樣都不少,現在竟然連靈火也有,這到底是什麼人。而且他還修煉了不俗的鍛體術,這讓他對方言的身份產生了懷疑,收起了臉上的孤傲,變得一臉鄭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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