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妹不願離開,緊緊牽著我的手,直接從窗戶飛進去
我情不自禁喊出聲來「真是美到極點了」
摟閣金碧輝煌;處處精心打造;除了富麗堂皇外,還有美麗的牡丹花、蓮花與蟾蜍;一張張圖案活靈活現,像真的一般
到了第三層,一間碩大的屋裡,有一張女性化的大蟾床,上面圖案鮮明,沒有瑕疵
扁扁的頭部;嘴朝上,人睡在上面,仿佛放進蟾蜍的嘴裡
尼姑站在床邊羨慕得要命,嘴裡念念有詞「如果我擁有這麼一張床多好呀就可以跟夫君藏在嘴裡甜蜜了,即使來人,也看不見。筆神閣 bishenge.com」
人們也許不會明白;最親近的並非心上人;而是這張被忽略的床;時時刻刻像守護神那樣,圍著自己轉
這裡沒有嚮導,全靠自己看;隨眼欣賞
妻子們雖然造過這樣那樣的仙境,從來沒有一個仙境像人家這麼美是不是嫦娥姐姐,故意把她的仙境變得像皇宮一樣
嫦娥終於出現在我的面前,身後緊緊跟著白髮蒼蒼的老頭,一隻右手總摸著那把護身寶劍
我還來不及問嫦娥把目光落到尼姑臉上,觀察一下,喊「跟我來」
從三層窗戶飛出去;旺女、大姨媽和模糊妹已在外面東瞅西看,不知心裡藏著什麼
嫦娥帶領大家進了小樓閣的第一層,裡面熱氣騰騰,看不見一個人
大家都很好奇,又不能問,用眼睛到處看空曠的第一層,什麼東西也沒有
不知來這裡幹什麼不過房屋裝飾很美
到處都能看見蟾蜍的影子;為什麼總用這種東西裝飾呢我大腦奇奇怪怪的,留下一個問號;不知別人是不是跟我一樣
嫦娥讓我們圍在一起,什麼東西也沒有,不知幹什麼
她用手輕輕一揮,面前出現一張碩大的桌子,足夠十人用餐;配上蟾蜍大椅子;坐在上面,總覺得會動
嫦娥用嘴對著桌子吹一口仙氣;親眼看見慢慢散開,桌上露出密密麻麻的菜來
用手數一數,最低有五種是用蟾蜍身體為原料精心製成
不知是誰大叫一聲「哇」太美了山珍海味,不過如此
一朵牡丹花放在大盤裡,活靈活現,輕輕夾一小塊花瓣放進嘴裡,怎麼就那麼脆香、鮮嫩
還有七八隻小蟾蜍,乖乖的趴在盤子裡,沒一個人懷疑,那是一道菜
嫦娥當著這麼多人,把一隻小蟾蜍的腦袋咬下來吃掉,再將身體放進我的小盤裡說「嘗嘗這個。」
我用筷子夾起來,正要往嘴裡送
尼姑像神經病似的問「這東西能吃嗎」
白髮蒼蒼的老頭站在一邊盯著說「能」
我想起來了吳剛當年釀造了很多桂花酒,桌上怎麼沒看見呢
嫦娥命令「覆光,把桂花酒拿來」
沒見他走開;只是用手晃一下,出現一個小小的酒瓶,高十厘米,直徑五厘米;每人面前放一個說「盡情暢飲吧」
我的意見挺大,這麼點東西,盡情飲個屁呀還不夠塞牙縫呢
妻子們都不說話;只有旺女要數人頭用手一個一個的指「有大姨媽,尼姑,模糊妹,我,還有自己;才五個,加上嫦娥共六人。www..com」
桌邊還有四個空位,為何不讓白髮蒼蒼的老頭坐下來呢
我想起來了,還有白姑娘,小黑男人,全部加上,也只有九個
嫦娥不怕得罪人,跟大家介紹「你們別管了他們不能跟我們同桌」
我的心裡一直惦著一件事白髮蒼蒼的老頭,究竟是月亮里的什麼人
嫦娥拿著小酒瓶喊「飲酒,飲酒」
我把酒瓶拿起來,對著裡面看,除了酒外,還有一隻小蟾蜍在裡面蹦蹦跳跳,不知她們看見沒有正想問
嫦娥好像知道我的想法面對大家說「酒瓶里的蟾蜍,永遠喝不到;這是招財的意思;不說你們也懂;應該屬於」
我就不相信,必須把它喝進嘴裡,讓財落入我的手中
暢飲開始了;嫦娥對著美餐詠詩「美宴為客生;亘古還情真;俊男飄幽魂,其味香如春。」
旺女大聲瞎叫「破詩呀,破詩從來沒見過這麼破的東西」
嫦娥並沒生氣,還說「把你的詩好,拿來念給大家聽聽」
旺女嘞嘞半天,也讀不出來,用手指指我,喊「夫君,幫幫忙」
本來就想在嫦娥面前賣弄,又多喝了幾口,更加放肆;高聲吟唱「香女裙飄蕩;可否疑設防;隱隱勾吾魂;深邃露隱藏。」
旺女用一雙期待的目光盯著嫦娥問「怎麼樣」
她用一句話,就打發了「妙,真妙」
大姨媽皺著眉頭問「妙在何處」
嫦娥大聲招呼「喝酒,喝酒看誰把大財神,喝進嘴裡。」
我當然會想;這么小的酒瓶,一口就喝乾了,看裡面的蟾蜍往什麼地方逃
誰知大姨媽比我忙得快,喝了一口又一口,喊「怎麼還是這麼多」
這就奇怪了我把酒壺對著嘴,直接倒進去,實在吞不過來才拿開;拼命咳嗽嘴裡的吐沫到處亂飛;桌上的菜也了沾光
嫦娥裝沒看見;旺女大罵「慢點不行嗎像餓了幾百年沒吃過東西似的,一點模樣也沒有」
尼姑用嘴輕輕呷一點,雖然是桂花酒,可辣乎乎的,一點也不好喝
大姨媽可不一樣,一邊喝一邊使勁喊「好酒呀,好酒」生怕人家不知道。
看來咳嗽的只有我;模糊妹一點反應也沒有
白髮蒼蒼的老頭問「如果四十五度,不夠勁的話,來點六十五度的,好不好」
我用手搖搖晃晃;白髮蒼蒼的老頭看半天也不明白,用手在我的瓶口上輕輕過一下,說「七十五度都有了」
嫦娥也沒阻止,只是隨便說一句「七十五度跟酒精一樣,喝下去能殺死細菌。」
這句話一出;大家都爭著要;尤其大姨媽喊得最凶「如果八十度,不是殺得更厲害嗎」
大家的都是七十五度,唯獨大姨媽的八十度,一喝下去,就成了二百五;翻著白眼,趴在桌上睡大覺,怎麼搖晃,也不會醒;嘴裡還淌著長長的口水
旺女沒喝多少就醉了,盡說胡話「今天,夫君睡在我的右邊,嫦娥姐姐睡在左面。我們都在大蟾蜍床上滾來滾去,怎麼也滾不到頭」
模糊妹沒那麼醉;把心裡想的都說出來了「夫君太甜蜜;沒差點把我醉死一天遠遠不夠;最好一萬年,也不要離開」
尼姑不會飲酒,當然一點也不醉,緊緊拽著我,悄悄說「咱倆找地方」
我已經爛醉;用手把尼姑推開,嘴裡說著胡話「我要跟嫦娥姐姐睡覺,她的大蟾蜍床從來也沒享受過,尤其聞到仙味,快把我暈倒」
白髮蒼蒼的老頭可不願意,瞪著雙眼哼哼「讓你少喝點尿,就是不聽這種不要臉的話也能說嗎當心我一寶劍把你的狗頭斬下來;餵野獸都沒人去看」
嫦娥扯著嗓子喊「好了散了吧覆光,把俊男扶到床上休息」
白髮蒼蒼的老頭意見挺大,「哼哼唧唧」用手緊緊封著我的月光衣領,高高舉起,猛力扔出門去;七飄八落,鑽進樓閣三層,恰好把頭靠在蟾蜍嘴上。
尼姑沒跟上來,不知怎麼回事嫦娥出現在我的面前,搖搖晃晃;酒在她的大腦里作怪,把我縮小,放進手裡,順蟾蜍的嘴飛進去
老女人味出來了不知嫦娥有多少歲看樣子很年輕;生米做成熟飯才知道,后羿為什麼不要她
我要不醉,肯定會把她狠狠推開記得當年接牡丹仙子的盤,就覺得人挺老;用下來才知,比一般沒想到嫦娥會
看來她的美麗,只能留在人們心中;然而,遺憾的歲月,把她磨成一把老骨頭,再也找不到年輕女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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