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吟看看前方諸人裝扮,閉目細細感應著,就在她睜開眼睛之時,藍月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不是凡人,是易裝而行的修士。 23us.更新最快」
「這是哪一個宗門的弟子?」殷吟問道。
藍月道:「應該是落霞宗的後輩弟子,我們倒是需要稍稍隱藏一下,被他們給發現了倒是不好處置。」
「也對,若是被他們看到大師姐和我,殺與不殺都比較麻煩。」
縱馬而行的諸人也發現了迎面而來的三人,卻都沒有在意,仍然自顧自笑著。
距離不足百丈,還有幾個唿吸功夫兩邊就要擦肩而過,殷吟目視藍月,藍月微不可查地做了個搖頭又眯眼的動作。
殷吟會意,雙手縮入袖中,悄悄捏住了一道法訣。
粉衣女子遠遠望見騎馬牧民一副偷眼瞄她的模樣,不由得矜持地抿嘴一笑,待走到近處時,,又厭惡地扭過頭去。
只是她和她的同伴誰都沒有發現,就在牧民的身後,還優哉游哉跟著兩個極美的女修,正在同樣觀賞著她本人。
兩撥人照面過後漸行漸遠,很快便都消失在了對方的視線之中。
牧民的住處離得還挺遠,三人走了大約一個時辰才看到幾十白色的帳篷扎在一條河附近,看樣子是個的群居部落,十幾個半大的孩子正在馬背上玩耍,一群婦人在帳篷邊上清理大堆的皮貨。
見得來了客人,婦人們急急忙忙去準備飯食,孩則紛紛縱馬回來,躲在大人背後悄悄地拿眼瞅著藍月與殷吟,視線卻大多落在了兩人所配的長劍上面。
晚間牧民中的老者下令宰殺了一隻羊,宴請明眼一看就不是凡人的藍月與殷吟,殷吟對於酒肉只是淺嘗輒止,稍微動了幾筷便停了下來,轉而一直輕啜著杯中清茶。
藍月倒是一口酒一口肉吃的暢快,也和幾人喝的盡興,陪酒的牧民也是個酒量極好的,比之不動用真元的藍月亦是不遑多讓,借著酒意,藍月假意問起草原上有沒有什麼稀奇古怪的去處,想帶著師妹見見世面,同時看看有沒有什麼稀罕物事能帶回山南諸國賣個好價錢。
帶路前來的中年牧民道:「咱們一般只沿著河流在大山北麓逐草而居,見的不如天上的雄鷹寬廣,只知道東方千里之遙有一片**嶺,人畜進去後總會迷路而出,其他的麼,你們不行到北原那邊的大部落問問。」
另一位鬍子花白的老牧民撕咬了一口烤肉,含混不清道:「我年輕時曾經在集市上偶然聽聞,據是北方仙山上有仙人講過,草原北邊有處地方很是奇怪,那裡幾十里方圓寸草不生,與周邊綠草茵茵比起來差別大了,而且還經常聽聞雷聲滾滾。若是一不心進了此地那便是人畜無歸啊,兩位想要看個稀罕的話可以遠遠看上一眼,想找尋什麼能換錢的東西倒是不用去了,免得平白丟了性命。」
藍月與殷吟對視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的喜色。若是牧民的準確,那處地方很有可能便是她們一路尋來最終所要尋找的地方,此次出來運道當真不錯,隨便送出去茶磚便能得到如此寶貴的消息。
第二日一大早,藍月和殷吟便告別了殷勤挽留的眾位牧民,直直向北而去。
兩人本就目的明確,如今更是有了一個大致的方向,因此準備對東方的**嶺與北方的那處地方進行探查,藍月與殷吟商討了一陣,想著先去北方那處地方探查,如果沒有發現,就再去**嶺附近碰碰運氣。
自離開第一波路遇的部落之後,藍月與殷吟便沒有那般好的運氣了,走了將近一個月也沒有再碰到一個人,從未到過草原的殷吟不禁感嘆北地草原果真是地廣人稀,害的兩人每日裡只能風餐露宿。
藍月雖然有大致推算的法子,認為目的地應該就在東北方向,但是卻是不太精準,因此只能是一路尋找過去。
又是幾天時間過去,老牧民所的寸草不生之地還是沒有蹤影,藍月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便帶著殷吟找到一處河流,沿河而行,想再次遇到人能詢問一番,
對於牧民來,茶磚價值堪比內地的黃金,在藍月送出第四塊茶磚之後,終於又探聽到了不毛之地的消息。
「那個地方,真的有可能是那地煞陰火的蜿蜒外道核心!?」
對於牧民所的位置,殷吟總有些不太相信,因為這感覺來得也有兒太容易了。
藍月卻是微微一笑,並不著急,「師妹,你現在的心境似乎有些問題呢。」
殷吟聞言皺眉思索片刻,然後長長嘆了口氣道:「確實如此,隨著殺道上面的修為日深,我感覺自己似乎越來越急躁了。」
藍月頭道:「確實如此,在與均鉞道人一戰之後,師妹你也已經站到碎丹化神的門口了吧。」
「是,凝丹三轉我已經走完,現如今體內金丹已經由光轉晦,只差一步便可以嘗試進入元神真人境界了。」
「這一步至關重要,師妹你還是要先努力調整心態最好。」
殷吟道:「師妹明白了。」
數日後,藍月與殷吟從不毛之地離開,又輾轉來到了**嶺,結果卻發現此地更是沒有任何地煞陰火的外道核心存在跡象。
正當兩人一籌莫展之時,一個消息突然間傳入她們耳中,而從一份得自某個散修的秘密地圖上面,藍月驚訝地發現了和地煞陰火相關的信息。
而這份地圖所指向的地方,便是一直向東,再向東的東海之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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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國都城,石川在見過宋北嶽一次之後便閉門不出,羽洛水這些日子似乎也犯了嗜睡的毛病,比石川還要顯得安靜,整日裡只有一件事,那便是窩在房中唿唿大睡,就連吃飯的時間都免了。
十數天後,石川正在屋內靜坐養氣,忽然間感覺到幾道隱晦的天地元氣波動就在不遠處傳來。
他微微皺眉,從物我兩忘的狀態中脫離出來,隨意挽了挽頭髮,又披上一件長衫便出了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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