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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聞野接連幾天都在和對方周旋,對方不是打電話過來催促,就是發視頻過來威脅。
視頻里的江棠梨臉色越來越蒼白,每一次都會在鏡頭前被打。
對方下了最後通牒,「三天後,如果不把合同交出來,時董就等著給你的女人和孩子收屍吧!」
視頻掐斷。
時聞野抬頭問余淪,「查到了嗎?」
余淪搖頭,「我們追蹤的信號受到干擾。視頻裡面空間密閉,沒有窗戶,什麼都沒有,完全不能通過視頻分析出被綁架的位置。」
對方是早就設計好的,怎麼可能讓他們輕易的找出位置。
寧牧塵給出結論,「如果不交出合同,對方可能真的會……」撕票。
江川柏一聽他們的分析,立馬撲過來,被保鏢攔住,「時聞野你不能不管阿梨,阿梨那麼愛你。她做錯了什麼啊!你不能不管她!」
時聞野不說話。
江父江母也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求時聞野。
「按照對方要求,準備合同。」他揉著鼻樑,「接下里的事情,你們辦。我回山莊。」
余淪和寧牧塵齊齊點頭。
時聞野一臉陰沉的回到山莊,在踏進主別墅的時候,他收起身上所有的情緒,「太太呢?」
「在樓上書房」
「太太這幾天怎麼樣?」
傭人回答道:「太太和之前一樣,就是呆在書房的時間長了。」
書房。
葉南月緊盯著這些視頻,她仔細的看著。
就連時聞野走到身後也沒有發現。
「在看什麼?」
時聞野走過去才看到葉南月聚精會神看的視頻,是江棠梨被綁架的視頻。
葉南月轉頭見是他,滿臉驚喜,「你回來啦?」
時聞野視線落在暫停的視頻上,那一幕正是對方缽大的拳頭砸向江棠梨的臉上。
江棠梨滿面驚恐,眼睛瞪的極大。
葉南月順著他視線看過去,連忙端著筆記本,對他道:「我發現了問題。」
她點開另外一段視頻,「這是之前我讓余淪發過來的視頻。江棠梨第二次被打的時候,對方打到了她的左臉。」
「但是你看這段視頻,江棠梨的左臉上的青腫很淺淡。」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每次對方只有在和你們視頻的時候,才會對江棠梨動手。」
時聞野視線從屏幕上挪開,落在了葉南月略帶笑容的臉上。
他心裡沉了沉,有些不舒服,「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葉南月指著屏幕上江棠梨的肚子,「對方每次施暴,都會刻意避開江棠梨的肚子,這不是很奇怪嗎?」
「我懷疑,這場綁架是江棠梨自導自演的。」
她理智分析,「江棠梨去商場見朋友,她一個孕婦對方想不動聲色的帶走她,並不容易。除非是她主動,如果是她主動,這一切就能解釋了。」
那股不舒服蔓延到時聞野全身。
他腔調微冷,「所以……」
「如果江棠梨是和幕後主使聯手,可能為的就是你們說的東南亞晨島開發案。」
她扣上筆記本,深吸一口氣,「時聞野,對方花這麼大的心思,證明那個晨島開發案非常重要。」
他壓著心頭翻湧的怒火,「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
窗外突然傳來夏日一陣雷鳴,轟隆的雷鳴聲在空中炸開。
葉南月側坐在椅子上,微微仰頭與他對視,「拖。最好的辦法是報警,警方比我們……」
「對方說,如果報警,就撕票。」
葉南月秀眉微蹙,試圖說服他,「我們可以秘密報警,警方比我們更知道該怎麼和對方周旋。」
「如果你猜錯了呢?如果江棠梨沒有和對方聯手合謀呢?如果對方撕票呢?」
葉南月擱在筆記本上的手指微微顫動一下。
時聞野眼底滲出寒意,「如果對方撕票,也不是你的錯,是不是?」
葉南月這才聽出時聞野話里的冷意,她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嘴唇微顫,「你……」
「你容不下她和孩子,比起你的猜測,我更懷疑……」
他餘下的話沒說出口,因為葉南月的表情已經難看到極點。
她扶著椅背緩緩站了起來,與他對視,「你更懷疑什麼?」
瓢潑大雨傾盆而下,窗外樹木花草全都在大雨當中搖曳。
花園中精心養護的艷麗綻放的花朵,都在這一刻搖搖欲墜。
花瓣被大雨打落,飄落在地上,被匆匆跑過的傭人一腳碾碎。
刺目的白光一閃而過。
書房裡自動感應燈光亮起,原本有些昏沉的書房瞬間變得亮堂。
彼此之間的表情也全都看的一清二楚。
時聞野手擱在書桌上,緊緊握成拳頭,「我已經答應對方,三天後用晨島的合同換江棠梨母子。」
他抬手,暑氣未消的手指帶著溫度落在她臉上,「救回江棠梨後,暫時我不會把她送出國。」
「國內都不安全,國外就更不安全了。」
「但是我不會去見她和孩子。」
他妥協一般,自從看到江棠梨臥室那些東西,他腦子好像被人劈成了兩半。
一半叫囂著,他辜負了江棠梨,對不起她和孩子。
一半嘶吼著,他愛葉南月。
這兩個聲音在他腦子裡打架,吵得他腦袋時時刻刻每一分鐘每一秒鐘都在疼。
她往後退了一步,離他遠了一點兒,「你懷疑是我策劃了這場綁架案?」
時聞野皺眉,望著她。
「呵!為什麼懷疑我?」葉南月不明白他的懷疑從何而來。
時聞野腦袋一嗡鳴,疼的更厲害,他下意識朝著葉南月伸手,被她躲開。
她的躲閃刺激了他。
時聞野手握成拳頭,聲音從喉嚨里蹦出來,「晨島案,一直都是swy和盛家在搶。盛家這些年,從來沒有放棄過晨島。」
說完,他煩躁的閉眼,單手扯開領帶,「江棠梨連盛家都不知道,她怎麼可能會和盛家合謀?」
葉南月沒說話。
時聞野手捏著鼻樑,語氣蒼白無力,「南月,就這樣吧!把晨島交給盛家,換回江棠梨。」
「你懷疑我一石二鳥。既幫盛家得到了晨島,也除掉了眼中釘江棠梨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她肯定的問他。
自嘲一笑,「時聞野,你真看得起我。」
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靠近她,溫熱的手掌落在她臉上,雙手憐惜的捧著,「南月,就這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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