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北的大陣已破,魔宗必勝!」這時,魔宗修士陣營里傳出了歡呼聲,漸漸的,這種呼聲越來越高亢,直至最後形成一片聲音的洪流。
「魔宗必勝,魔宗必勝。」魔宗修士的聲音此起彼伏,這下可愁壞聯盟的修士了,本來聯盟一方的勝算就小,結果現在己方陣法已破,魔宗士氣大漲,結果不言而喻。
「蘇長老,你不是說魔宗的地壇長老破不了你的四方大陣嗎?怎麼現在你有何話說?」之前質疑過蘇詩的那個大乘初期的修士又很合時宜的開口道,這回連一些其它的大乘修士也面帶了質疑之色。
「各位師兄,小妹的大陣是否真如這位師兄所言,還請靜觀下去,我這套大陣可是還有一些別的手段的。」蘇詩看了看說話的那位,直翻了個白眼,心想怎麼哪兒都有你的事兒啊,別人都不說話,就你話多,這樣的涵養,真懷疑他是怎麼修煉到大乘期的。
「哼,合體期的小娃娃,最好如你所言,不然丟的可是你自己的臉面。」又一次被蘇詩嗆著,那個大乘期的修士臉色也不好看起來,於是冷語道,估計他是覺得蘇詩一個合體期的修士和它們一群大乘期的高手混在一起師兄師妹的感覺丟份兒吧。
「那就不勞師兄費心了。」話說到這份上,蘇詩哪裡還會和他好好說話,於是也語氣生硬的回了其一句,便不再多言。
旁邊其它的大乘期高手聽的兩人的話,均心裡叫喊無奈,大罵那個大乘期的高手不知所謂,人家蘇詩在合體期就成了陣法宗師,而且年歲不大,將來必會有所突破,或許是陣法之祖,或許是更高,但你一個大乘初期頂到頭了的人,還敢得罪蘇詩?這不是給自己以後找不痛快嗎?
所以其他的大乘修士均眼觀鼻,鼻觀口,口上閉的死死的,誰也不得罪。
就在聯盟高層頭疼到底是出戰還是繼續防守的時候,突然一件事反轉了兩方的表情。
原來眾人都以為被攻破了的四方大陣卻沒有徹底壞掉,反而奇蹟般的依舊運轉著,那道被魔宗地壇長老轟開的一道裂縫,如今正在慢慢消失掉,直到徹底消失不見,整個大陣容光煥發,陽關照射在其上面,再反射到魔宗修士的眼中,差點沒晃瞎他們的雙眼。
「這是怎麼回事?」最為震驚的還是魔宗的地壇長老,他明明已經感覺到陣法破碎時,裡面能量的流失,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又恢復如初了?
不僅是地壇長老,還有其它的魔宗修士,一個膽子大的化神修士沖地壇長老喊道:「地壇長老,為什麼對面的陣法沒有破掉啊?」
「嗯?」聽見叫喊的地壇長老瞬間臉色一黑,心想剛剛費勁全力才打破的陣法,現在卻要告訴手下的人自己沒有打破,自己根本不行,那是一種多麼丟人的事情,結果還被人說出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瞅著那個說話之人,想宰了他的心都有了。
「你給我滾蛋。」地壇長老目光鎖定那人,眼神里仿佛有一團滅世黑火。
「是是,弟子遵命......」說話之人立馬跑開,才躲過一劫。當他逃開地壇長老的視線之後,旁邊立馬有一個魔宗修士湊上來問道。
「哎,我說兄弟,你是不是嘴欠,你難道不知道咱們地壇長老的脾性?」
「呼,都是兄弟我糊塗啊,幸好幸好......」方才逃過一劫的修士拍著胸口道。
「幸好什麼啊?」發問的魔宗修士不明所以,道:「倒是也奇怪了,地壇長老那脾氣,你盡然能活到現在,真是好運氣啊。」
魔宗修士一聽,沒好氣道:「什麼好運氣啊,我是他女婿。」
「......」
四方大陣的莫名修復,將天北聯盟這邊的士氣提高了許多,聯盟高層的一群大乘期高手看向蘇詩,其實就算是剛才陣法已破,他們也不會去責怪蘇詩什麼,畢竟那個大陣有目共睹,是怎麼樣的厲害,然而此時,氣氛卻有些不正常,那些大乘期的高手一致對著木雲子鄙夷,好像是在說你仙雲宗如此宗門,真是糟蹋了寶貝了。
木雲子老臉也一陣不正常,心想這關我什麼事兒了,是你們無能好不好......
片刻後,雲蒙上人率先開口:「蘇師妹,老夫我佩服啊。」
其他修士也是紛紛點頭,他們都知道這個四方大陣雖然是由蘇詩和雲蒙宗的一位陣法宗師合力完成的,但其實那個雲蒙宗的陣法師水平並沒有蘇詩的高,這個陣法顯然是以蘇詩為主導的,能擋住大乘中期修士的全力一擊,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起碼如果魔宗沒有天壇長老出現,魔宗是打死也攻不進來的。
「哪裡的話,各位師兄這麼說,倒是折煞了小妹了。」蘇詩不禁莞爾一笑,隨即她像是想起什麼來,眼光卻悠然飄到了之前一直出言諷刺她的那個大乘修士身上。
「哈哈」眾人見的蘇詩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皆是臉上開花,眼神狂瞟那個大乘初期修士,意思是你得罪了女人,還想善了?這不是,報應來了。
被眾人盯著,這個大乘期的修士仿佛剛剛那個地壇長老一樣,尷尬的一踏糊塗。
不過他也不傻,當即紅著臉,給蘇詩賠了一禮。
「蘇師妹,師兄我剛才失禮,給你賠罪了。」
蘇詩一聽,也立刻還禮道:「師兄嚴重了,小妹有得罪師兄之處,也請師兄見諒。」雖然蘇詩看他不爽,但人家一個大乘期修士主動服軟,自己可不能再過強求,不然就得不償失了。
「這樣吧,蘇師妹,你給我們講講你的大陣吧。」雲蒙上人怕蘇詩和那個大乘修士在有什麼矛盾發生,於是打開另一個話題。
不過這樣顯然是多慮了,蘇詩可沒準備沒完沒了下去,回道:「這個大陣的全名叫做四方金水陣,是一個陣中陣,外邊一個金剛鏡光陣,裡面是水木大陣,這個陣法不僅防禦力驚人,而且最為主要的是她的修復力驚人,如果不徹底摧毀這座大陣的生機,他無論被破壞多少次,都會重新修復,所費就是一些珍貴的材料,這個不足掛齒。」
蘇詩說完,在場的幾位大乘高手皆是震驚,這樣的大陣,就算是大乘後期修士,也一樣頭疼啊,大陣修復速度比修士回復法力的速度還快,這是要逆天啊。
忍住對蘇詩話的吃驚,雲蒙上人再次問道:「七級陣法就這麼厲害,老夫聽說你們仙雲宗還有一個八級的百花大陣,那豈不是天下無敵?」
「雲蒙師兄,這個四方大陣是兩個七級大陣的組合陣法,威力已經無限接近於八級陣法,所以難破,而祖師留下來的百花大陣,由於珍惜的材料不夠和我自身實力的低微,所以一直無法發揮其實力,倒是徒有其表了。
「哦,原來是這樣。」雲蒙上人瞭然一笑,眾修士也隨之附和,不過他們心理卻不屑於蘇詩的話,什麼徒有其表,定然是隱藏實力,以後仙雲宗可得罪不得啊。
不光其它修士這麼想,連和仙雲宗不對付了很多年的清風門掌門清風真人也這麼想,仙雲宗可曾是天北第一的霸主,雖然沒落了很多年,但仍不可小覷,從百花大陣上就能看出來。
然而這個還不重要,重要的是仙雲宗不可能就這麼一張底牌,他們明面上雖然只有一位大乘期的修士,但實際上誰也說不好,他清風門就有一位大乘初期的高手隱藏著,就是他清風真人的師叔清閒真人,這位輩份大的驚人的清閒真人當年為了和清風真人的師傅爭奪掌門之位,急功近利之下沒有度過大乘中期的天劫,因此傷了元神,永遠不能再進一步,本來是要坐化的,卻僥倖未死,吊著一口氣活到了現在,雖然實力如不從前,但也是大乘高手,清風門的底蘊便是如此,但仙雲宗不可能沒有其它的底牌,據清風真人所見過的,那個秦國的大乘中期的散修傅青山便與其交好,如果仙雲宗有難,定不會坐視不管。
想到這裡,清風真人看木雲子的眼光更深邃了,仙雲宗的水,很深啊。
再說外邊,魔宗的地壇長老見破不了四方大陣,左想右想,終於決定合數位地壇長老之力,一齊攻破,人多力量大就是這個道理。
他馬上呼喚其它地壇長老,不一會兒,三個衣著各異的魔宗地壇長老趕來,因為是大戰,所以魔宗的地壇長老也來了不少,但此刻僅僅有三位,卻是不知為何了。
「老骨,前方有你主持便行,喚我們過來幹什麼?」這個地壇長老似有不快,問道。
「老樹,前邊那個大陣著實難破,只好喚你門前來和我一同破陣了。」被稱為老骨的地壇長老道,雖然他也不想這樣,但形勢所逼,不得如此。
「哦?還有你老骨破不了的陣法嗎?這倒是奇了,走我們一起去看看去。」這個老樹雖然不喜被喚了出來,但聽語氣還是對老骨的實力是非常認同的。
幾人飛到大陣之前,老樹想了想,單手捏了一個法決,一段黑色的法術匹練打向四方大陣。魔宗修士見又有地壇長老出手,於是歡呼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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