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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脈完畢,馮東開口道:「小琴的心臟確實存在些許微恙,不過我還無法確診,即便是請我的師尊親自診查,也需要前往仙醫堂進行正規的檢驗。估計院中仙醫會建議進行手術治療,但如果確診無疑,可在師尊的指導下,通過施針並輔以丹藥治療,當然最終治療方法的選擇還需你自己定奪。」
馮東言畢,他聲稱前來探尋修煉秘器,同時亦欲提醒小琴一番。
他離去之後,張麗聽聞此事,便與小琴商議次日駕馭飛梭前往臨近的城鎮診察病情。
兩人來到小琴的母親居所探望,其母已與周琳相約一同靜修,隨後又一同拜訪了負責陣法維護的技術員拓某,而小琴喚來的兩位至交好友芳芳與麗娜尚未入定,正圍坐交談。自今日起,她們二人也將入住此處,陪伴技術員拓某夜間的靜修時光。
一夜未有異狀,凌晨時分,天色尚暗,張麗啟動飛梭,載著小琴向城邑疾馳而去,只為診治小琴的病情。
一路行經六十有三里的路程,耗時一個半時辰方抵達那正在進行拓寬修建的寬闊仙道,行進之路頗為坎坷。
抵達城鎮後,二人於一處坊肆略作休憩並補充元氣,隨即趕往醫府。
當日,醫府防衛森嚴,守衛仔細盤問過往行人,確證是求醫之人才放行。直至小琴與張麗掛號完畢,並由隨行的防衛弟子引路,方才離去。
小琴心中疑竇叢生,憶及昨晚父親前去找尋馮東的父親,難不成發生了什麼變故?於是她將此事告知張麗。張麗答道:「讓我去打聽打聽,你在此處稍候勿動。」
張麗隨即離開醫府大廳,小琴則在其指示下安靜地坐在大廳座椅之上等待消息。此時,有兩位療傷中的修士坐在附近交談。
一人道:「你可曾聽說過,這醫府內日前救治一名修士卻不幸隕落,其親屬趕來認領遺體後察覺異常,認為並非自然亡故,而是遭人施展邪術所致。當時,他們一行四人立即與看護遺體的修士起了衝突,雙方大打出手,其中兩名女子技高一籌,將對手擊退,然而緊接著又有一群修士加入戰局,仍然未能勝過這兩名女子。據說此事鬧得沸沸揚揚,連上級宗門也有所耳聞,此刻正在縣署三樓召開緊急會議,那兩位女子並未受到懲罰,反而占據了有利局面,如今世道變遷,尋常百姓也能討個公道了。」
另一人接話:「鄉親,事情恐怕並不像你說的那樣簡單。我聽聞那兩位女子身份非同一般,乘坐的飛舟乃是本縣前所未見,且死者亡因似乎與地方官員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原本試圖以權勢壓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卻不料那兩位女子精通仙術醫學,比法醫用起來還要嫻熟,手中握有實據。」
「那你倒是說說,為何今日醫府門口的防衛如此嚴密?」
「聽說省、市兩級宗門都有人下來調查此事了,哎呀,說這麼多有什麼用呢,咱們還得去繳付治療費用,買藥去,今天又是要掛仙液的日子。」
原先發言的修士遂拉著同伴離去。
小琴心知肚明,父親的擔憂果真成真了,那位隊長之死是否真的冤枉呢?
張麗外出尋找小琴的父親馮奎陶英以及郭燕四人,半個時辰後返回,找到了他們。父親馮奎講述了事情經過,與那兩位療傷修士所述相差無幾,正是陶英與郭燕識破了真相,上級宗門已經介入調查並確認死者系遭邪術殺害,並拘捕了幾名失職的看護修士。如今賠償事宜已談妥,預計午後他們會護送逝者返回馮莊安葬。
此外,父親還提及此事竟驚動了佩戴眼鏡的縣令大人,親自出面過問此案,當他得知小琴的父親來自野豬溝,還詢問到了關於小琴及其大伯的事情,特意囑咐他們先行回家,一切事務皆會依法依規公正處理……
在星羅棋海的修煉界之中,小琴深知馮隊長亦是一位修行界的禍端,所至之處皆引來紛爭與災厄,即便身隕,仍不忘牽連他人。她向其父詢問,馮隊長是否已經離去。其父告知她在仙術殿三層召開的會議上尚未散會,小琴決定前往一見這位領袖,便請陶英引領同往。
陶英憑藉令牌悄然穿越守衛,在那瀰漫仙氣的會議廳內喚出了那位領袖。領袖望見小琴,笑容中帶有深意:「莫非你認為之前的事務處置有所不當?」小琴回應道:「並非如此,過往之事我不再提及,唯獨對於那位生前肆虐人間之修煉者的寬縱,我心存疑慮。此人雖已身故,卻是引發諸多事端的根源。」
領袖點頭沉吟:「誠然,若他尚在人世,自然應受我等教化引導,令其深刻反省。除此之外,你還有何事需言明?」小琴接口道:「家父擔憂此舉給鄰裡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逝者家中尚有兩個適婚之齡的兒子未曾成家立業。」
領袖恍然大悟,微笑說道:「原來如此,小琴之意我已明了。不過你那兩位弟子已聞名遐邇,所幸未對對手造成嚴重傷害。此刻正在商議此事,相關部門自會有公正結論。再過兩日,仙都省城的尊者將前來探望你大伯,屆時務必按照上次的標準備好仙羊宴款待。」小琴恭敬應允,告辭離去。
她遣退了父親與三位長輩,留下自己與張麗繼續留在仙源縣處理事務。待眾人離開後,仙源縣醫館的醫師立刻為小琴診斷病情,發現病症與馮東父親臨終時的情況相同,均為心疾,建議前往仙武軍醫院施行神通靈療之術,暫且先以仙丹輔佐治療。
隨後二人購置仙丹,帶著一系列檢測報告返回了富澤鎮,並找到了精通醫術的陳老仙師。陳老仙師看過縣醫館的所有檢查結果後道:「此人心臟確有問題,須待馮東弟子為其父舉行七日安葬儀式之後,方可開始施展針灸療法。不必服用縣醫館的藥物,我會準備一副特效仙草熬製藥汁,明日帶到荒原豬犬谷讓他服用,自此便在此處駐留,辟出十畝土地種植仙草藥材,暫且不再接收其他患者。」
小琴應承下來,回家便著手準備騰出一間房舍供陳老仙師居住。約定次日用車接陳老仙師,並囑咐他收拾好所需物品。
當日傍晚,小琴乘著張麗駕馭的飛劍摩托車回到幸福溝。輕聲附在張麗耳邊提議:「麗姐,咱們不妨去一趟磚石煉製坊瞧瞧,看那燒制的仙磚是否已出爐。」張麗隨即駕馭飛劍直奔磚石煉製坊所在之地。
正值午後三刻,二人來到磚石煉製坊內的仙火輪窯操控區。此時,兩名煉製仙磚的工匠正利用特製的搬運仙車碼放仙磚,整整齊齊疊成了兩大摞。色澤泛紅的仙磚質地堅硬,四方規整,稜角分明,兩名工人瞥見她們,便問道:「兩位仙友可是有意訂購仙磚?現有存貨,每塊兩枚靈晶,量大從優,且為仙坊掌柜事先預定。」
小琴聽聞價格,微微蹙眉:「此價過高,若能降至一枚半靈晶,我二人願購買。」那兩名工匠頓時面露譏笑:「哼,你們快離開吧!這裡不歡迎你們這樣的買家。」話音剛落,便推著仙磚搬運車踏入熾熱的輪窯之內,二人也只得隨即將目光收回,離開了煉製坊。
離開鍊石坊,前方疾馳而來一輛嶄新的飛禽駕馭車,車廂頂部堆疊著法陣編織的靈獸籠,其中滿滿當當地裝載著異域靈豬崽。
摩托車徐徐前行,小琴回首瞥了一眼,瞧見屈伯端坐在飛禽駕馭車一側,而駕車者正是其子——修為不凡的馭獸師。
小琴思量片刻,心中暗自計算:僅僅給予屈伯一萬兩千枚靈石,購車成本加上布置靈獸籠和購入異域靈豬崽的費用,這筆開銷顯然捉襟見肘。待屈伯歸來詢問一番便可知曉詳情。
回到住所,淨手更衣不久,屈伯便來到了小琴的修煉靜室。入門便道:「小琴,此次攜犬子出行,未曾虛度。」
張麗接口道:「今日定要聆聽屈前輩的所見所得,以增廣見聞。」
小琴回應:「屈伯,若是關乎修煉洞天的擴建與仙法器械之事,我便喚來席廠主和柳隊長,你們共同商議。我修為尚淺,此類高深之物難以領悟通透,況且如今正逢擴建關鍵時刻,如有新的設計方案提出,還可及時調整。」
屈伯讚許地道:「小琴你說得對,確實應當讓他們二人聽聽。」
張麗建議:「小琴,我們今後談論公事,莫在此地,改至議事殿才是。芳芳和麗娜日後便圍繞於你左右,接待來訪賓客便由她們負責通報,我們要有正規門派的模樣。」
小琴點頭稱是:「日後兩位姑娘便交由你照管,我去請席廠主與柳隊長前來議事殿召開令會。」
屈伯則道:「且慢,容我先交付此次出行的收支賬目。」
張麗即刻著手召集眾人,小琴則忙著核驗賬本。屈伯遞上了四張符篆,上載異域靈豬崽乃是其同門好友新建了一處靈豬養殖場,有意與他們交換本土靈豬崽。據聞不少修真者偏愛本土靈豬肉質,屆時出售之時還需明確定價。屈伯匯報完畢,眾人便移步至議事殿。
從小琴審閱屈伯上報的收支明細中看出,此人行事謹慎,此次出行甚至連客棧都未投宿,短短兩天多的時間裡,二人用餐開支僅耗損了二十多枚下品靈石,這般精打細算且深諳獸醫之道的修真者,不由得令人由衷敬佩。因此,這個月的工錢,決定額外為他父子二人發放一個月的修為補貼。
時長一柱香的小型集會過後,小琴除了召喚來席廠主與柳隊長,同時也邀請了芳芳和麗娜參與討論。
會議由屈獸醫親自主持,詳盡地分享了他在同門好友養殖場的所見所聞,包括寒域豬舍的靈氣護罩構建以及養殖廠內的法寶驅動自動化作業,特別是關於豬舍的保暖措施和靈力驅糞系統的論述最為詳細。
席廠主對此表示贊同,並提議他和柳隊長應該親自前往屈獸醫同門好友的養殖場實地考察一次,以便進一步完善自家養殖場的設計規劃,如若有需改動之處,當下動手尚不算晚。小琴欣然應允,會議結束後,張麗留下芳芳和麗娜安排相關事務,要求她們逐漸融入企業管理框架,同時兼顧好辦公區域的秩序維護與來客接待事宜。
兩人皆表態必全力以赴,力求辦妥。
此時,小琴的母親緩步入了議事殿。
小琴望見母親今日脫下了與其實際年紀不符的華麗服飾,臉上並未施加任何妝飾,便在自己的座位旁邊落座。
她開口道:「女兒,娘親我今日忙碌至今尚未歇息,已為那兩名駕車的女子安排好了修煉居所,就在議事殿隔壁的洞府之中。周琳說她也要搬入附近的一個洞府,可陶英和郭燕二人到現在還沒出現呢?」
「娘,她們外出辦事去了。」
言畢,張麗領著芳芳和麗娜離開了議事殿,留給她母女二人獨處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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