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只要錢到位,我在天州還是有些人脈的,找個人還是沒問題的。」寧浪當即拍著胸脯保證道。
司命見寧浪答應得這麼痛快,不由又仔細看了寧浪一眼,心中狐疑。
難道自己誤會這個傢伙了?
這個傢伙,其實是真的想幫自己?
「我那幾個兄弟什麼時候能夠放出來?」司命問道。
「你現在打錢,我現在就出去運作,相信中午十二點之前就可以。」寧浪道。
折騰了一晚上,現在已差不多是凌晨了。
其實對寧浪來說,打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
別說中午十二點之前了,恐怕半個小時就能讓奎武他們全出來。
但既然賺了人家八百萬,自然不能表現得太簡單,否則豈不是讓人感覺吃虧了?
畢竟該有的情緒價值還是要稍微提供一下的。
「好,我現在就打錢。」司命倒也沒多想,直接跟寧浪要了一個賬號打了錢。
看那樣子,司命手上還是有不少錢的。
按照白冰所說,司命也算是一個經理,這些年在盜門沒少幹些偷雞摸狗的事。
他們做的事情來錢太快,一年搞個一兩單恐怕就夠吃得滿嘴流油了。
對於騙這種人的錢,寧浪是沒有半點兒壓力。
看到錢到賬後,寧浪笑了笑道:「好,司命,我現在就去活動,今晚你就在這裡休息好了。」
走到門口,似乎又突然想起了什麼,寧浪問道:「對了,要不要給你叫兩個小妹妹?」
「不用了。」司命現在還有些心有餘悸,哪裡有心思搞那玩意?
「那成。」寧浪也沒再強求,走出包廂後,張大帥正滿臉恭敬站在外面等著。
開玩笑,這家會所可是人家寧浪的。
人家八百年來一回,不得伺候好了?
「寧……」張大帥正想打招呼,寧浪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快步跟張大帥來到了經理辦公室。
「以後特麼沒有我的允許,別叫我老闆。」寧浪將門關上後,忍不住罵了一句。
如果司命知道自己是這家會所的老闆,難免會起疑心。
「寧,寧先生,我只是想跟您打個招呼,沒想到您要隱藏身份。」張大帥嚇得點頭哈腰,諂媚道:「寧先生,您那個朋友要不要我給他免單,再找幾個人伺候伺候?」
「免個屁單,那個傢伙有錢,你幫我盯著點兒就行了。」寧浪白了張大帥一眼:「對了,是不是每個包廂里都有監控?」
張大帥一愣,旋即咧嘴曖昧笑道:「寧先生,難道還想看點兒有意思的東西?嘿嘿,如果您想……」
「你想什麼呢!」寧浪沒好氣道:「幫我盯著我剛才出來的包廂那個人,有任何情況,跟我匯報。還有,告訴所有人,別暴露了我是這家會所老闆的身份,如果誰說出去了,看老子不弄死他!」
「是是是。」張大帥可是知道寧浪的手腕,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還是嚇得連連點頭。
這時。
有人敲門。
「進來。」寧浪喊了一嗓子。
房門打開。
一個小弟急匆匆走了進來,看了寧浪一眼,在張大帥耳邊嘀咕了一句。
「怎麼了?」寧浪問。
張大帥揮了揮手,將小弟打發走了,忙道:「寧先生,剛剛小弟說虎哥來了,要不要讓他來見見您?」
「不用。」寧浪現在對這些事並不感興趣,也懶得再回去休息了,直接讓張大帥離開後,自己就在辦公室的床上休息了。
臨睡之前,寧浪給青鸞打了個電話,讓她將司命手底下的人都放了。
青鸞似乎正在加班,聽起來聲音有些疲倦:「老大,蕭家的事應該暫時告一段落了,蕭仲權已經被帶回了龍刃關押了起來,無論基因藥物是否跟他有關係,他都有牽扯,再加上偷偷販賣古董的事,他這輩子恐怕是別想出來了。」
「但有一件事,蕭仲權交代偷偷通過渠道弄了五件古董,其中四件通過自己的渠道給了盜門,讓盜門幫自己處理,按照咱們的調查結果,現在應該都在那個司命的手裡,但還有件價值連城的古董,卻下落不明。」
「什麼?」寧浪不禁一愣:「還有一件?」
「對,據蕭仲權交代,那件古董名叫丹書鐵券,極有可能是漢高祖劉邦的寶貝,價值不菲,蕭仲權也是利用自己的職權無意中弄到的。當時他弄到之後就藏在了蕭家,說是想自己留著,但是,我們按照他交代的地方去找,卻根本沒有找到。」
「沒找到?」寧浪擰起眉頭:「你確定蕭仲權沒有說謊?」
「他已經心灰意冷了,應該不會說謊,而且,他現在非常懼怕上頭的人殺他,只想祈求我們庇護,看他的樣子,每天每夜都睡不著,精神已處於崩潰的邊緣了。」
「哼,咎由自取。」寧浪冷哼一聲,並沒有半點兒憐憫之意:「我知道了,這件事只能從長計議,至於盜門手裡的東西,我會想辦法弄回來,你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沒問題。」青鸞道:「署長說了,全力配合你,只要你開口,整個天州的治安署都可以由你調遣。這次蕭家的事影響極大,上頭也極為重視,甚至龍首也說了,你雖然不想回龍刃,但你的心還是向著龍刃的,只要你肯點頭,龍鱗隊長的位子依舊是你的。」
「那個老東西少給我戴高帽子,行了,回頭你跟唐署長說一聲,我看看給他們捐幾輛警車。」寧浪老是用人家治安署的人,又從司命那裡弄了不少錢,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明白。」青鸞答應了下來。
「對了,別著急太快放人,磨蹭到中午二十點左右,記住了,千萬別太早放人。」寧浪又叮囑了一句便掛掉了電話。
接下來,寧浪便在辦公室的床上睡了下來。
誰知道迷迷糊糊中卻聽到外面傳來了爭吵聲。
有人咚咚咚敲門。
寧浪罵了一句,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把將房門拉開,見門口站著的人正是張大帥。
「你特麼大半夜不睡覺干鳥啊?」寧浪真想一腳將對方踹到一邊去。
「寧,寧先生,出事了。」張大帥面色有些慘白。
寧浪臉色一變:「出什麼事了?」
「咱們會所一個陪酒的女孩,被一個洋鬼子給殺了!」張大帥顫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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