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上寰城暴動
作為一個運行正常的天道,或許一偷渡一兩個人它發現不了,可是要知道,中元界這一次下界的修士整整十六個!
天道是得多麼瞎才能發現不了他們?
可是事實卻是,無論天道發沒發現他們,他們都沒有受到任何的排斥。
這完全不符合一個天道的正常反應。
時閒猛地抬頭:「莫非……天道有異……」
她突然不敢往下猜測了。
誰知天道並不在意將自己的問題暴露在時閒面前。
「你想的沒錯,我如今的能力被限制了。
根本無法自動修補天坑。
而天坑不修補,我的能力會被限制的越來越厲害。
所以,我需要大氣運之人的幫助。
得到了洛河天書的你,毫無疑問是我要尋找的人。」
天道並沒有透露自己為何能力被限制的意思,時閒不敢再繼續往下深思。
只是在天道說到洛河天書時,她懵了一下:「我能做什麼?洛河天書的作用是封印,可是天坑需要的是修補。我又不是女媧娘娘,還能補天……」
誰知天道緩緩說出一句話,「在域外戰場,還有一張洛河天書紙頁。
它能夠助我修復天坑。
你需要做的,就是在得到那張洛河天書紙頁後,啟動其神力,修復天坑。
屆時,你能獲得的功德之力,比起現在,只多不少。
而且,作為感謝,我也會給你一份豐厚的酬金。
這個交易,如何?」
「我能拒絕嗎?時閒苦笑著道。
天道渾厚空靈的聲音緩緩響徹四方:「我給你的報酬會讓你滿意的。」
這就是沒得商量了?
時閒隱約感覺到天道有些事情沒有告訴她,但是時閒也不好問。天道既然知道域外戰場何處有洛河天書,為何不自己直接使用?
別說什麼神器認主,不會原意被其他修士降服使用。
這個前提是使用的是修士。
天道可不屬於這一類。
即便洛河天書是神器,但是它既然落到了定元界的界域裡,那麼就得受到定元界的天道規制。
更何況如今的洛河天書還是個殘破品。
「莫非,取洛河天書會有很大的危險?」
天道情緒沒有絲毫波動:「危險向來與機遇並存。
憑藉你如今的氣運功德,很少有真正能要你性命的危險。」
既然是出自天道之口,那麼就具有十分的靠譜性。
而且,時閒還從天道的話中聽到了一絲暗示。
「危險與機遇並存?所以說這次的神器……或許還真的有自己的一份?」
至於天道所言的報酬……時閒暫時還想不到會是什麼。
但是聽起來,讓她很難抗拒。
突然,時閒想到了一件事情:「若是天道修復,那些中元界的修士會怎麼樣?」
聽到那些偷渡者,一向平靜無波的天道皺了皺眉頭,空氣似乎隨之產生波動:「那些偷渡者,自然會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
不過你放心,要不了他們的性命的。
畢竟都是身負大氣運之人,若是全都隕落在我這,只怕中元界的天道也不會善罷甘休。
小懲大誡而已。」
似乎知道時閒是擔心索其禮,天道沒有感情的安危道。
不會全都隕落……那就是說,還是會是一部分人嘍?
時閒沉默的低著頭。
天道來得快也消失的快。
他來這裡似乎只是為了和時閒確認一下關於洛河天書的事情。
透露的消息中有用的很少。
就連洛河天書在那,多久出現都沒有告訴時閒。
這讓時閒總是有種不祥的預感。
天道不說,是因為不能說,還是說它其實也不知道神器出現的確切信息?
能將天道壓制的向凡人求助……這危險和機遇可真不小呀。
時閒突然將兩頁洛河天書紙頁召喚出來。
在解開封印的那一瞬間,兩張洛河天書融為一體,同時成了時閒的本命法寶。
突然,時閒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三角形。
和洛河天書一樣細膩的觸感,上面有著玄奧的印文,淡淡的白色光芒籠罩在其上,仿若月夜光輝籠罩其上。
時閒拿出粘合在一起的兩頁洛河天書對比,發現並無殘缺之處。
所以……這個殘缺的三角形是天道所說的另一頁洛河天書所缺少的?
按照之前索其禮給的信息,十年之期已經過了一半。
剩下的五年……時間並不寬裕了。
來到九州據點,時閒便暫時安定在此處了。
每日不是帶著一群人出去清除域外血獸,就是躲在房間修煉。
昊天印被取走的好處短時間內並不明顯,面對源源不斷的域外血獸,域外戰場成了時閒天然的歷練之地。
身旁的朋友陸陸續續的回了宗門,又不斷有新人加入,索性時閒的隊伍里倒是沒有少一個人。
就連一直嚷著要回家的枳沅,這些年來也是老老實實的跟著殺血獸,渾然忘記了在域外戰場他還有一個姐姐正氣的炸毛。
時閒也終於聯繫上了自家師父,將自己的情況詳略的說了一些。
得知時樓身邊跟著一個時家女修,時閒頓時猜出了她的身份。
既然中元界修士都進入了域外戰場,想必時衡也應該在這片空間。
隨著時間越來越近,域外戰場此刻頗有些風雨欲來山滿樓。
雖然天坑之危解決了,但是整個域外戰場的詭譎風雲卻並未改變。
時閒也終於在最後半個月的時間內破丹結嬰,成為了一名正經的元嬰修士。
太陽帝火和淨世蓮火這些年吞噬了不少血魄,也都躥了一級,威力和之前想比不可同日而語。
摩挲著木骨毒刃的劍柄,時閒盤膝坐在一片空地。
經過域外戰場近十年的洗禮,時閒面色平靜沉穩了許多,眉目間多了幾分英氣,一身氣息內斂而安定。
「上寰城暴動?」
若是在往常,聽到這個消息,時閒必然要驚訝一陣子的。
如今卻氣定神閒,好似早已瞭然於心,只等候這一日的到來。
「你似乎一點也不驚訝?」長眠將身形隱匿於紅日之下,低著聲音問道。
時閒側頭挑眉,「你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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