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們?」
杜誠顯然也看到了從車上下來的寧浪跟江小江。
一看到二人,杜誠的面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江小江也是一愣:「怎麼是你?」
「你特麼什麼意思,這位就是我們野雞騎行社的社長,八哥,你說怎麼是他?」一名騎友似乎有意在杜誠面前表現,大步來到了寧浪跟江小江面前:「你們幹什麼的?」
「他就是八哥?」江小江嘴角一抽。
還真是冤家不聚頭啊。
江小江對這個杜誠根本沒什麼好印象,而且對方還打了自己一頓。
但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才混進野雞騎行社,江小江倒是能屈能伸,咧嘴一笑,衝著杜誠一彎腰:「哎喲,還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尿,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啊!我就是群里的電動小馬達啊。八哥,之前多有冒犯,還請見諒,還請見諒啊!」
杜誠見江小江態度還行,冷哼一聲,望向寧浪:「怎麼,你也想加入我們騎行社?」
「對啊,我一看到咱們騎行社的名字就想加入。」寧浪也趕緊道。
杜誠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得意,一把將江小江推到一邊,來到寧浪面前:「小子,原來你也好這一口啊!呵呵,你怎麼不早說,早說的話,咱們還用得著那麼多誤會嗎?」
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來,叫一聲八哥。」
寧浪眯起眼睛:「鳥人。」
「你說什麼?」杜誠將臉一沉:「靠,你特麼別以為認識方一鳴就特麼敢在老子面前嘚瑟。在醫院裡,我或許還有忌憚,但在外面,老子是八哥。」
「哦,不對不對,錯了,八哥,我以為你是鳥人了。」寧浪滿臉堆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杜誠戳著寧浪的胸口道:「小子,我不管你跟方一鳴是什麼關係,但在這裡,老子就是天!成,既然你叫我一聲八哥,那今天,老子就讓你見識見識『騎』的另一層意思。哼,如果你老實的話,以後,就是我們野雞騎行社的兄弟,如果你不老實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
邊說著,杜誠陰笑了兩聲。
周圍其餘的騎友都曖昧掃了寧浪一眼,紛紛露出猥瑣的笑來。
江小江諂媚道:「八哥,咱們不是野雞騎行社嗎?那怎麼只有男人啊,這應該叫野鴨騎行社才對嘛。」
「你懂個屁!」此時的杜誠根本沒有半點兒白衣天使的模樣,反而像是混社會的老大。
其餘的騎友也紛紛一副唯杜誠馬首是瞻的模樣。
「小子,你們今天算是來對了,我們野雞騎行社很久沒有招新社友了。」杜誠道:「如果今天你們得到了我們的認可,那以後,咱們就是兄弟。」
「真的?」江小江滿臉期待:「那怎麼才能被八哥您認可?」
「不用著急。」杜誠看了看時間:「快了。」
抬頭望向遠處,杜誠雙眼一亮:「來了。」
寧浪也順著杜誠的方向望去。
那裡一輛破舊的麵包車正緩緩駛來。
不多時。
麵包車來到了近前。
車子停下。
二狗跟兩個同伴跳了下來。
看到寧浪後,二狗不禁一愣。
但他似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屁顛屁顛來到了杜誠面前,恭敬叫道:「八哥。」
杜誠掃了二狗身後一眼:「林峰呢?」
「嘿嘿,峰哥有其它事,今天就讓我跟兄弟們來了。」二狗滿臉堆笑道。
「哦。」杜誠點點頭,也沒懷疑:「人帶來了?」
「帶來了帶來了,就在後備箱綁著呢。」二狗點頭哈腰道:「八哥,要不您過去看看?」
「好。」杜誠帶著一群人來到了麵包車後備箱。
二狗趕緊將後備箱門打開。
裡面綁著一個昏迷的女人。
女人穿著短裙跟露肩裝,雖然胸口平平無奇,但除此之外的身材跟容貌卻是上上乘。
此女不是別人,正是青鸞。
肆無忌憚打量了青鸞兩眼,杜誠不由雙眼一亮,拍了拍二狗的肩膀:「行啊二狗,這次的質量比上次可強太多了。」
「那是自然,八哥,那這次的價格……」二狗試探著問道。
「上次是十萬對吧?」
「對對對。」
「那這次的質量不錯,給你十八萬。」
「真的?」二狗倒是演技在線,驚喜道:「八哥,那太感謝了,下次有貨,我還給您。」
「哈哈,沒問題。」杜誠當面給二狗打了錢,讓二狗將青鸞拖了下來,扔在了地上。
看著青鸞那誘人的雙腿若隱若現,杜誠臉上的表情也慢慢變得變態。
周圍其餘的男騎友也紛紛露出猥瑣的笑容,似乎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一個個摩拳擦掌。
「八哥,這是什麼意思啊?」江小江看到青鸞後,不由嚇了一跳。
他可是認識青鸞這個美女治安隊長的。
雖然不知道青鸞為什麼會被綁到了這裡,但江小江也不傻,裝作不認識問了一句。
「今天,就給你們倆看看,咱們騎行社的福利。」杜誠指了指青鸞:「看到這個女人了嗎?一會兒,大家輪流來,今天,主打一個痛快。只要今天上了這個女人,回頭,大家就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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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聽到這話,江小江頓時張大了嘴。
合著,杜誠說的騎,真是騎啊。
下意識掃了周圍一眼。
光那些男騎友就將近十個。
如果再加上杜誠跟他和寧浪的話,要十幾個了。
這個杜誠,特麼原來是個變態啊。
雖然江小江也喜歡女人,還自詡天州吳彥祖,但跟這麼多男人一起玩這麼變態的事,還有些難以接受。
寧浪聞言也眉頭一擰,故意問道:「八哥,你什麼意思?你這麼做,豈不是違法的?」
「違法?」杜誠張狂一笑:「哈哈,小子,你特麼是來搞笑的吧?老子告訴你,在醫院裡,我是白衣天使,在外面,我就是人間惡魔。媽的,老子今天讓你免費玩女人,你哪裡那麼多廢話?」
「免費玩女人?」寧浪臉色微微一沉:「聽你這意思,這種事,你做了不止一次兩次了?」
「赫赫,是又如何?」杜誠眼神中泛起一抹殘忍,緩緩抽出一把小刀。
那把小刀,赫然是一把鋒利無比的手術刀。
一看到小刀,寧浪不由愣了愣神。
下意識想到了當初江太歲身上的傷口。
「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今天既然你都看到了,那這個女人你必須要玩,不但要玩,你還得做第一個呢。」杜誠一邊把玩著手術刀,一邊幽幽道:「否則的話,嘿嘿,我這把手術刀說不定會不高興呢。」
其餘的男騎友不自覺將寧浪跟江小江圍了起來,虎視眈眈盯著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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