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笑容仿佛是火星濺入了熱油中一般,衛韜心中火焰熊熊燃燒,一把摟住少女,幾下扯光了兩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將其壓倒在身子下面。零點看書www.w.org
有些丟人,幾個呼吸時間過去,他還是不得其門而入。
還是丟人,還是少女輕輕握住,將他送入了**之處。
更加丟人,幾個呼吸時間剛過,他俯身喘息不再動作。
不是說築基期修士的身體強度大大超過了凡人嗎,怎會這樣。
「不要緊張,老人們說,男子第一次一般都會如此。」少女帶著細微不可查笑意的安慰話語柔柔響起。
為什麼非要提第一次,心頭的火焰依然在燃燒,帶著不服輸的勁頭,衛韜沒有絲毫停留地又開始了第二次征伐。
這次時間稍稍長了一些,但他還是不滿足。
如是一夜七次,到得最後少女帶著些許嘶啞的求饒聲終於是讓他帶著滿足與疲憊的笑容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衛韜睜開雙眼,懷中的美麗女子已是不見,他竟然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偷偷走掉的。
帶著無比舒暢中又有一點點羞澀的心情,衛韜做賊一般悄悄出了帳篷,正洗漱時,發現衛牧斜斜靠在一輛大車上面正賊笑著看他。
衛韜面上一紅,取出毛巾狠狠擦了擦臉,不善的目光瞪向衛牧。
「啊,沒事沒事,昨天夜裡我可是什麼聲響都沒聽見,你也不是第一次我知道。」衛牧慌忙擺手,接著背負著雙手晃悠悠走了。
拿毛巾捂著臉,衛韜無奈道,又要提第一次嗎,叔父你丹成高人的風範哪裡去了。
衛牧心情似是大好,不知什麼時候又偷偷從儲物袋中取出了好大一堆的鹽巴、茶磚、草藥與黃金珠寶等物,一股腦全部送給了這個部落,直把部落首領感動的非要拉著衛牧,以蒼天白雲,青山河神為證,要與衛牧結為異姓兄弟,同時把衛韜當做部落子弟看待。
衛牧竟然笑眯眯的答應了下來,這一天整個部落歡欣鼓舞,殺牛宰羊,熱酒熬湯忙的是不亦樂乎。
本打算借宿一宿便出發的師徒二人只好是再耽擱一天了,衛韜面上雖然裝作毫不在意,但掩飾不住的神色已經把心中的期待與竊喜出賣的一乾二淨。
午後時分,衛韜藉口他的帳篷所扎的地方有些風大,要將帳篷挪個位置,十幾個部落中的半大小伙二話不說便來幫忙,一起動手,不大會兒工夫便將衛韜的帳篷挪到了整個部落的最南邊一個角落,在其他帳篷的遮擋下,颳起的呼呼北風盡數被擋在外面,北風什麼的倒無所謂,最主要的還是他的新居距離衛牧的帳篷一下子隔了數十丈的距離。看著自家帳篷新挪的位置,衛韜笑得是眉眼開花。
遠處衛牧偷眼看著只是嘿嘿直笑,也不上去揭穿。
晚間,眾人又是喝酒吃肉,載歌載舞,歡聲一片。衛牧與部落頭領分左右坐了上座,酒宴開始後衛牧是碗來酒干,不怕被人輪番敬酒,倒怕沒人跟他喝酒一樣,把部落中所有號稱能喝的漢子給震撼的一塌糊塗。
衛韜與一幫年輕人在篝火旁喝酒玩鬧,等喝到酣處,衛韜興致上來還下場與人摔了幾趟跤,竟然無一人是其敵手,後來幾個在部落中也是高手的中年漢子看得手癢,也紛紛向衛韜挑戰,衛韜哈哈一笑,絲毫不懼,牧民們一個接一個上去,又一個接一個敗下陣來,驚得眾人直呼巴圖魯。
另一堆篝火旁,翩翩起舞的長辮少女帶著絲絲崇拜的眼神不時投射過來,察覺到少女的目光,衛韜全身好像吃了仙果一般舒坦,過了一會兒,少女偷偷向衛韜做了個稍待的手勢,衛韜心中明了,有意表現之下就連摔跤的動作也變得更加飄逸起來。
夜已深,又到了該休息的時候了,衛韜早早鑽進鋪蓋,閉目假寐,心中卻是期待萬分,等了足足一刻鐘,帳篷外毫無動靜,心下一急,他暗暗後悔,不會是自己挪了帳篷位置,人家找不到地方了吧。
想到此處,他便睡不住了,正要起身時,帳篷門帘被人拉開了,一個窈窕的身影悄悄閃了進來,衛韜慌忙閉目,裝作不勝酒力睡著了的樣子。
被窩被掀開了,一個柔軟的身子挨進他的懷中,衛韜再也把持不住,也無法再去裝醉裝睡,伸手一搭,便將少女整個身軀攬到身側,少女羞澀笑道:「巴圖魯,你好勇猛。」
衛韜嗅著少女髮際的幽香,喘息道:「我的名字叫衛韜。」
「衛韜,衛韜,很好聽的名字,我叫烏雅。」少女低低重複了幾聲,很開心的說道。
烏雅,烏雅。心中默念幾聲,衛韜再一次將少女狠狠摟入懷中。
這一夜,衛韜只做了五次。
並不怨他比上一夜總次數有所下降,只是這一夜每次時間都在半個時辰以上,單次時間長了,數量上的下降便在所難免。
第二天清晨,當衛韜醒來的時候,烏雅卻沒有像上次那樣在天亮以前偷偷溜走,而是仍然在他懷中酣睡,愛憐地吻了吻少女帶著滿足笑容的臉頰,衛韜想要起身,一動之下,驚醒了夢中的少女,烏雅揉了揉眼睛,看看外面的天色,哎呀驚叫一聲,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撩開帳篷門帘,四下里觀望了一圈,回頭又沖衛韜笑了一笑,便匆匆溜走了。
為了慶祝頭領與衛牧的結拜大禮,整個部落按照習俗歡慶了三天時間,這三天衛韜白日裡與牧民一同騎馬射箭,晚上喝酒摔跤,回到帳篷後還能抱著偷偷前來的烏雅共度**,日子簡直如神仙一般爽快。
美好的日子總是一閃即逝的,三天時間相比修士漫長的生命長河來說,只能算是一朵小小的浪花,而衛牧與衛韜對於這個部落來說,終歸只是一個過客。
衛牧的帳篷內,衛韜與衛牧正相對而坐。
烏雅的資質只能算是凡人,體內靈脈幾近於無,是不可能踏上修行的道路的,說到這裡時,衛牧面上也是帶著些許的無奈與感懷,他低低向衛韜說道:「還記得你剛剛在白山城衛家府邸外遇到我時時,叔父對你的三問嗎?」
「侄兒一刻也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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