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此時雷天問一旁的聶天浪道。
聶天浪嘿嘿一笑,然後對著雷天說道「雷前輩,這件事情。。」
剛剛說到這裡這雷天便清了清自己的喉嚨,然後臉上還掛著些不滿的神色,對著聶天浪也是有意無意的飄上幾眼,看起來很是惱怒的樣子。
聶天浪縮了縮自己的脖子,然後說道「雷前輩,我,我怎麼了?」這聶天浪顫顫巍巍的說出這麼幾句話。
但是這雷天卻絲毫不買這聶天浪的賬,對著聶天浪說道「你現在還不清楚你自己的地位嗎?你要時刻記住你自己現在已經把你的性命給了我,至於喊什麼,你自己看著辦吧,哼。」
這聶天浪聽完雷天的話以後,站在那裡愣了幾秒鐘,然後便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珠對著雷天說道「主子。。」
這雷天聽完這兩個字以後也是會心一笑,然後對著聶天浪說道「這才對嘛!這以後雖然是我們兩個打江山,但是現在還是要分些主次的,不然的話群龍無首,到時候卻是難辦的很啊,反正你記住只要有我雷天當權,這天下便是我們二人共享,哈哈。」
聶天浪看著這雷天,也是笑了笑,這笑看似爽朗,但是這笑聲背後卻是聶天浪的滿心的仇視,聶天浪就算是一頭豬此時也想明白了,這雷天算是利用自己,至於他當權以後給自己地位,這句話更是一句廢話,現在就已經讓自己喊他主子了,這以後自己更是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哎,自己現在算是後悔了,本想著當初跟著這雷天會有些好日子過,甚至於自己可以和那景慕平起平坐,但是自己卻從雷天的口中卻絲毫聽不出來他們兩人共謀大權。
這聶天浪邊笑自己心中邊盤算著怎麼辦,自己如果逃跑的話憑藉自己的修行法術自己還可以有些希望躲過這個雷天的打擊,但是自己又有些沒有信心。
正當這聶天浪尋思著自己應該怎麼辦的時候,忽然一旁額雷天冷哼一聲,然後對著一旁的聶天浪說道「如果你想要背叛我的話,那你自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哼。」
這雷天雙目入炬,好像把聶天浪心中所想的事情都給看穿了一般,這聶天浪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珠,然後對著雷天說道「主子,這,這,我,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怎麼敢背叛您呢?」
這雷天聽完聶天浪的話以後,也是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知道你不相信,不相信的話,那你自己就看看你的右手上面。」
聶天浪急忙看向自己的右手,此時自己的右手上面竟然有著一個碩大的蜘蛛趴在自己的手背上面。這個蜘蛛上面毛茸茸的,看起來有些噁心,但是這皮毛看起來確實讓人有想摸一下的衝動。
「這,這是什麼啊?」這聶天浪看到自己的手背之上竟然趴著這麼一頭大蜘蛛頓時嚇得也是魂飛魄散,自己的收也是急忙抓向那隻蜘蛛,想要把那個蜘蛛給從自己的手背上面給拿下來。
但是任憑這聶天浪如何努力,自己的手卻始終碰不到這隻碩大的蜘蛛,儘管近在咫尺,儘管自己的手明明已經碰到了那個蜘蛛,但是自己卻始終接觸不到那隻蜘蛛。
這聶天浪不一會這頭上便滿是汗水了,對著這雷天說道「主子,你趕緊幫幫忙,把這蜘蛛拿開吧,你以後讓我做什麼事情都行,我絕不反悔,求求你了主子。」說吧這聶天浪兩腿一彎竟然對著雷天便跪了下來。
這聶天浪想來也是這堂堂七尺男兒,現在卻對著這雷天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並且還對著雷天跪了下來。
這雷天見狀心中既有些噁心,但是更多的卻是高興,這聶天浪越是懦弱,越是傻,自己便越是喜歡,這條狗也會是更聽自己的話。
雷天面無表情的對著面前的聶天浪說道「這蜘蛛拿不拿的下來就要看你的了。」
聶天浪此時心中既震驚又害怕,對著面前的雷天說道「主子,你讓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我,我絕不含糊。」
雷天看著面前又是鼻涕有是淚的聶天浪,然後話音一轉,聲音頓時也溫和了起來,然後這雷天對著聶天浪說道「天浪,沒什麼事的,你只要以後按照我的吩咐去做,這血蜘蛛自然而然的便會從你的身體之中消失的。」
「血蜘蛛?」此時聶天浪一臉疑惑的看著雷天。
雷天點了點頭,然後對聶天浪說道「確實是這血蜘蛛,這血蜘蛛原本是這西域之物,後來被我拿到了中原,這血蜘蛛一旦進入到人的身體以後便會聽命與我,任誰都不能改變他的心意,不然的話,哼,每一次不聽我的話,就會每一次曾受這撕心裂肺的痛苦。」
聶天浪此時結結實實的打了一個哆嗦,然後戰戰兢兢的說道「主子,那會死嗎?」
雷天哈哈一笑,然後說道「死?死對他來說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那種痛苦的滋味不會讓你死,而是讓你感受到痛不欲生的感覺,並且每一次你的意識都會變得很是清晰,清晰的感受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哈哈哈。」
這雷天形容這種感覺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一絲絲的得意和狂傲,好像這人越是痛苦就給他的刺激就越大一般。
而一旁的聶天浪徹底的傻了,他知道自己這一輩子算是毀在了這個雷天的手上了,至於他口中的共謀大權此時也是變成了大大的笑話。
這雷天只是讓自己當他的傀儡,而不是這平起平坐的朋友。
雷天看了看他,然後說道「來,你說說那件事情到底辦得怎麼樣了?」
這聶天浪聽到雷天的話以後渾身又是一陣哆嗦,然後對著面前的雷天說道「主子,事情辦得很是成功,我已經照你的吩咐把那把金箭射入到了那個二娘的身體裡面,這二娘這一會估計已經死掉了,還有我把這四周都設上了結界,這幾個人就算是插上翅膀也不能出去了。」
雷天聽完臉上顯現出一絲高興之色,但是這高興之色也只是在他臉上顯現了一下而已,過了一會,這雷天忽然臉色一變,然後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聶天浪此時心中一驚,這雷天為何是這種表情,難道又是因為自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然後惹惱了這個雷天嗎?
聽到剛剛那雷天說的後果,聶天浪也是心中一陣陣的惡寒。
雷天搖了搖頭說道「不關你的事情,這裡面是不是有一個男子手拿一柄黑漆漆劍,這劍身上面還毫無光澤。」
這聶天浪愣了一下,然後急忙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有一個男的拿著這麼一把寶劍。」
雷天又嘆息了一聲,然後說道「這就對了,這把寶劍叫做嗜血劍,雖然不是什麼仙器神器,但是這威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曾受的了的,況且這嗜血劍很難認主,能夠被這嗜血劍認為主人的肯定也不是什麼普通人。」
聶天浪此時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然後說道「那把劍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您怎麼知道那是什麼嗜血劍呢?」
雷天看了聶天浪一眼,然後說道「天下寶劍像這嗜血劍的又有幾把呢?憑這外表來看,這把寶劍絕對是這嗜血劍無疑的。」
聶天浪答應了一聲,但是心中還是有些疑惑,只不過現在他卻不敢再多言了。
雷天沉默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此次我們去的話,這把寶劍肯定會給我們憑生不少的波瀾,這拿寶劍之人也可能是這相當厲害之人,你到時候一定要謹記,千萬不能力拼。」
這聶天浪此時頭像搗蒜一般,滿口答應了下來。
這雷天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便邁著八字步,手上摸著自己的鬍鬚向著前面走了過去。
這聶天浪看他向前走了這個時候才敢稍稍鬆了口氣,心中也是暗罵了一聲,這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怎麼碰上個這麼個怪物,但是世道如此自己又能怎麼辦呢?
縮了縮自己的衣袖,聶天浪勉強把自己的手放入到這衣袖之中,把那隻血蜘蛛給隱藏了起來,接著自己一路小跑來到了這個雷天的身旁。
鄂多圖剛剛就已經來到了這個客棧的門口,但是此時的他縱然心中焦急萬分,但是自己卻始終不能進入到這客棧裡面,此時這個一間客棧裡面火光四射,裡面還時不時發出一聲聲爆炸的聲音和這一聲聲哀嚎的聲音。
但是儘管這裡面打的是不可開交,但是這客棧的門好像是一丁點事情都沒有一般,並沒有因為這一聲聲爆炸聲音而顯出晃動的顏色。
鄂多圖心中焦急,很是擔心著裡面無虞和凌若。
這無虞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了,而他又是自己的師弟,自己於公於私都應該幫助這無虞。但是自己無論怎麼做,怎麼撞擊這個一間客棧的門,這個客棧的大門卻是沒有一絲絲的動靜。
這一幕顯得很是詭異,裡面火光四射,哀嚎聲一聲聲傳來,但是這外面平靜的卻猶如一灘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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